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刻,她的衣物被众人撕扯开来,露出洁白的肩膀。苏瑾瑜使出全身力气,一头撞向领班。领班猝不及防,鼻梁被撞出血,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苏瑾瑜趁机挣脱束缚,冲向门口,猛地推开大门,向外疾奔而去。门外,张楼主正陪着一位尊贵的客人。她慌不择路地冲出来,恰好撞到了其中一人,额头上的血迹沾染在他雪白的锦袍之上,犹如梅花点点。她抬起头,看到面前的人,不由得一愣。没想到在此地竟然会遇见他?而对
月黑风高的荒野之中,苏瑾瑜赤足狂奔,身后一名修炼邪功的修士如同鬼魅般紧随其后。她的双足早已被砂砾割破,鲜血淋漓,然而此刻,疼痛已不再重要,她心中唯有逃离这片阴森的炼狱!
那人终究还是逼近,枯瘦的手指死死扣住了她的手腕。
“啊!”
苏瑾瑜惊恐尖叫,脚下不慎扭伤,跌倒在地。那邪修立刻欺身而上,口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还想逃?你以为你还身处世家大小姐的庇护之下么?我能碰你已是你的荣幸!”
苏瑾瑜紧闭双目,在地上摸索,握住了块尖锐的石头,毫不犹豫地向那邪修掷去。伴随着一声闷哼,邪修应声倒地。
愤怒与恐惧交织,她失去了理智,疯狂地对地上的邪修拳打脚踢。不知打了多少下,只见邪修满脸是血,染红了脚下的黄沙。
夜风拂过,苏瑾瑜才回过神来,凝视着眼前的惨状,心头一阵寒意袭来。她颤抖着手触碰邪修的鼻息——没有气息!
黑暗如同巨浪般席卷而来,仿佛一只无形之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她惊叫一声,从梦境中惊醒,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云海楼的洗浴室之内。
几个凶狠的守卫围住她,面目狰狞地威胁:“苏瑾瑜,快交出玄灵佩,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她在冰冷刺骨的水中浸泡了两个多时辰,这些人还要怎样对她施暴?原来,今晚云海楼宴请贵宾,散席之际,一位女客人丢失了珍贵的玄灵佩。她们毫无根据地认定苏瑾瑜就是窃贼,只因她是新来的侍女!
尽管全身颤抖,苏瑾瑜眼中却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冷静地看着那些人,语气平淡而坚决:“我已经说了,我没有拿,信不信由你们。”
“好大的胆子!”领班怒吼着转向楼管,“赵楼主,您也看见了,她这是什么态度?刚才打扫这间雅间的正是她,除了她还能是谁?我看不搜身,她是不会承认的。”
赵楼主拧紧眉头,心中暗自焦急,失物乃陆家小姐的至宝,陆家那位七公子可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存在。
“动作快些,别误了大事!”领班立刻指挥手下,“还愣着干什么?给她搜身,看她能把玄灵佩藏在哪里!”
苏瑾瑜紧紧抓住衣物,奋力抵抗:“放开我!我没有偷什么玄灵佩!”
领班手中握着那枚她无意间在雅间拾得的玄灵佩,原本打算占为己有,却不料此物竟是陆家小姐的,得罪不起。于是,她决定找个替罪羊,而初来乍到的苏瑾瑜就成了她的目标。
“搜!要是追究起来,咱们整个小组都要卷铺盖走人!不想失业的话,就给我把她扒干净,一定要找出她藏起来的玄灵佩!”
面对众人的围攻,苏瑾瑜孤立无援,只能拼力挣扎,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紧紧咬住嘴唇,清澈如星的眼眸中流露出野兽般的坚韧。
领班见众人犹豫,大喝一声,众人纷纷上前,强行要剥去苏瑾瑜的衣物。苏瑾瑜竭力反抗,双手紧拽衣襟,她深知在这群人面前,自己无力辩解,更无法独自抵挡。
她咬牙坚持,清秀的脸庞上显露出决绝的表情,宛如深山中的孤狼。突然间,领班一个箭步上前,挥手就是一记耳光,苏瑾瑜的脸颊瞬间红肿,耳边只剩下嗡鸣声。
就在这一刻,她的衣物被众人撕扯开来,露出洁白的肩膀。苏瑾瑜使出全身力气,一头撞向领班。领班猝不及防,鼻梁被撞出血,捂着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苏瑾瑜趁机挣脱束缚,冲向门口,猛地推开大门,向外疾奔而去。门外,张楼主正陪着一位尊贵的客人。她慌不择路地冲出来,恰好撞到了其中一人,额头上的血迹沾染在他雪白的锦袍之上,犹如梅花点点。
她抬起头,看到面前的人,不由得一愣。没想到在此地竟然会遇见他?
而对面的男人,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相遇所震惊。
这一切变化令一旁的张楼主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陆……陆公子……”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为何此刻又出现在这里?
领班被撞得头晕脑胀,还没看清发生了何事,便冲上前去一把抓住苏瑾瑜的头发,硬生生地将她拖回洗手间,按在马桶前。她用膝盖顶住苏瑾瑜的背部,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试图将她的脸按入马桶,另一只手则偷偷将玄灵佩塞进了苏瑾瑜的衣服里。
苏瑾瑜奋力挣扎,两人一同摔倒在地,项链也随之从她的衣物中滑落出来。
陆子轩低头瞥见自己衣襟上的血迹,目光转向张楼主,冷冷问道:“怎么回事?”
张楼主的背脊瞬间冒出冷汗:“是她……偷了东西,我让人搜身……”
陆子轩的贴身护卫陆战厉声道:“这种乌七八糟的事情也敢带到公子面前?张楼主,连个小贼都对付不了吗?”
苏瑾瑜满头湿漉漉的,狼狈不堪,但她仍奋力推开周围的人,大声喊冤:“我不是贼!那东西不是我偷的!”
张楼主哪敢再让她留在现场,忙命人将她带走:“来人,把这个贼婆娘给我带走!”
苏瑾瑜遍体鳞伤,但她仍然坚决地推开靠近自己的每一个人:“我说过了!我不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