“阿泽,怎么说?”徐庆隐迫不及待地八卦,“我都准备让人送房卡过来了,你怎么就直接走了?又不合心意了?”唐云泽嗤笑:“别说你看不出来,她喜欢的是沈征程。”徐庆隐挑眉:“有什么关系?沈征程很明显是想把她送人的。”沈征程千方百计地拿到邀请名额,出现在饭局的末端,自然是知道饭局下的隐含意义的。余瑶以这么“特别”的模样出现,不就是想求一个“特立独行”,博取关注吗?余瑶干净不干净不知道
司机一直在外面等着。
唐云泽上了车,正准备吩咐司机走人,徐庆隐已经眼疾手快地打开车门挤了上来。
“阿泽,怎么说?”徐庆隐迫不及待地八卦,“我都准备让人送房卡过来了,你怎么就直接走了?又不合心意了?”
唐云泽嗤笑:“别说你看不出来,她喜欢的是沈征程。”
徐庆隐挑眉:“有什么关系?沈征程很明显是想把她送人的。”
沈征程千方百计地拿到邀请名额,出现在饭局的末端,自然是知道饭局下的隐含意义的。
余瑶以这么“特别”的模样出现,不就是想求一个“特立独行”,博取关注吗?
余瑶干净不干净不知道,也不重要,但沈征程绝对不干净。
这类人徐庆隐见得多了。
他甚至敢打赌,沈征程绝对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恐怕只是还没找到让他满意的买家而已。
唐云泽对这句话并不作评价。
徐庆隐等了一会儿,有些急了:“阿泽,真不要啊?你给兄弟交个底,你对她有感觉吗?难道不要这个,你打算继续当和尚?你这么挑,谁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有第二个人能入你的眼?”
唐云泽答非所问:“我呢,从不强人所难。”
徐庆隐:…………
日!这他妈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唐氏下一任掌权人、辉云资本幕后掌舵者,你他妈从不强人所难,那你手下迅速扩张的商业版图哪儿来的?都是别人跪着舔着送上来的对吧?
咦……不对……送上来?
徐庆隐正暗自吐槽着,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他狐疑地看向唐云泽。
是沈征程送,还是余瑶自己送?
可惜,唐云泽并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闭眼靠在椅背上开始假寐。
——
唐云泽和徐庆隐一离开,酒局自然也就跟着散了。
沈征程喝得有些多,余瑶扶着他打了车回家。
两人住在同一个小区的同一栋楼,却不是同一户,而是不同楼层的邻居。
只不过都有彼此的门禁密码。
余瑶开了门,把沈征程扶到沙发上坐下。
然后便熟门熟路地跑去厨房冲蜂蜜水,又去浴室打湿了毛巾回来给他擦脸。
沈征程沉默了一路,此时才握住她的手腕,问:“小鱼,刚才你说错话,惹唐先生不高兴了?”
余瑶一愣,仔细回忆了两秒,然后摇摇头:“没有吧,我就给他倒了两杯酒。那位唐先生看起来好像对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样子,应该不至于为两杯酒生气吧?”
“那你……喜欢唐先生吗?”沈征程又问。
也不知道是说给余瑶听,还是说给自己的:“那种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含着金钥匙出生,你就算是喜欢也很正常。”
“说什么呢。”
余瑶失笑,以为他是在吃醋,心里甚至隐约升起一丝欣喜,“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吗?”
顿了顿,余瑶忍不住暗示:“阿程,我大学毕业了,而且早就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
“嗯,我知道。”沈征程醉眼迷离地看着她,另一只手抚上她微微发红的脸颊。
余瑶青涩又清纯,不仅仅五官精致到了极点,而且因为是舞蹈生,运动量大,皮肤白皙光滑,仿佛自带磨皮滤镜。
这种曲线玲珑肢体柔韧,却又自带少女的懵懂和娇憨,可塑性极强,几乎没有男人能抗拒的了。
没有人……
“我知道。”沈征程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把人拉向自己。
他身上带着酒气,但是余瑶爱屋及乌,并不觉得讨厌,她羞涩地闭上眼,以为两人终于能更进一步。
对方粗重的气息越来越近,余瑶紧张得数着自己逐渐鼓噪的心跳,等了半晌,却只觉得脸颊一热。
他的亲吻还是没有落到她的唇上,而是擦着唇角落到了她的脸上。
余瑶怔忪地睁开眼:“阿程?我其实……”
她想说自己不介意的,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何况两人知根知底,早晚要结婚的。
不过话没说出口,就被沈征程拦住了。
他捏了捏她的脸蛋,笑得很温柔,目光中带着让余瑶反复沉沦的珍视和小心翼翼:“我们小鱼这么漂亮,程哥得珍惜,你还小呢。”
这么好的条件,只留在身边被自己睡太浪费了,她可以换取到更大的价值。
虽说有些人不在乎女人是不是处,但被调教过的女人是绝对无法保留那种发自骨子里的青涩感。
沈征程不敢赌,万一这么好的一颗棋,因为自己的一时色欲熏心玩废了,那才真的是哭都没地方哭去,何况,以他的条件,又不缺能上床的女人。
沈征程仰头,稍微平复了一下躁动的欲望。
他松开手,俯身拉开茶几下面的抽屉,取出一个黑色丝绒小礼盒递给余瑶。
“礼物,看看喜欢吗?”
余瑶心中一动,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还是忍不住怀着一些忐忑的期待,轻轻打开盒子。
里面tຊ是一对耳饰。
沈征程问:“新出的款式,我看着很适合你,就买下来了,不喜欢?”
余瑶笑笑:“不用老是送我礼物的啊,我又不在意这些。”
沈征程经常送她东西,衣服首饰、吃的喝的玩的不一而足。
余瑶其实对这些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劝过他不用送,但沈征程依旧照送不误。
“是我想送。”沈征程亲昵地拍拍她的头,“今天辛苦你给我救场了,早点回去休息吧,睡前喝杯热牛奶,不要熬夜。”
他从余瑶的手中抽走毛巾,踉跄地站了起来。
余瑶不放心,跟着站起来护在旁边。
她以前刷到过很多帖子,都说男人是什么下半身动物,只会精虫上脑随地发情,但程哥从来不这样,他应该是真得很在乎自己吧?
要是能早点结婚就好了。
余瑶小声抱怨:“以后再有这样的情况,你应该提前告诉我的,我好认真收拾一下,免得掉了你的面子。”
“好好好,我的错,不过我们小鱼随便穿什么都很漂亮,放心。”
沈征程笑着哄了余瑶几句,亲自把人送出门。
直到关上门之后,又过了几分钟,余瑶在微信上给他发来“晚安”微信消息,沈征程这才长吐了口气。。
随即他便迫不及待地切到微信小号,给最近的床伴发消息:【去酒店开间房,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