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起身款款走到这主仆二人面前,“宋嫣然,中合欢散的感觉如何?我这小院外,藏着的是谁啊?”“让我猜猜看,是街头又脏又臭的乞丐?还是那天将我从水里捞出的杀猪匠?亦或者是太子殿下?”“好热……”宋嫣然双眼开始迷离,已然失去理智,只下意识地想要挣开捆着自己的鞭子,伸手要去扯自己的外袍。“娘子,娘子,你没事吧娘子?”莲心担忧地看着宋嫣然,再看宋昭时眼神怨毒:“大娘子,你到底对我家娘子做……”宋昭睨了她一眼,一把扼住她下颚灌了一瓶药,顺手把绳子解开,“你太聒噪了。...
“怎么?你也想陪我用膳吗?”
莲心闻言吓得连忙后退几步,扶着宋嫣然就要离开。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宋昭放下筷子,长鞭挥出,手腕一翻再往回一收,宋嫣然和莲心便被捆在一起拉到了她面前。
“大娘子,你想干嘛?若是主君问起来,奴婢一定会如实禀告的。”
莲心看着已经开始冒汗的宋嫣然,深知不能再耽误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所以只好把宋斯年搬了出来。
虽然宋斯年对此事并不知情,但三娘子此行也是为了将宋昭送进东宫,也算解决了宋斯年的燃眉之急,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殊途同归。
宋昭起身款款走到这主仆二人面前,“宋嫣然,中合欢散的感觉如何?我这小院外,藏着的是谁啊?”
“让我猜猜看,是街头又脏又臭的乞丐?还是那天将我从水里捞出的杀猪匠?亦或者是太子殿下?”
“好热……”宋嫣然双眼开始迷离,已然失去理智,只下意识地想要挣开捆着自己的鞭子,伸手要去扯自己的外袍。
“娘子,娘子,你没事吧娘子?”莲心担忧地看着宋嫣然,再看宋昭时眼神怨毒:“大娘子,你到底对我家娘子做……”
宋昭睨了她一眼,一把扼住她下颚灌了一瓶药,顺手把绳子解开,“你太聒噪了。”
莲心张了张嘴,结果一点声音发不出来。
失去桎梏的宋嫣然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莲心顾不上自己,想带着人离开,却浑身无力瘫软在地。
她现在,只能怨毒地瞪着宋昭,什么都做不了。
宋昭撇了两人一眼,直接过去将角门打开,还担心外面的人听不到,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做完这一切后,她转身进了屋。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宋家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就是不知道待会宋家人开门看到他们最疼爱的小女儿的香艳场面,会作何感想。
不过,她不关心。
她坐在窗边,只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从角门进来,看到地上的宋嫣然也没多想,扑过去便将人搂在怀里。
宋嫣然理智全无,在碰到来人时只觉得通体舒畅,整个人立马贴了上去。
莲心浑身无力,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宋昭,你简直不要脸,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居然在闺房里行此苟且之事,你把我们镇国公府的脸面置于何地?你……”
宋泽宇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同宋斯年夫妇脸上的怒气都尽数消散。
只见院中,宋嫣然春光尽泄,那雪白的山峰暴露在空气中上下晃动,而她身上的男人,衣衫褴褛,裤子已经褪下。
宋泽宇双目通红,两步上前一脚将人踹飞,又赶忙给宋嫣然盖上衣服,秦氏将家仆关在院外,一盆水将双眼迷离,不断往自己兄长身上蹭的宋嫣然浇醒。
“嫣然?怎么回事?”秦氏蹙眉。
“还能怎么回事,当然是耐不住寂寞,所以青天白日的趁着长姐休息,跑来长姐房里偷人咯?”宋昭从房内出来,嗤笑道。
“就是不知道,三妹妹做了这样不知廉耻的事,国公和夫人是不是也会像对我一样,逼着她给人做妾或是自戕。”
她衣衫整洁,面色如常,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
“宋昭!你有没有心!你竟如此害自己的妹妹!”宋斯年率先发难,扬起手就要打她。
宋昭见状微微侧身,宋斯年扑了个空不说,还险些摔了个狗吃屎。
“国公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是我叫你们来我这破院子的吗?是我教你们的好女儿自甘下贱,自己吃合欢散勾引乞丐白日宣淫的吗?”
“平时三年五载不踏足一次,任我在这破院子里自生自灭,最近倒是跑得勤快得紧,你们今天进来看到和乞丐苟合的人不是我,一定很失望吧。”
前世今生,这家人的心都是偏的。
“好热……好热……”清醒片刻的宋嫣然再次难受地叫出声,又开始扯身上的衣服。
“孽障,你到底做了什么!”宋斯年怒目圆睁,“把解药交出来,否则别怪为父翻脸无情!”
宋泽宇狠下心,一个手刀将宋嫣然打晕后打横抱起朝宁香苑走去,临出门前还不忘回头怒瞪一眼宋昭:“若三妹妹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整个国公府闹得鸡飞狗跳,府医号脉后,脸上青白交错,额头更是冷汗直流。
“周大夫,直说便是,莫非是我三妹妹这病情有什么难言之隐?”宋昭倚在柱子上,双臂环胸,一副吊儿郎当的做派。
她甚至还很贴心地,将那乞丐绑了来。
“到底怎么回事!”宋斯年已经没了耐心。
照常理来说,普通的合欢散被泼了冷水之后,也该清醒了。
这昏迷着还……
他还是第一次见。
周大夫又抬起手抹了一把汗,四下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宋斯年心领神会,朝下人吩咐道:“都退下!”
“三娘子中的合欢散应是宫廷密药,还中了别的毒,而且这合欢散和那毒药相辅相成,老朽只能暂时替三娘子压制。”
“至于这毒,老朽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周大夫边说边用余光去瞥宋斯年的脸色。
“那你还等什么,赶紧动手啊!”宋斯年看着宋嫣然脸上开始冒红疹,忙催促道。
“宋昭,女子容颜何其重要,你竟要毁她容颜,你怎么这么恶毒!”
宋泽宇显然没吸取昨晚挨打的教训,伸手指着宋昭就骂。
“我恶毒?”宋昭气极反笑,踹了一脚地上趴着的乞丐,“你说说看,是谁找你来我院里的?”
“是,是这个小女娘找的我,让我进了院子之后对中药的女娘行不轨之事,事成之后给我一百贯钱。”他指着莲心,磕磕绊绊道。
宋昭挑眉:“国公果然将这一双儿女教导得很好呢,一个动不动就指着长姐鼻子骂,宛如市井泼妇;一个不知廉耻,跑到长姐院子里偷人!”
宋斯年额头青筋直跳,“来人,把这个孽障给我押去祠堂,我今天就要好好教导教导她怎么为人子女,为人长姐!”
宋昭把玩着鞭子,眼神冷冷地扫过一众家仆。
抽出鞭子甩了漂亮的鞭花,还未来得及动手,一道尖细的声音从正院传来:“圣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