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腿上伤口一阵刺痛。但季妗兮只是咬着唇,不肯发出半点声响,她怕被陆惟听见自己的声音。她强忍着疼痛,扶着墙回到了病房。不知过了多久,陆惟回到病房,看到的就是她坐在床上发呆的模样。陆惟坐在床边看护椅上:“你在想什么?”季妗兮回过神看向他,声音微哑:“陆惟,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对吗?”她内心揪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什么回答。陆惟看着面色发白的季妗兮,不冷不淡的回应:“嗯。”季妗兮眼睫一颤,然后
季妗兮心上猛地一阵揪痛,脸上血色消失殆尽。
她后悔了,她不该出来病房寻人,不该听见这句话!
她原本想,哪怕只是一点点喜欢也好。
可是血淋淋的现实打破了她不切实际的幻想。
季妗兮鼻尖一酸,强自压下心中的苦涩,沉默转身离开。
医院长廊里冷气蔓延。
季妗兮打了个颤,却分不清究竟是身体冷,还是心冷。
恍惚间,腿上伤口一阵刺痛。
但季妗兮只是咬着唇,不肯发出半点声响,她怕被陆惟听见自己的声音。
她强忍着疼痛,扶着墙回到了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陆惟回到病房,看到的就是她坐在床上发呆的模样。
陆惟坐在床边看护椅上:“你在想什么?”
季妗兮回过神看向他,声音微哑:“陆惟,我们之间还没有结束对吗?”
她内心揪成一团,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听到什么回答。
陆惟看着面色发白的季妗兮,不冷不淡的回应:“嗯。”
季妗兮眼睫一颤,然后低下头掩盖住眼中的哀伤:“那就好……”
只要还能继续,总好过一点机会都没有。
三天后,季妗兮伤好出院,这期间,陆惟再没出现过。
利顿大学。
季妗兮正在图书馆温书。
突然手机一阵强振,她拿起手机一看。
是陆惟发来的消息:“我在北肆,你过来。”
季妗兮握着手机迟疑了半晌,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北肆,市区最大的酒吧。
一个小时后,季妗兮到了北肆,工作人员带她到了二楼陆惟的包间。
推开门,只见陆惟坐在包间中最显眼的座位,周围都是他校外的朋友。
瞧见季妗兮,包间内瞬间响起口哨声和欢呼声。
坐在陆惟旁边的一个男人抬手搭上他的肩:“不愧是惟少,真有你的。利顿大学金融系最难搞定的系花,也被你养得这么乖,一个电话就过来了。”
他话里的意味分明,季妗兮心里一阵翻覆。
陆惟只是看着季妗兮,冷漠开口:“你可以回去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一刻,季妗兮脑海里只剩下了这个词。
包厢内其他人的轻蔑目光如针刺心,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攥:“陆惟,我们可以聊聊吗?”
陆惟神色晦暗不明,许久都没有动作。
季妗兮站在门口,心在沉默中一点点提起。
终于,陆惟还是站起了身,走了出来。
停车场。
季妗兮看着一脸漠然的陆惟,喉咙一片哽涩:“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给他们看我有多听你的话吗?”
陆惟口气冷淡:“不然呢?”
季妗兮嘴中泛起苦涩,她凝着陆惟,总觉得眼前这个人和记忆中的他不一样了。
“陆惟,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陆惟皱了皱眉,不知道她在抽什么疯:“没话说就走吧,我还要忙。”
说完就转身往北肆里走回。
晚间的秋风吹到阴冷的地下停车场里。
季妗兮心间一阵锐痛,忍不住的浑身轻颤。
利顿大学,女生宿舍。
季妗兮失神的坐在桌前,许久她打开抽屉,从最下面拿出一个用了很久的日记本。
她轻轻打开,扉页上是自己从初中到高中到大学,整整九年,十八个学期收到的所有资助款的汇款记录单。
而所有汇款单上汇款人那一栏的名字都是——陆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