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商量着去吃饭。米穗提议道:“来一趟云南,怎么能不去吃菌菇火锅呢?”傅深一听,便直接应下:“好,那走吧。”正准备离开,傅深看到傅妙,又问了一句:“妙妙有想吃的吗?”傅妙瞄了一眼米穗脖子处的殷红,心中钝痛,没有表态。傅父和傅母也自然没有意见几人到了火锅店。一入座,服务员便催着点单。米穗和傅深便不知去干什么了,一直没回来,傅妙便点了单。不一会儿,米穗一人姗姗来
雨幕下。
傅深和傅妙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朦胧之中。
傅妙撑开了伞,朝二老笑了笑:“我们也走吧。”
回到酒店收拾完,已经是夜深了。
翻找着包,突的,身子顿住了。
一个米奇鼠的钥匙扣出现在眼前。
这是她送给傅深的18岁生日礼物,傅妙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他一个自己一个。
指尖摩擦着钥匙扣。
记忆也不由自主地回到那一天。
那一天——她朝睡着的傅深偷偷表白了。
心跳声在耳边回荡,明明知道了傅深睡着了,但傅妙依旧紧张的手心都是湿漉漉的。
她说:“傅深,我喜欢你。”
那是她此生最大的眷恋和勇气,此后一直深埋在心……
忽的,隔壁房间传来了暧昧的声音。
“傅深,轻……一点。”
哗地一下。
傅妙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至脚倒下,冷到刺骨。
手心的钥匙扣掉落。
傅妙终于维持不住体面,一颗泪,从微红的眼眶滑落了下来。
这一夜,傅妙几乎要麻木了。
次日。
几人商量着去吃饭。
米穗提议道:“来一趟云南,怎么能不去吃菌菇火锅呢?”
傅深一听,便直接应下:“好,那走吧。”
正准备离开,傅深看到傅妙,又问了一句:“妙妙有想吃的吗?”
傅妙瞄了一眼米穗脖子处的殷红,心中钝痛,没有表态。
傅父和傅母也自然没有意见
几人到了火锅店。
一入座,服务员便催着点单。
米穗和傅深便不知去干什么了,一直没回来,傅妙便点了单。
不一会儿,米穗一人姗姗来迟。
她瞄了一眼空荡的桌子,就问道:“怎么没有碗筷?”
傅妙淡淡说道:“这些菌类有毒,要煮熟了才能吃。”
米穗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回来时就不知道她从哪拿了几副碗筷。
一入座就有些阴阳怪气的朝傅妙道:“菌子有毒,我喝点汤总行了吧。”
傅妙感到无语至极,她试图劝说,米穗却压根不听径直喝了一口。
好言难劝想死的鬼。
这一刻,傅妙的厌蠢症都要发作了。
正在这时,傅深终于回来了,他手上提着几个购物袋,看来刚刚是去买东西了。
傅妙正要说什么,就见米穗突然猛地往后一倒。
傅深脸色一变:“穗穗,你怎么了?”
他慌忙把米穗扶起来,傅妙就见她口吐白沫,忙道:“快送去医院,应该是中毒了。”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
终于把人送到了医院。
抢救室外,傅深站在那儿,一双猩红的眸子死死盯着门。
傅妙轻拍他的手臂,试图安慰他:“哥,会没事的。”
然而,“啪”地一声!
傅深一把拍开了她的手,偏头呵斥道:“你明明知道那汤有毒,为什么还要点?!”
傅妙愣在原地。
手臂隐隐地刺痛不及此刻内心的痛。
她哑声解释道:“是米穗坚持要吃的,我和她说了不能吃……”
但傅深明显听不进去了,他直接打断道:“傅妙,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身边出现的女人,但那是一条人命。”
那厌恶冷漠的声音直直刺入傅妙心口。
“若是早知道你会变成这个样子,18岁生日那一天我就该和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