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舒服?”许毓晚不想多说:“我自己过去就行。贺啸野先是看了温幼仪一眼,才开口:“车就在外面,刚好顺路。见状,许毓晚也没有再争辩,沉默的跟着他走出大院。她没有问贺啸野帮了温幼仪什么忙。毕竟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对温幼仪的无微不至自己已经深有体会。只是上辈子自己看不清,只觉得爱能抵万难。但这一次……许毓晚望向窗外,笑的洒脱。这一次,她要尝试夺下国际舞蹈比赛的奖杯,要见证新中国走向繁荣昌盛。唯独不会再要贺啸野。...
军区少校被人悔婚了。
他追到港口时,女孩已经坐上了出国的游轮。
他想不通,那个说这辈子非他不嫁的女孩,为什么不要他了。
他不知道的是,她重生了。
重活一世,她亲自设计了和他的每一次擦肩而过。
上辈子,他们携手共度六十年。
可离世前,他拉着她的手哭的不能自已。
可说的却是:“幼仪,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她不叫幼仪。
幼仪是他的青梅竹马白月光。
她这才知道,整整六十年,她就是一个笑话。
所以上辈子死前,她许下了一个愿望。
如有来世,再不嫁贺啸野。
……
“妈,我不会跟贺啸野结婚的。”
这是许毓晚重生在1987年后说的第一句话。
闻言,许母立即皱起眉:“你不是挺喜欢他的么?人家还是陆军团的少校,长得帅对你也不错,媒人都已经准备让我们两家定日子了。”
许毓晚轻声打断:“妈,现在是新时代,早就不流行包办婚姻了。”
她再次强调:“我绝不嫁给贺啸野。”
说完,许毓晚就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看着桌上镜子里的自己,许毓晚有些发怔。
镜子里的人皮肤白皙,发丝乌黑,是她遥远又陌生的青春。
上辈子,她跟贺啸野是夫妻,两人携手共度了六十年,可在晚年贺啸野生病时,她却从他嘴里听到了别的女人的名字。
“幼仪,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
她才知道,整整六十年,自己从未得到贺啸野半分真心。
六十年来的时光被辜负,自己的满腔爱意也犹如一个笑话。
所以上辈子死前,她许下了一个愿望。
如果有来世,再不遇贺啸野。
可惜,她确实重生了,却重生在跟贺啸野已经确定男女朋友的时候。
许毓晚缓缓攥紧手,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收拾好情绪,许毓晚走出房门,对许母说道:“妈,我去文工团了。”
听见许母应声,许毓晚才往外走。
穿过军区大院,还没迈出大门,许毓晚就听见了说话声。
“贺大哥,你可真是帮了我大忙,我请你去国营饭店吃饭吧。”
一道清朗沉稳的声音随之响起:“你的钱好好留着,以后要用钱的地方还多着。”
许毓晚转头,就看见肩宽腿长一身军装的男人站在温幼仪面前。
记忆中他冷淡的神情,此刻却温和至极。
许毓晚看着,心脏有些发闷。
原来从爱情里跳出来再看,贺啸野的爱与不爱早已明明白白。
她正要离开,温幼仪却已经看见了她。
“许姐姐,你也在呀。”
听见这声呼喊,许毓晚只能停下脚步,她慢慢回身,朝两人笑了笑。
“是,正准备去文工团办点事。”
贺啸野眼神微动,走到许毓晚面前:“正好这里的事也办完了,我送你过去。”
熟悉的气息靠近,勾起前世的记忆,许毓晚不由后退一步。
贺啸野一顿,但也没有多想。
许毓晚是他的相亲对象,认识以来,对他的喜欢表露的明明白白。
贺啸野根本没想过,许毓晚退的这一步是抗拒他的接近。
“怎么了?不舒服?”
许毓晚不想多说:“我自己过去就行。”
贺啸野先是看了温幼仪一眼,才开口:“车就在外面,刚好顺路。”
见状,许毓晚也没有再争辩,沉默的跟着他走出大院。
她没有问贺啸野帮了温幼仪什么忙。
毕竟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对温幼仪的无微不至自己已经深有体会。
只是上辈子自己看不清,只觉得爱能抵万难。
但这一次……许毓晚望向窗外,笑的洒脱。
这一次,她要尝试夺下国际舞蹈比赛的奖杯,要见证新中国走向繁荣昌盛。
唯独不会再要贺啸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