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谦虚了!”“就是的,谁不知道安家是做香料起家啊!”“只可惜啊,现在市场上再也买不到‘Luciddreams’了。安瑾转过身,面向人群,依然是不卑不亢的模样。“承蒙大家对家父的抬爱,老宅里还有最后一箱‘Luciddreams’,不介意的话,我明天就叫大家送到各位府上。包厢内掌声四起,高宴自得地揽住安瑾的腰,一副宣誓主权的模样。包间门被叩响,服务生们开始走菜,安瑾也适时落座,将主场还给了林墨臣夫妇。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果汁,便听到对面不大不小的声音。...
玩不起
天光初亮,安瑾躺在厚厚的羊毛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臂弯里的男人,红着眼睛看他,满脸餍足的模样。
明明一夜未睡,却还精神得要命,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
安瑾按住那只作乱的手,轻声道:“别闹,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顾砚清蹭地一下坐起身,不解地看向她:“回去干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还要和高宴过?”
安瑾也随手抓起一件衬衣覆在身上,笑着问:“不和高宴过,和你过吗?顾少。”
“你别告诉我,你只是为了报复高宴,享受出轨的快感?”顾砚清咬着牙,竭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不然呢?”安瑾挑眉:“难道你不是为了享受睡兄弟的老婆?还是,你想和我结婚?”
安瑾利落地站起身,“顾少,在这个圈子里,就别装什么贞洁烈男了。”
她穿好衣服,转身欲走,背后又传来顾砚清带着浓厚鼻音的声音。
“高宴给你什么,我翻倍给你,甩了他,跟我。”
安瑾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顾砚清。
“顾砚清,你别这么玩不起。
睡你一晚罢了,爽也爽了,就够了,别和我整这些不经之谈。
高宴能给我的,你给不了。”
厚重的木门开了又合,安瑾撑着腰回了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高宴还没回来。
安瑾脱掉衣服,径直去了浴室。
高宴进屋的时候,听到浴室里的水声,默默松了口气。
“老婆,我回来了。”他冲着浴室喊了一声,然后飞速地换衣服。
他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应对安瑾的盘问,毕竟一夜未归。
原本想着干两炮就回来了,却没想到,顾砚清昨晚也带了女人回房。
那女人的声音又娇又媚,听得高宴备受刺激,拉着冉薇放浪纵情,彻底遗忘了时间。
想到这儿,高宴的思绪又飘远了。
也不知道昨晚顾砚清干的是谁,听那声音就感觉很销魂。
都来云墨庄园了,大概率是圈里人,他改明儿得找顾砚清问一问了。
高宴正揉捏着下巴,安瑾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了。
“回来了。”她的声音不咸不淡,香气随着浴室门的打开而氤氲了整个房间,是安瑾惯用的沐浴露。
高宴立即迎了上来,从背后拥住她,沉溺于她身上的味道。
“他们昨天打完牌先去唱歌,又去汗蒸,我蒸着蒸着睡着了,老婆别生气。”
安瑾解开覆在她腰上的手,没有理会他的解释。
“洗澡去吧,你妈发信息,让我们晚上回去吃饭。”
安瑾不纠缠,高宴也乐得轻松,他转身进了浴室。
婚礼结束,大家陆续都要离开云墨庄园,主人家自然要安排饯行。
安瑾和高宴到包厢时,人已经七七八八坐满了。
挨着林墨臣夫妇还留了两个座位,高宴拉着安瑾坐了回去。
林墨臣的妻子是海城陆家的姑娘,一见到安瑾,便起身和她拥抱。
“安小姐,你送的礼物我很喜欢,早就听闻安小姐擅长制香,昨日一闻,果然惊为天人。”
林墨臣也跟着起身道谢:“我老婆说一用阿瑾送的香水,就像回到了家乡,阿瑾,多谢。”
安瑾淡然一笑:“和我还客气什么,陆小姐喜欢就好,以后还有什么喜欢的味道可以托人告诉我,安瑾没别的本事,就喜欢玩玩这些。”
“嫂子谦虚了!”
“就是的,谁不知道安家是做香料起家啊!”
“只可惜啊,现在市场上再也买不到‘Luciddreams’了。”
安瑾转过身,面向人群,依然是不卑不亢的模样。
“承蒙大家对家父的抬爱,老宅里还有最后一箱‘Luciddreams’,不介意的话,我明天就叫大家送到各位府上。”
包厢内掌声四起,高宴自得地揽住安瑾的腰,一副宣誓主权的模样。
包间门被叩响,服务生们开始走菜,安瑾也适时落座,将主场还给了林墨臣夫妇。
刚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果汁,便听到对面不大不小的声音。
“你们还敢用‘Luciddreams’啊?安家不就是因为香水里被查出禁用成分才破产的吗?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