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知意也不在意,21世纪了,男欢女爱,平常的紧。信爱情这东西,不如信财神爷。晚上十点。林知意倚在窗边给自己斟满一杯红酒,她的视线投向远方的灯火阑珊。壁灯洒下淡淡的橙黄色光晕,将整个空间渲染得极为旖旎。“我特意给你买的袖扣,你怎么没带?”水珠还未干透,男人从浴室走出,腰间的丝质浴袍松垮地系着也无法遮住他的好身材。沈延洲擦着头发,漫不经心的答:“忘了。”“那你明
林知意是一个女公关,深市三年,能坐稳利丰集团公关部经理位置,可见一斑。
尤其是‘女公关’这个让人充满想象的词汇。
大多数人都会将其默认为高档陪侍,一个披着光鲜外衣做着出卖灵魂的职位。
但稍微上点档次的会知道,能干这行的基本上背景不会太差,尤其是在上市集团担任总经理职位的女性。
可林知意都不是,她在深市没有背景,这让她显得更加神秘,在上流圈子里蒙上了一层纱,惹得不少人对她充满想象。
林知意在文华酒店一楼大厅已经等候半小时了,她在等人。
利丰集团作为出口贸易商号之一,按理说不会有不长眼的使手段,更别说还有公关工作需要她特意出马。
但偏偏,她今晚等的这个人,还是港市过来的合作商。
“沈先生!”
和她斜对角站着的大堂经理一声高呼,引走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这其中也包括林知意。
林知意嘴角微微勾起,男人一身西服笔挺,五官刚毅而又俊美,眼角下方的泪痣像是油画里被泼染了墨色的极致。
她对上他的目光,男人眼眸深处有一丝淡淡疏远。
说起来,她和这个男人应当算得上熟悉吧。
林知意应该勉强算是他的,女朋友?
又或者严格来说,只能算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不过林知意也不在意,21世纪了,男欢女爱,平常的紧。
信爱情这东西,不如信财神爷。
晚上十点。
林知意倚在窗边给自己斟满一杯红酒,她的视线投向远方的灯火阑珊。
壁灯洒下淡淡的橙黄色光晕,将整个空间渲染得极为旖旎。
“我特意给你买的袖扣,你怎么没带?”
水珠还未干透,男人从浴室走出,腰间的丝质浴袍松垮地系着也无法遮住他的好身材。
沈延洲擦着头发,漫不经心的答:“忘了。”
“那你明天用吧!亲爱的,一定要用,我会检查哦!”
林知意轻轻摇晃着手中的酒杯,赤足缓步走向他,双手环绕过他的颈项,手中的酒杯微妙地倾斜,杯中红酒却未滴落半分。
“沈先生还真是浪子无情,嗯?”
林知意仰头,唇几乎是贴着他厮磨。
“怪我没和你打招呼?”沈廷洲配合的低声询问,舌尖描绘过她的唇瓣。
亲密的厮磨让她有些痒痒,躲开了男人的吻,林知意理直气壮地开口:“是,所以我要补偿!”
“嗯,行,那现在我要开始收我的奖励了。”
沈廷洲对待情人向来大方,一张3百万的信用卡说给就给,随意女伴怎么折腾。
林知意手中的酒杯滑落,在地毯上破碎,红色的酒液瞬间浸湿了地面。
“哎呀!”
林知意假意惊呼一声,身躯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身上那袭红色吊带裙薄如蝉翼,却更显风情万种。
他顺势揽住她,将她反推向墙壁,低头重重吻住她的唇瓣,热烈、反复,充满征服的意味。
说起来,沈先生在外人面前总是冷峻疏离,但在床笫之间,却狂野如火,仿佛要将她熔化!
激情过后,林知意疲倦而满足地躺在床上,看着沈廷洲一件件穿回自己的衣物,他的动作虽然慢条斯理,却尽显绅士风度。
待他穿戴整齐,衬衫笔挺,深邃的眼眸波澜不惊的望着她:“知知,你跟着我多久了?”
“马上三个月了呢!”
“竟然已经快三个月了。”他低语重复。
“对啊,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下!”
沈廷洲走至床边,低头轻吻她的唇瓣,淡然道:“确实该庆祝。”
次日清晨,林知意还在酒店房间中熟睡,刚睁开眼,就看见枕边床头柜上放着一款限量版爱马仕手包,其上镶嵌的晶片熠熠生辉。
包包下还有一张纸,纸张上赫然印着一串串零和“沈廷洲”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林知意嘴角微微勾起,原来传闻是真的。
他身边的女伴最多只会存在3个月,到期就是一张大额支票。
既然如此,她要怎么做才符合情人该有的态度?又或者……该如何将这位金主继续捆绑?
林知意不急不缓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周秘书的电话。
“他,他这是要和我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