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盈溪听到这话心口阵阵闷疼,像是被人剜了心头肉似的。良久,她满是酸涩的开口:“那你当年为什么娶我?”司琛然抽了一口烟,满脸不耐道:“你嫁给我不就是图钱吗?”“要不是老爷子的遗愿,你以为我愿意娶你这个村姑?”谷盈溪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算是看清你了,你这样薄凉寡情的人,我,谷盈溪不稀罕。”“我,宁愿净身出户,也不稀罕用你一分钱,你这样的人让我觉得恶心。”随后,谷盈溪抽过
谷盈溪双目震惊,死死紧盯砸在她脸上的离婚协议书。
这一瞬间,五年的婚姻被无情地宣判了死刑。
“琛然,没有商量的余地吗?”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汗水粘在她厚重的黑色镜框上,显得整个人笨重而呆板。
昨夜,司琛然打电话说今晚会回家吃饭。
于是谷盈溪早早起床,亲自买菜煮饭,把整个家都打扫得焕然一新。
结果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书。
司琛然不耐烦地掸了掸烟灰,“知夏回来了,你也不必再待在司家了。”
司母也在一旁冷声警告,“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出司家,我家琛然已经被你耽误五年了。”
谷盈溪垂头,心中有些恍然。
只要方知夏一出现,司琛然就会为了她放弃一切利益和原则。
久久没有等到回答,司琛然皱了皱眉,打量着眼前垂眸乖顺的女子。
谷盈溪其实是挑不出错误的,只是,太无趣了,甚至到了木讷的地步。
一成不变的温柔语调,多年如一日的贤妻良母,寡淡宛如一眼看到底的白开水。
适合当司太太,却不适合当他的女人。
司琛然眯着冰冷的眸子,冷声道:“谷盈溪,我不爱你。”
“我爱的从始至终只有方知夏一人!”
“这五年,你的表现我都看在眼里,作为补偿,离婚时我会以我个人的名义补偿你五百万。”
当初方知夏不辞而别,出国进修。
司琛然为了司家掌权位,只能听从司家老爷子的安排娶了谷盈溪。
看着发愣在原地的谷盈溪,司琛然的语气逐渐不耐。
“看在你这五年来伺候我还算舒服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三天时间收拾东西,但不要拖太久,我耐心有限……”
谷盈溪眼眸泛红,鼻尖酸涩:“司琛然,你就这么着急赶我走,就为了方知夏?”
五年前她不顾全家人的反对,执意要嫁给救过她命的司琛然。
原以为嫁给司琛然就能得到幸福,可这五年来得到的满是心酸和磋磨……
司琛然毫不犹豫的开口:“你多停留一刻,知夏便难过一分。”
谷盈溪听到这话心口阵阵闷疼,像是被人剜了心头肉似的。
良久,她满是酸涩的开口:“那你当年为什么娶我?”
司琛然抽了一口烟,满脸不耐道:“你嫁给我不就是图钱吗?”
“要不是老爷子的遗愿,你以为我愿意娶你这个村姑?”
谷盈溪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算是看清你了,你这样薄凉寡情的人,我,谷盈溪不稀罕。”
“我,宁愿净身出户,也不稀罕用你一分钱,你这样的人让我觉得恶心。”
随后,谷盈溪抽过旁边的黑笔,潇洒地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今天就会搬出去,不会打扰你们。”
司琛然毫无波动地点了点头:“你最好说到做到。”
这时,从厨房传来司母的声音,“谷盈溪,你还杵在那干嘛,还不把饭给做了,你是要饿死我儿子和知夏吗?”
这一次谷盈溪没有逆来顺受。
她直接将围裙脱下,手上紧紧攥着离婚协议书,快步走到了厨房。
直接将围裙和离婚协议书丢在了地上,“我们离婚了,你没资格再使唤我。”
“我再也不是你们家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
司母眼神狠司的瞪着谷盈溪,“你吃我儿子,住我儿子的,让你当五年的保姆算是抬举你了。”
“你有本事,现在就给我滚出司家!!!”
“走就走,到时候你们可别求着我回来。”
“离了我儿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活?”
在司母怒吼的声音中,谷盈溪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
她花了五年时间才明白,有些人的心,是捂不热的。
谷盈溪刚走出司家别墅不久,邓特助就率领十辆豪车,恭敬的停在谷盈溪面前。
“恭迎谷氏总裁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