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段景绍便握她的手,声音沉哑:“以后别这样了。”目光相对,简明月感受到他握的力度比以往要重。像安抚,又像挽留。她没有回应,而是默默抽出手。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何况段景绍也已经结婚,这样不合适。简明月坐好了饭,等吃饭时,段景绍突然说起很久以前的事。“明月,你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你躲在楼梯间的杂物房里,边哭边叫着爸妈,那时候我在想,这么爱哭的丫头,我真不想哄。”
傍晚,两人一起去了市里最繁荣的中心街。
每个店面都放着音乐,整条街热闹非常。
段景绍停在一个卖饰品摊位前,拿起一个顶着雏菊的发箍,戴着简明月头上。
“真可爱。”段景绍笑了笑,深眸中映着让人沉溺的柔情。
简明月还没反应,又听他说:“云婷应该也会喜欢,她可爱收集有趣的东西了。”
四目相对,简明月眼神平静,心却蒙上些许涩感。
段景绍了解叶云婷的一切,却连她体质虚寒都不知道。
也许这就是不被爱的事实,一分一毫都不值得对方惦念……
忽然,段景绍话锋一转:“明月,你的项链呢?”
离的近了,他才发现简明月的脖颈处空空如也。
那项链是两人结婚时,他送给她的,梵克雅宝的定制款,价值一百万。
这么多年她都没有离过身,难道是丢了?
简明月冷静解释:“我放在家里了,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怕带出来丢了。”
她有些疏离的口吻让段景绍皱起了眉。
以为她多少还是因为离婚事情闹了不开心,他拍了拍她的头说道:“只要你喜欢,贵不贵重都不要紧,回去我再送你。”
听着这话,简明月有些恍惚。
也许就是因为段景绍总给她一种他爱她的错觉,所以她才舍不得,放不下。
简明月刚想说什么,段景绍突然收回手,朝一家高奢珠宝店走去。
店员介绍道:“先生,这最新款的戒指可在内部刻上您和爱人的名字,寓意永不分离。”
简明月看见段景绍眸光亮了亮,而后他接过店员手中的笔。
借着灯光,她看到他镌刻备注上写下‘段景绍’和‘叶云婷’。
简明月什么话都没说,摘下发箍还给摊主后,手机响了,是李教授。
“明月,科研队出发的时间定在三天后,不过我建议你们先过去适应环境,另外……”
李教授话还没说完,她就听见曾经的同事兴奋的叫嚷。
“明月!欢迎你归队啊!等到了伊犁汇合,我们好好搓一顿!”
“对对对!队里来了几个新科员,他们可都等着见你这位大神呢!”
听到这些话,简明月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
有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埋头在实验室中,和同事们奋斗的日子。
简明月轻轻应声:“好,我们伊犁见。”
挂了电话,简明月看了眼段景绍,转身朝不远处的航空公司售票点走去。
在工作人员的询问下,她拿出身份证,语气坚定。
“我要一张明天最早的直达伊犁的机票,谢谢。”
当晚,简明月回了曾经的家。
多年没有人居住,家里已经积了厚厚一层灰。
等她全部打扫干净后,段景绍才一脸惊慌地赶过来。
见她好好的,松了口气后突然生气了。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是要把我急死吗?”
他很少发怒,眼中还有似有若无的后怕。
简明月倒了杯水给他:“对不起,我忙着收拾卫生,没有听见手机铃声所以……”
话还没说完,段景绍便握她的手,声音沉哑:“以后别这样了。”
目光相对,简明月感受到他握的力度比以往要重。
像安抚,又像挽留。
她没有回应,而是默默抽出手。
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何况段景绍也已经结婚,这样不合适。
简明月坐好了饭,等吃饭时,段景绍突然说起很久以前的事。
“明月,你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你躲在楼梯间的杂物房里,边哭边叫着爸妈,那时候我在想,这么爱哭的丫头,我真不想哄。”
“但看到你拿着糖,可怜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永远护着你,但我没想到,我们后来会结婚……”
听到这里,简明月手一顿。
段景绍看向她,神情渐深:“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