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搬来椅子,站上去踮脚去取衣柜上方的行李箱。不知为何,头忽然有些发晕。眼前也出现阵阵黑暗。不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从椅子上栽倒下去。“嘭!”她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身体各处的剧痛让她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季星凝?你怎么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屹北的声音钻入大脑,拉回她飘远的意识。一门之隔。季星凝听着虚掩的房门外,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慌忙从
季星凝瞪大眼睛,她从来不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知道,那时候她至少……
沈屹北嗤笑一声:“你要做大明星,我哪敢打扰你?”
季星凝被这种阴阳怪气,堵的说不出话。
沈屹北看在眼里,无动于衷地催促:“你不是说想去没人认识你的地方?”
“临终关怀服务会满足你的心愿,去收拾东西吧。”
季星凝也知道,事情都过去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她沉默转身走进卧室。
推开房门前,她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沈屹北:“我能去祭拜阿姨吗?”
他愣了一下,几秒后回答:“再说吧。”
至少他没有拒绝。
季星凝苦嘲的想着,垂首走进房间。
她搬来椅子,站上去踮脚去取衣柜上方的行李箱。
不知为何,头忽然有些发晕。
眼前也出现阵阵黑暗。
不等反应过来,整个人便从椅子上栽倒下去。
“嘭!”
她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
身体各处的剧痛让她一瞬间失去了意识,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
“季星凝?你怎么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屹北的声音钻入大脑,拉回她飘远的意识。
一门之隔。
季星凝听着虚掩的房门外,正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慌忙从地上狼狈爬起来。
可鼻腔里涌上来的血腥气,呛得她不断咳嗽。
她只能仓促的用围巾捂紧口鼻,擦拭掉喷涌而出的血液。
她不想让沈屹北她这副样子。
“你别进来,我……我马上就好。”
但下一秒,沈屹北还是推开了卧室的门。
灯光下,她半张脸上都是凌乱的血痕。
沈屹北目光缩了缩:“你……”
“我没事!”
季星凝促声打断他的话,低着头走进洗手间。
生怕听见他的冷嘲热讽。
洗手池前,季星凝打湿毛巾,一点一点擦掉脸上的血迹。
沈屹北靠在门边,抱着手臂看着。
“为什么一定要去墨尔本?”
他突然问。
“国外没人认识我。”
季星凝不想到死,还活在大众带着约束的视线里。
“一定要到国外才不会有人认识你?我怎么不记得你红过?”
沈屹北挖苦着,“就算你现在走出去,也不会有人认识你吧?”
季星凝垂着眼眸,无话可说。
心脏更是如温泉般,不断上涌着苦涩。
他记得她没有红过。
却不记得墨尔本,是他们曾约定未来要一起去的地方。
是该忘的。
毕竟沈屹北早就不爱她了。
现在的他,对自己只有恨。
季星凝咽下苦涩,把脸上的血痕和泪痕都擦干净,才走出去一继续收拾行李。
期间因为体力不支,她停下休息了好几次。
等拖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沈屹北什么都没说,带着她前往机场。
候机厅内,随处可见都是当红男艺人靳朝宴和他妻子的情侣代言广告。
季星凝多看了两眼。
沈屹北冷嘲热讽的声音便响起。
“看见他另娶他人,你心里一定嫉妒得发狂吧?”
季星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看过去,就迎上沈屹北的冷笑。
“当初你不就是为了嫁给他,才和我分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