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傅戚修像是求证般再次看向苏蕴聆。只见,她浑身僵直,颤抖着缩在床尾,眼里写满了恐惧。傅戚修攥紧了拳头,眼底一片痛色。他低下头极力克制心中的情绪,询问道:“蕴聆,你如实告诉我,你在女德学院到底学了什么?”苏蕴聆听到‘女德学院’四个字‘蹭’的从床上坐起,开始背诵:“女德第一条,对丈夫要坦诚,不能撒谎,女德第二条,丈夫起床要服侍穿衣……”傅戚修心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苏蕴聆。她在女德学院学的都是
傅戚修在看到伤痕后,神情由震惊逐渐变得凝重。
他低头,眸中情绪翻涌。
苏蕴聆身上的伤痕密布,新旧伤疤堆叠在一起,几乎快看不清原本肌肤的模样。
傅戚修只觉抱着苏蕴聆的双手都在发抖。
他不敢细想,起身将苏蕴聆抱在怀中,朝着山庄外奔去。
医院内。
苏蕴聆躺在病床上,眉头紧蹙,汗水打湿了她额间的碎发。
她做了一个梦,再次梦到她在女德学院被单独‘上课’的场面。
梦中,两个女人将苏蕴聆按倒在地,长长的毛衣针扎在苏蕴聆身上,一下又一下。
剧痛在她身上蔓延开来,她惨叫一声,哭着哀求。
“我要见傅戚修,司岚也不是我害死的,放我出去……”
女人不断用针扎在苏蕴聆的背上,五官扭曲:“别做梦了!只要你一天不认罪,你就一天不能离开这里!”
苏蕴聆被扎的血肉模糊,她惊叫着,双手不断挥舞。
“不是,不是我害死的,不是!”
苏蕴聆惊叫着坐起,转头看去,正看到了傅戚修坐在床边。
男人的眉头紧皱,面容严肃冷峻。
苏蕴聆瞪大了眼,梦境中的恐惧再次萦绕心头。
苏蕴聆惊叫着缩到了床尾,缩成一团:“别扎我,别扎。”
傅戚修坐在苏蕴聆的床边,看着她痛苦的神情,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她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傅戚修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他上前了一步,想要去拉她。
苏蕴聆却倏地瞪大了眼,再次惊叫起来,脸上写满了害怕和惊恐:“不要过来,求求你别过来……”
傅戚修的手僵在了空中,他看着苏蕴聆,眸底情绪翻涌。
这几天,苏蕴聆的各种举动十分可疑,好像只要提到‘女德手册’她的反应会变的异常激动。
可他只当她是为了脱罪,故意装出来的样子……
想到这,傅戚修像是求证般再次看向苏蕴聆。
只见,她浑身僵直,颤抖着缩在床尾,眼里写满了恐惧。
傅戚修攥紧了拳头,眼底一片痛色。
他低下头极力克制心中的情绪,询问道:“蕴聆,你如实告诉我,你在女德学院到底学了什么?”
苏蕴聆听到‘女德学院’四个字‘蹭’的从床上坐起,开始背诵:“女德第一条,对丈夫要坦诚,不能撒谎,女德第二条,丈夫起床要服侍穿衣……”
傅戚修心猛地一颤,不可置信地看着苏蕴聆。
她在女德学院学的都是这些……?
震惊,复杂等情绪如一把利剑一般直直刺入他的心中。
他垂下眼帘,遮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继续问:“要是违背了女德你会怎么样?”
话落,苏蕴聆神情一瞬变得惊恐,猛地跪在地上,眼泪倏然落下。
“别打我,我知道错了,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
病房外。
傅戚修神情凝重地走出了病房。
他看向医生,低声问:“她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的面色凝重:“据目前来看,苏小姐是受到过很大的刺激,她身上的伤也是长期累积起来的,应该是创伤后应激障碍!”
傅戚修闻言,身形一顿,只觉得一股寒意直冲心底。
垂着的手指尖发颤,傅戚修喉头发紧,想开口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下一秒,医生的声音再次在走廊内响起——
“而且,我还在苏小姐手腕上发现过很深的割痕,应该是……自杀未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