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收起长剑,身上杀伐锐气尽显。“寡人现在若是不除掉他们,日后定会留下祸患。”他挺拔的身形在地上映出颀长影子,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之感。我明白嬴政的担忧,但想到后世对他的骂名,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夜色弥漫,秦皇殿。赢政跽坐在案边,批阅着成山的奏折。我在一旁将他批阅好的竹简卷起摆放整齐,再熟稔地帮他按揉太阳穴。嬴政有头疾,每次熬夜批折都需要我按揉一番才能够舒缓。“陛下
身为秦始皇兵马俑研究员,我一朝穿越到了两千年前的秦朝。
被少年嬴政捡回家后,随他颠沛流离受尽苦难。
我看着马鞭抽在他的身上、吕不韦压制他、亲弟弟背叛他。
他说他是一条孤命,那我便陪他一起。
白天,我是他出谋划策的幕僚。
晚上,我是他同床共枕的暖床人。
我助他一步步成为一统六国的秦始皇。
可后来,他为另一个女人建了阿房宫。
……
秦国都城,地牢惨叫声不断。
一袭玄黑衣袍的嬴政擦拭着祖龙剑上的血渍,淡漠瞥了我一眼。
“心理素质这么差,以后不要和寡人同来地牢。”
我僵了一瞬。
眼前的男人,刚亲手杀死了太后与嫪毐私通所生的双胞胎,还将嫪毐五马分尸。
残忍手段,令人发指。
“陛下不该在这种时候,杀死他们。”
作为21世纪穿越而来的人,我十分知晓大家对嬴政的评价——
严刑峻法,一代暴君。
可多年的相伴,我很清楚他不是这样的人。
他不该被后人诟病。
诸子百家,对伦理纲常,都讲究一个仁字。
这事原本是太后不对。
但嬴政这么一杀,反而自己揽了脏水和骂名。
嬴政收起长剑,身上杀伐锐气尽显。
“寡人现在若是不除掉他们,日后定会留下祸患。”
他挺拔的身形在地上映出颀长影子,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之感。
我明白嬴政的担忧,但想到后世对他的骂名,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夜色弥漫,秦皇殿。
赢政跽坐在案边,批阅着成山的奏折。
我在一旁将他批阅好的竹简卷起摆放整齐,再熟稔地帮他按揉太阳穴。
嬴政有头疾,每次熬夜批折都需要我按揉一番才能够舒缓。
“陛下,亥时已过,该歇息了。”我提醒他。
嬴政眉眼带着倦意,淡淡“嗯”了一声后,才放下手中的政务。
我端着油灯到寝宫,将床铺整理好床。
再像往常一样,准备为他宽衣解带。
这时,头顶上传来赢政低沉的嗓音。
“明日起,你不用再来了。”
我怔住,不由仰头望向他:“为何?”
赢政清冷的眸子带着几分淡漠:“秦皇殿只有后宫嫔妃才能留宿。”
我呼吸一顿,放在他腰带上的手也僵了几分。
这些年来,我和嬴政做尽了夫妻之间的亲密事,却也只是以幕僚的身份留在他身边。
如今搬迁秦皇殿,我在这里过夜,的确名不正言不顺……
心底有些酸涩,但我没有多言,点头同意。
“好。”
手上动作继续,我为赢政脱去外衣。
透过薄如沙的里衣,隐约可见男人精壮的胸膛,肌肉线条健硕分明。
我垂下眼帘,看到他腰间绣着杏花的香囊,心下一沉。
我陪在赢政身边的这些年,他只喜用龙涎香熏衣,从未戴过什么饰品。
这个香囊一看便是女子刺绣之物。
嬴政一改多年习惯,将其随身携带。
那赠他香囊的女子,是谁?
我心底一阵酸涩,但却没有开口问询。
而是转身将衣服放置木架上,再随他一并躺下。
赢政一侧身,将我拉进怀,俯身便要吻下——
我偏头避开,声音微微颤抖:“今夜乏了,陛下早些歇息吧。”
我的心早已乱作一团,毫无旖旎心思。
赢政抬起我的下巴,低沉的嗓音中透着不容置喙的语气。
“寡人喜欢懂进退的女人。”
说罢,那只操控人间生死大权的手一路摩挲,伸进了我的裙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