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打湿了衣物,路小敏惊魂未定。可还没等她松口气,灯泡又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闪烁了两下,熄了!房间里又陷入一片黑暗。窗户没有关紧,风吹进屋子,卷走路小敏身上剩余的温度。路小敏心口一颤,猛然抬头,就见镜子里,她的身后——赫然坐着一个高大的人影。她只觉浑身血液都被冻住,僵硬地扭过头去。冷白的月光下,路小敏猝然对上一双漆黑的瞳仁,那是一对好看的狭长丹凤眼,左眼下一颗血色泪痣,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美
路小敏整个人僵住了。
沉静的黑暗中,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与鼓鸣一般的心跳。
那只手从腰间缓缓往上移,划过她单薄睡衣,最后捏住了她的下巴。
男人轻轻揉捏着路小敏颤抖的唇,声音沉了沉:“你在怕我?”
当然怕啊!
路小敏面白如雪。
她咬紧牙关,挤出一句话:“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语落,她忽觉周围空气又冷了些。
空气陷入一片沉默。
路小敏紧张得几乎忘了呼吸,就在这时,她却发觉自己终于能动了。
她下意识翻身,一下就摁开了台灯。
“啪!”
灯光霎时笼罩了房间。
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倏然消失了,床上除了她以外再无其他人影。
冷汗打湿了衣物,路小敏惊魂未定。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灯泡又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闪烁了两下,熄了!
房间里又陷入一片黑暗。
窗户没有关紧,风吹进屋子,卷走路小敏身上剩余的温度。
路小敏心口一颤,猛然抬头,就见镜子里,她的身后——赫然坐着一个高大的人影。
她只觉浑身血液都被冻住,僵硬地扭过头去。
冷白的月光下,路小敏猝然对上一双漆黑的瞳仁,那是一对好看的狭长丹凤眼,左眼下一颗血色泪痣,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美得雌雄莫辩。
只是那张脸惨白得完全不像活人,没有任何血色。
大抵是惊吓过了度,路小敏此刻竟没有晕过去,反而还能结结巴巴开口:“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男人微微眯了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霜儿不认得我了?我是你的夫君。”
路小敏立即反驳:“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哪来的什么夫君!还有,我叫路小敏,你找错人了!”
可男人显然不信,冰凉的手指又扣住了路小敏的下颚,迫使她与他对视。
“我不会认错。”
他只说了这一句。
下一秒,路小敏的双手被抓住,举过了头顶。
那张俊美的脸倏然凑近,狠狠地堵上了她的唇,路小敏口中话语便只剩下呜咽。
这一宿不知折腾到了何时。
路小敏第二天醒来时,比昨日还累。
她艰难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路小敏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紧了拳头。
自己二十多年的清白,竟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男色鬼给毁了!还是连续两个晚上!
大概是那个家伙长得太好看,比起所谓羞耻,她心中更多是愤怒。
路小敏咬牙切齿的打开手机,搜了个有名的道观就立即出发。
在道观抄了一个下午的经书,路小敏才从观主处得到一张符纸。
“菩萨保佑!成败在此一举!”
路小敏双手合十默念着,小心翼翼地符咒收好了。
回家的公交上,大概因为太累了,路小敏又沉沉睡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像之前在博物馆见过的烽烟弥漫的战场。
她躺在一个祭台上,台下乌压压的人群,都没有脸。
铁链锁住了她的手脚,有一个人手持长剑站在她的身前,看不清面貌。
“求求你……”路小敏听见自己的声音,悲戚至极。
下一瞬,尖锐的长剑贯穿了她的胸口!
路小敏猛然睁开眼!
她攥紧了心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梦里那痛彻百骸的痛楚似乎还未褪去。
到站的播报响起,路小敏有些踉跄地下了车。
推开家门时,她犹豫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一边推开一边往里边张望。
一直战战兢兢在客厅待到晚上,没有感受到那股阴冷的气息,路小敏终于松了口气。
回到房间里,路小敏的屁股才刚刚挨到床,正要把手机放到床头充电,下一瞬却猛然从床上弹了起来。
手机“啪”地一声砸到了地上。
“不是吧!?”
她的床头柜上竟凭空出现了一个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