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就在这些服务生的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从不与这些服务生同行,也从不与其他的酒吧演职人员同行。她总是一个人走在众人的后面,在这寂静的马路上与她陪伴的便只有自己的高跟鞋与柏油路面敲击时发出的“咔咔”声。我故意放慢脚步蹲下身子假意系着我鞋上的鞋带。当我把两只鞋的鞋带解开在重新系上的时候,她已经走在了我的前面。我点了一支烟慢慢的跟在她的后面。整整一周了,从我的摩托车被扎破胎的那晚
我舔着嘴唇看着面前的卡钟,终于熬到凌晨两点差一分。我眼盯着卡钟上的时间,嘴唇跟着时间在一秒一秒的倒数着。
差十秒到两点的时候,我把手里的纸卡插进卡钟内。时间刚到两点的一刹那,我把插进卡钟的纸卡用力的往下一按。
“咔嚓”一声后,我拔出纸卡根本就不去检查纸卡上是否打上时间,或者是时间是否正确。我手里提着挎包冲出我工作单位,朝走廊里的电梯间跑过去。
我眼看的电梯从一楼慢慢的升了起来。“算了,走楼梯或许更快些。”想罢我朝旁边的楼梯间跑过去。
“林聪,电梯来了,你还走楼梯?”
我身后的同事小周以难以理解的腔调喊我回来。可是我心里有更重要的事,让我不惜从十楼走楼梯跑到一楼。
果然,我比电梯快。
一楼有一家新开的演艺酒吧。酒吧也刚好是在这个时间打烊。
我站在大厦的后门门口喘息了几下,以平复我从十楼跑下来急促的心跳。还有更重要的是我将要与一个人“偶遇”,我不能让她看出这样的偶遇是我制造出来的。
这个时间下班,同事坐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库。从地面一层的后门走出来的人,只有一个“气定神闲”的我。
在我的面前是从酒吧后门走出来一群少男少女服务生。他们互相嬉闹着,利用这城市午夜街道上弥漫的热风,同时散发着他们青春的朝气。
我知道她就在这些服务生的后面。不知道什么原因,她从不与这些服务生同行,也从不与其他的酒吧演职人员同行。她总是一个人走在众人的后面,在这寂静的马路上与她陪伴的便只有自己的高跟鞋与柏油路面敲击时发出的“咔咔”声。
我故意放慢脚步蹲下身子假意系着我鞋上的鞋带。当我把两只鞋的鞋带解开在重新系上的时候,她已经走在了我的前面。
我点了一支烟慢慢的跟在她的后面。
整整一周了,从我的摩托车被扎破胎的那晚开始,我便开始步行走着之前上下班摩托车的骑行之路。也正是那第一晚被我发现了她。也正是从那一晚开始,我们每天都是在这个时间,下班的路上“偶遇”。
看她的年纪应该跟我相仿,这样的年纪又是在娱乐场所上班,应该不至于走路上下班,看来她的家境不算太好。
也正是因为如此便给了我大好机会,我得以每晚在路灯下与她同行。也可以借路灯的光亮欣赏她完美的身材。
她……太美了!
今晚她身上穿着一件紫红色的长旗袍。这样的一个颜色也只有在夜场中才会有。这种长旗袍也只有穿在她的身上才能衬托出她身材的美好。
她把头发全都绕在脑后,在头顶盘着寻常的发髻。虽然我不知道这发髻叫什么名字,但是这发髻在她的头上却把她显得特别的端庄。
她一只手握着手包,随着另一只手的摆动款款而行。
而我则不紧不慢的,或走在她的侧面,或走在她的身后,借着路灯的灯光,欣赏着她完美的身材。那滚圆的屁股,在随着她不停迈开的双腿而左右扭动着。
就在我低着头抽着烟一边看着她美妙的背影,一边臆想的时候。突然,眼前出现一个黑影,我赶紧停住我要撞上去的身体。
我抬头时,看见她正面对着我,怒目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