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妓,其实我只睡过一个人。他叫江妄,是凉城江家最小的公子,万千宠爱于一身。他待我不薄,奢侈品买到手软,豪车豪宅应有尽有。我本以为是个长期饭票,可他却在两周前拉黑了我。打开手机,江妄与陆夜珂订婚的新闻铺天盖地。陆夜珂,曾给闺蜜小三泼硫酸的狠人,是我这种小角色永远都惹不起的存在。米溢姐说过,干我们这行的,就得拎得清,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话是这么说,但人毕竟有血有
我是外围。
被金主甩后,我装作学生妹勾搭上一个大客户。
那一夜磨得我没了半条命。
我想跑,可他直接将我锁在他的别墅里。
不久,又一个美人被囚。
我惊了。
前金主也被巧取豪夺了?
我叫夏蘼,下海整整两年。
我比较幸运,开苞那天就被一个大佬包了。
说是妓,其实我只睡过一个人。
他叫江妄,是凉城江家最小的公子,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待我不薄,奢侈品买到手软,豪车豪宅应有尽有。
我本以为是个长期饭票,可他却在两周前拉黑了我。
打开手机,江妄与陆夜珂订婚的新闻铺天盖地。
陆夜珂,曾给闺蜜小三泼硫酸的狠人,是我这种小角色永远都惹不起的存在。
米溢姐说过,干我们这行的,就得拎得清,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
话是这么说,但人毕竟有血有肉,就是养条狗,两年了也有点感情。
“夏蘼,你这是怎么了?”
米溢姐的声音响起。
我努力憋回眼泪,说出的话带着哭腔,
“江妄不包我了……”
米溢姐叹了口气,安慰道,
“没事,你这么年轻漂亮,喜欢你的人肯定很多,咱们可不能吊死在他这一棵树上,耽误了你赚钱。”
我渐渐止住了哭泣。
米溢姐说得对。
我正是最赚钱的时候,就该让自己再卖一个好价钱,赚出一份下半生的保障。
我觉得我想清楚了,可心头却像被剜空了一块,痛得我连呼吸都扯出一丝血气。
“好孩子,擦擦眼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晚上姐姐带你去一个好局,里面大人物多得很,哪个都不比江妄差。”
米溢姐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乖巧点头,要走进化妆间时,被米溢姐拉住。
她那张精致却沧桑的脸苦笑一下,对着我说,
“夏蘼,你要是想继续走这条道,就不能再动心。江妄这事就当个教训,不能再重蹈覆辙了,知道吗?”
直到化妆师给我化完妆,我心里一直念叨着这句话。似乎只要说上一百遍,我就能将它烙印在心底。
“夏小姐真是我化过最美的女生。”
化妆师的话将我拉回现实。
镜子里的人露出一丝迷茫。
白皙若瓷的肌肤,带着一点婴儿肥的饱满脸颊,茂密柔软的黑色长卷发,琥珀色的大眼睛,纤细挺翘的鼻,盈盈一点的樱唇。
这是张清纯至极的脸,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怎么都看不出是个妓。
也许是面庞与身份的极致反差,才会让我在卖身的第一天,就被江妄挑选做了禁脔。
又想到江妄了,我睫毛轻颤,努力将他从我的脑海中剔除。
是夜,米溢姐拉着我来到一家顶级会所,来陪一个阔少过生日。
夏日炎炎,会所里的女人们穿得无比清凉。
我穿着学生妹超短裙,刚进场,无数道目光向我射来。
我环视众人,被最中央的男人吸引。
男人一身高级定制西装,马甲,衬衫,领带一个不少,在男男女女恨不得不穿衣服的欲望场里,显得极为突兀。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瞳里闪过明显的讶异。
我知道自己长相清纯,确实很难跟妓划上等号。
米溢姐给我安的人设是为筹学费下海的大学生,我得遵循人设,好好演下去。
我害羞地抬眼,以一种想看又不敢看的姿态,对男人温柔一笑。
那男人半眯双眼,以一种审视的姿态,不着痕迹地打量着我。
我故作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坐得离他不远不近,欲说还休地勾引他。
男人生得极为英俊,轮廓紧致而优越,五官如刀削斧凿般凌厉精美。
他的模样不住与记忆中的模糊黑影交相重叠。
强烈的熟悉感毒蛇般爬遍我的全身,整颗心被他的目光攥出血来,我浑身难受,突然就想要逃跑。
“a大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