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抬头看着他,眼睛很亮,满脸的羡慕与敬佩。她的长相并不精致,也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在底下一众学生中并不起眼,但却令他的心跳加快,讲述的声音都停顿了几秒。这是为什么,那时他并不知道,但演讲结束后的几天内,空闲下来的时候总会想到她。原因已经不言而喻。在同乌合断断续续相处一个月后,他的爱意不减反增,只想和她更进一步,于是在今天他迫不及待表白……“不是玩笑。”他盯着乌合,很认真
乌合有些不安地揪着衣摆,她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便又低下头。
“你……在开玩笑吧?”
否则怎么可能会说出与她交往这样的话?
她对自己有很清楚的定位,那就是普通人。长相普通,化个妆勉强和可爱靠边,虽然父母在很小的时候离世,但孤儿院的院长很慈祥,里面的孩子们也没有什么影视上的那些欺凌恶毒,大家都普普通通的长大,成年后为了学费打工,顺利考上个大学……
而面前的人,是羽阳集团的总裁,是天之骄子,年轻帅气,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考的学校挺不错,上个月请来了这位给金融系的学生说讲座,舍友交际网广,托人帮忙占了个前排,她们冲着他颜值去凑了个热闹,讲座结束后大家拍拍屁股走人,全程没什么交集。
等到她周末出去玩的时候,莫名其妙碰到了这位总裁,他居然认得她,说他算她的学长,还要请她吃饭。面对豪华饭店,她没骨气的屈服,吃完饭他又加了她好友,但她也不自作多情,只当是这位总裁热情友善。
但是后来他不断邀她出去,一个月后,也就是现在还和她表白……
如果她有绝世容貌,她肯定不会脑子里充满怀疑,但偏偏她只是个普普通通大学生。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赵逸阳。”
两句不确定的语句加上她脸上的惊异,很容易就让他得知这个姑娘对他没那个意思。得知这一点后,他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友善的人,家世的显赫让他不必去讨好别人,金钱地位和学识让他有傲慢的资本,从小就开始不断灌输的利益观点也令他冷漠与不近人情。
在学业结束后他就开始为了公司事务忙碌,感情这个东西在他看来完全是没必要有的东西,顶多到了年纪找个门当户对且乖巧的妻子繁衍后代。
他对爱情没有期望,直到遇到她。
演讲台上的随意一瞥让他看到了今生必须拥有的美好。
那个姑娘抬头看着他,眼睛很亮,满脸的羡慕与敬佩。
她的长相并不精致,也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在底下一众学生中并不起眼,但却令他的心跳加快,讲述的声音都停顿了几秒。
这是为什么,那时他并不知道,但演讲结束后的几天内,空闲下来的时候总会想到她。
原因已经不言而喻。
在同乌合断断续续相处一个月后,他的爱意不减反增,只想和她更进一步,于是在今天他迫不及待表白……
“不是玩笑。”他盯着乌合,很认真的说:“我没有那个时间去玩游戏,我的空余时间都全部拿来约你了,乌合。”
……真的假的?
乌合低着头,听到这话更不敢抬头,她看着面前盘子里几十块的小蛋糕,这个被他们勉强当成下午茶的廉价甜点能顶她三天饭钱,更别提旁边只有一小杯却贵的离谱的饮品。
这个世界是疯了吗?
一个上等阶层的新贵对一个普通人告白,就像古早玛丽苏小说。
如果她还是初中生,她可能会忐忑不安又沾沾自喜,或许还可能答应。而不巧,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悲观的乐观主义,未来还会变成识时务的打工人。
“抱歉,之前我只是贪图你的相貌和出去玩不用自己花钱的小心思才答应你的邀约……”乌合看着被自己的手指搅得发皱的衣摆,缓慢且艰难的说:“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心思才同我告白,但不管如何……之前的消费你可以发给我,我可以分期还债。”
她是一个贪图小利、有些自私和虚荣的人,她把这些剖开摊在他面前,希望逼退他。
赵逸阳看着面前低着头的人,他看出了她轻微的自卑和忐忑不安。
……可爱。
他脑海里只想拥抱对方,嘴上却道:“那你知道你需要给我多少钱吗?”
乌合脸一白,她回想了一下之前那三四次相约,每次他都定在高档的地方,林林总总加起来想必……
她悔不当初,早知如此,那时候就应该拒绝……以后她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我打个欠条……”
“噗——”赵逸阳没忍住,笑了一下,他站起来走到对面,一只手把她脸抬起来,另一只手按在一旁的椅背上。
“那些钱是我自愿给你的,你不必还。”
说完,他歪了下头,似乎觉得这个姿势不大舒服,于是他直接用两只手掐住乌合的腰将她提了起来,然后他坐到了她原本的地方,而乌合则被他揽在了怀里。
乌合一懵,她实在没有想到这人会搞这一出,等到他手搭在她腰间时,她才挣扎起来。
腰间的手一收,牢牢按住了她,让她从他腿上下不来。
“赵逸阳!你这样的人想找什么女朋友找不到,我……我这类型的你要是喜欢那也一抓一大把,你放开我!”
那只手贴在她的腰间,炽热的温度似乎从她腰间蔓延全身,让她感觉空气都稀少起来。
然后抱着她的人凑近了,呼吸间带出来的气流拂过她的耳畔,他低声在她耳边笑:“阿合……你耳朵好红。”
砰的一下,她脑子里空白了一瞬,连挣扎都停了下来。
赵逸阳抱着乖巧下来的人,抬手将她刚刚挣扎间落到前面的头发别到耳后。
像梦一样,梦里的她就是这样乖乖靠在他怀里任他索取……
“你担心我只是兴致一来吗?不是,阿合,我爱你,这毋庸置疑,如果你不放心,我们可以签一个协议,如果我出轨或者亏待了你,你可以拿走属于我的全部财产。”
乌合不可置信的抬头:“你疯了?!”
“我没疯。”
两人的视线对上,她清清楚楚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爱·欲。
好吧……他没疯,是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