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小院,她便看见了正在打扫卫生的陆母,眉眼一弯。“妈,我回来了。”陆父原本是常爷爷的部下,在一次任务中为救常爷爷而牺牲,也是因此,常爷爷才会撮合常泽州和孟熙宁结了婚。后来,常爷爷病逝,常家父母迁去了京市,陆母则从城里搬到了乡下,替陆父守墓。陆母惊喜抬眸,可往常泽州身后一看,脸色黯淡了下来。“你怎么又是一个人回来?熙宁呢?”常泽州收紧了行李包:“他临时有事,来不了。”
常泽州在坐了3个多小时的车后,回到了乡下。
刚踏进小院,她便看见了正在打扫卫生的陆母,眉眼一弯。
“妈,我回来了。”
陆父原本是常爷爷的部下,在一次任务中为救常爷爷而牺牲,也是因此,常爷爷才会撮合常泽州和孟熙宁结了婚。
后来,常爷爷病逝,常家父母迁去了京市,陆母则从城里搬到了乡下,替陆父守墓。
陆母惊喜抬眸,可往常泽州身后一看,脸色黯淡了下来。
“你怎么又是一个人回来?熙宁呢?”
常泽州收紧了行李包:“他临时有事,来不了。”
闻言,陆母眼底泛起几分心疼,到底还是没再多说什么。
第二天清早,母女两人上了山,去给陆父扫墓。
山顶上的微风寒凉,刮得常泽州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站在陆父的墓碑前,常泽州犹豫许久缓缓开口。
“妈,我决定跟孟熙宁离婚了……”
这话一出,耳边仿若只剩下了呼呼风声。
常泽州低着头攥紧手,有些不敢去看陆母的神色。
现在这个年代,几乎没有哪个女人敢做出这么出格的决定。
她做好了承受母亲责备的心理准备,没想到等来的,是陆母带着暖意的拥抱。
陆母语气带着哽咽:“好,乖女儿,这么多年你在他那里受的委屈妈都看在眼里,只要你过得开心,妈都支持你。”
这话入耳,常泽州不觉红了眼眶:“妈,谢谢您……”
随即,她又向父母提了要去西部的事。
陆母同样支持她:“去吧,你爸肯定也会为你感到骄傲。”
从山上回来后。
常泽州没有再在乡下多待,她还要回城去准备去西部的事。
一路赶到家里。
常泽州打开家门,入眼的便是一幅和乐融融的场景。
只见前方饭桌上,徐诗雅正笑盈盈地往孟熙宁碗里夹菜。
“你最爱吃的烧豆腐,看看我手艺退步了没有?”
这一幕刺眼至极。
常泽州愣在门口许久,才攥紧了手里的行李包,忍不住出声:“抱歉,是我打扰你们了吗?”
话音落地,两人齐齐向她看来。
孟熙宁眉头当即拧起:“一回来就胡说什么?”
随即,他起身走过来,接过常泽州手里的行李,开口解释。
“昨天我是接到了临时任务,我正准备吃过饭就去接你的。”
徐诗雅也忙点头:“是啊嫂子,你可千万别误会,既然回来了,过来一起吃点吧。”
他们两人一唱一和,倒是显得常泽州像在无理取闹。
常泽州抿抿唇,伸手把行李拿回来。
“我吃过了,我放下行李就要回科学院了,你们吃吧。”
说着,她转身径直走进了卧室。
可没过多久,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随着房间门关上,孟熙宁的声音沉沉响起:“常泽州,你有什么气尽管冲我来就是了,你总是这样,让诗雅同志怎么在家里待?”
常泽州整理行李的动作一顿。
她很想问一句,那他一次又一次当着她的面跟徐诗雅过日子的时候,有想过她在家里该怎么待吗?
可话到嘴边,常泽州的余光瞥见了桌上台历上被圈出来的日子。
她将喉间的酸涩生生咽了回去。
“好,我知道了。”
随即,她看向孟熙宁,轻声又问:“这个月18号,你能休一天假吗?”
孟熙宁疑惑地皱起眉头:“那天有什么事?”
常泽州却只是说:“你空出时间来就是,我找你有事。”
孟熙宁神色古怪看她一眼,到底还是没多说什么。
“行。”
常泽州见他答应下来,也松了口气。
18号那天,她申请了去跟孟熙宁办离婚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