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世界里,荒唐事总是不计其数。可赵止在楼下的酒桌上正意气风发的与众宾欢也,孟珂却要在楼上的房间里被折腾得大汗淋漓。她这会儿鬓发濡湿,屁股撅高了趴在枕头上,身后男人的大手用力地按着她的背,她耳边萦绕着的声音都是大床摇晃出的“咯吱咯吱”。也不记得中途昏过去几次,每次都会被他抱起来颠簸着醒来,孟珂第一次觉得床事是如此漫长,以至于她最后趴在他肩头不停地求饶,他反而在这时候想起来问她名字。
活得像阿猫阿狗
花花世界里,荒唐事总是不计其数。
可赵止在楼下的酒桌上正意气风发的与众宾欢也,孟珂却要在楼上的房间里被折腾得大汗淋漓。
她这会儿鬓发濡湿,屁股撅高了趴在枕头上,身后男人的大手用力地按着她的背,她耳边萦绕着的声音都是大床摇晃出的“咯吱咯吱”。
也不记得中途昏过去几次,每次都会被他抱起来颠簸着醒来,孟珂第一次觉得床事是如此漫长,以至于她最后趴在他肩头不停地求饶,他反而在这时候想起来问她名字。
她说她叫孟珂。
我听见赵止喊你细细。
那是......小名。
“细细。”他低声的嗓音轻念着。
孟珂意识模糊地靠在他身上,嗫嚅着说:“我家里人叫我阿细......”
陈煜紧紧地抱着她,嘲讽地笑了笑:“像是阿猫阿狗的名字。”
她的确像是猫狗一般地长大。
自打家里出事之后,赵止成了她活下去的唯一支撑。
然而在这一夜,她才明白赵止对自己口口声声的情真意切,根本比不过钱权名利的诱惑。
等孟珂稍微清醒时,陈煜正在穿衣服。
她恍惚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午夜12点20。
陈煜接了电话,大概是要回去楼下的酒局,临走之前他在床头柜上放了什么,接着便头也不回了出了房去。
孟珂在他离开后迅速起身,下床时双腿发软,几乎是爬起来的。
她心中屈辱愤怒,尤其是在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一张银行卡时,她更是愤恨得几乎咬碎了牙齿。
有钱人根本不把穷人当成人。在他们眼中,活在底层的人可以是猫,可以是狗,甚至是没有痛感的草木。
孟珂是在半个小时后回到酒局的。
满桌的老板、经理都已经喝得醉意醺然,他们围着赵止恭喜他拿到了陈氏集团下的好差事,只有孟珂狼狈地站在角落。
赵止沉浸在喜悦之中,根本没有发现孟珂。
她兀自站了会儿,忽然觉得嘴角有些疼,抬手去抹,隐隐血迹黏在指尖,只好进去包厢里的卫生间去洗脸。
刚一开门,就见到陈煜在洗手。
他闻声望来,吓得孟珂愣在原地。
“竟然还能下床?”他用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迹,走到孟珂面前看着她嘴角的血迹,含义不明地笑道:“你的身板倒是要比我想象中的经得住折腾。”
孟珂抿着嘴一言不发,她下体疼得厉害,这会儿更是因见到他而感到头皮发麻。
陈煜则是抽出另一张纸巾为她擦拭嘴角的血痕,她下意识要躲,他另一只手抓住她肩头,直到将血迹擦拭干净,他凑近她耳边小声说:“你又不是处女,不必装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孟珂强压心中的怒火,她感到嘴角一痛,是他用力地擦掉了血,抬眼看向他时,他嘴角残留轻蔑的笑意,转身绕开她,回去了热络的酒局里。
她转头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到,众人抛下赵止转投陈煜身旁,有人递烟,有人递打火机。
而重归空落的赵止艳羡又嫉妒的望着陈煜,喝了一杯闷酒,眼神游走间,终于看到了推门走出来的孟珂。
赵止神色惊慌,连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