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身强体壮,跑得也很快,但毕竟有好几公里路,不是说到就能立刻赶到。一路上林晚棠的理智逐渐迷失,一会儿要脱裤子,一会儿要脱上衣。幸好路上没什么人,靳松青给她捂得也紧,才没被别人看了去。等他抱着林晚棠回到家以后,林晚棠早都没有了理智,双颊红得像熟透了一般。“我去给你接凉水,泡澡会好一点。”靳松青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准备走。林晚棠却丝毫不给他反应时间,本能地勾住他的
尽管已经亲眼所见,但靳松青还是有些狐疑。
王伟和林晚依那里的画风实在不堪入目,靳松青只看了一眼,便立即收回了目光。
他的视线落在林晚棠的身上,带着几分打量,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
林晚棠上一秒还在笑嘻嘻,下一秒就感觉到了身体传来的不对劲信号。
她tຊ的身体渐渐变得软趴趴的,没有什么力气,并且燥热难耐。
糟了!估计是刚才王伟和林晚依绑架她的时候,还给她灌了药。
算着时间,如果他们进展顺利的话,现在她应该已经在王二狗那里,药效发挥得刚刚好。
林晚棠忍得难受,她拉住靳松青的手腕,眼睛眨着泪花看向他,柔声细语道:“老公,我有点不舒服,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你怎么了?我带你去医院。”
靳松青二话不说,立即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动作轻松得仿佛是在抱小猫小狗。
林晚棠靠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荷尔蒙气息,更加不舒服了。
她闭着眼睛,低声呢喃:“别,别去医院。林晚依给我下了那种药,带我回家。”
靳松青是个男人,怎么会不知道林晚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立即抱着林晚棠,大步流星跑回家。
尽管他身强体壮,跑得也很快,但毕竟有好几公里路,不是说到就能立刻赶到。
一路上林晚棠的理智逐渐迷失,一会儿要脱裤子,一会儿要脱上衣。
幸好路上没什么人,靳松青给她捂得也紧,才没被别人看了去。
等他抱着林晚棠回到家以后,林晚棠早都没有了理智,双颊红得像熟透了一般。
“我去给你接凉水,泡澡会好一点。”
靳松青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转身准备走。
林晚棠却丝毫不给他反应时间,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瓣上落下炙热深吻。
“林晚棠,你看清楚我是谁?”
“靳松青,你是我老公。”
她一边说着,一边在靳松青的脖子上胡乱啃着。
“林晚棠,这是你自找的。”
……
……
春风一度,清晨鸡鸣的时候,林晚棠睁开眼睛都感觉神清气爽了不少。
如果身上没有撕裂的疼痛感的话,就更爽了。
身旁的靳松青还没醒,林晚棠干脆也不吵,静静欣赏着他的睡姿。
这男人长得好,活也好,对她也好。
昨天他明知道她是准备和小白脸私奔,却还是跑得气喘吁吁追她,只为了给她送钱。
总之经过这一晚上的相处,她目前对靳松青还是很满意的,愿意跟他继续过。
而身旁的靳松青,在她神游的间隙也睁开了眼睛。
他的表情可就明显没有林晚棠看上去那么开心了,反而憋屈得很。
“这次你又想要我给你弟弟买什么,说个数,我去给你拿钱。”
林晚棠笑着的脸突然就垮了:“我为什么要给我弟买东西?不对,我为什么要用我们夫妻共同财产给他买东西?他一个大小伙子,想要什么,自己赚钱去买!”
这话一说完,她就感觉到靳松青看她的眼神有点像是在看病人。
“冒犯了。”
下一秒,靳松青一只手手掌就放在了她的前额上,另外一只则放在自己的前额上。
“也没发烧。”
他竟然以为她是烧傻了?!
“靳松青!”林晚棠一把甩掉他的手,怒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我也是会变的。”
她的话像是过山车一样,前面还很生气地在质问,可越说到后面,竟越来没有底气。
这也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原主确实没给她这个底气。
原主可不就是个十足的伏弟魔吗?爹娘说让她给弟弟买什么,她就立马和靳松青要钱……
唉,这造的都是什么孽?
不管了,豁出去了!
林晚棠翻了个身,将靳松青压在身下,紧紧抱住他,像只小猫一样,用头在他的胸膛蹭来蹭去。
“老公,我们两个现在才是最亲密的人,什么姐姐弟弟的,那都是外人。咱们两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重要哈。”
靳松青不知所措,喉结处反复滚动着,最终哑着声音开口问:“你昨天不还说要和我离婚吗?还说我不同意的话,你就去村头那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那是我装的!”林晚棠大言不惭,撒谎的时候完全不用打草稿,“其实我心里是喜欢你的,我是爱你的。只是你太忙了,总是没时间陪我,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想吸引你的注意力。”
话落,林晚棠生怕他反应过来以后多说一句话,所以在他说话以前,立马用吻堵住了他的唇。
靳松青看得见自己的欲望,与林晚棠有关……而就在二人缠缠绵绵之际,敲门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入他们的耳朵里。
靳松青想要起床去开门,林晚棠却拉住他的胳膊,再次吻住他,不让他有所行动。
但这样做并没有让敲门声停止,反而越敲越厉害了,甚至怀疑有故意的成分在。
“松青,你醒了吗?俺是嫂子。”
李红的声音传进来以后,二人彻底没了兴致。
“嘶,扫兴。”
林晚棠先靳松青一步去开了门。
开门的一刹那,林晚棠便看到有个双麻花辫的女人,正站在门口凹造型,搔首弄姿。
她在心里冷哼一声,表面笑脸相迎:“嫂子早。这一大早来找松青有急事?松青今天陪我多睡了一会儿,才刚醒。”
说着,她整理了一下衣领,有意无意地露出自己脖子上被靳松青弄出来的吻痕。
李红本来满心欢喜等着开门,但在开门见到林晚棠的时候,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
而在听到她的话,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以后,更是将嫉妒都表现在脸上,藏都藏不住。
林晚棠就猜到了她会这样,所以故意那么做的。
靳松青家里还有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哥哥,前两年在工地打工出了事,走得早。李红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
按道理说是个可怜的女人,可是林晚棠却对她完全怜惜不起来。
因为李红惦记谁都行,她都管不着。
可她惦记的偏偏是自己的丈夫靳松青。这事放在谁身上还能忍的话,林晚棠尊称她一声忍者神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