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历历在目,而我,就要看看他从神坛跌落下来的样子。……航班凌晨四点起飞,所以我们提前住进了机场旁边的行政酒店。他们三人在酒廊小酌,沈嘉诺像往常一样,明明有保镖随行照顾,却非要让我为他们端茶递酒。这正好方便了我给沈氏兄妹下安眠药。无色无味,剂量适中,保管他们睡个好觉。果然,到了十一点,沈嘉诺就开始呵欠连天。“我们睡会儿吧。”沈嘉铭提议结束了小酌,三人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
……
我无视了顾思危的点头微笑,若无其事地从他们身旁走过去。
顾思危,迟早有一天,我会光明正大跟你对话的,但不是现在。
5
“思危,最近怎么样?”沈嘉铭和他寒暄道。
“还好,就是我大哥回国了,闹着要娶一个女人,我爸很头疼。”
“居安哥哥回国了吗?你不早说!应该让哥哥一起来玩的!”
沈嘉诺两眼放光,惊喜地叫起来。
“为什么头疼?大哥终于想结婚稳定下来了,不是好事吗?”沈嘉铭伸出手,按住身旁躁动的花痴。
我知道沈嘉诺一直是谢居安的迷妹,但我没见过他,他在我进沈家门之前就去欧洲了,一直生活在那里。
“话是这么说,但是那个女人……也太假小子了,是他在国外赛车认识的朋友,总感觉不靠谱。”顾思危苦笑道。
听着他们聊天,我的大脑中也勾勒出了谢居安的形象。
他和顾思危是亲兄弟,年长五岁,在三岁时生母去世。
他的父亲顾承泽是爱极了自己的发妻的,不是那种利益交换的爱,而是在豪门身上已经凤毛麟角的深情。
这也是为什么谢居安作为顾氏的长子,顾承泽却允许他随母姓。
后来,顾承泽再娶,和一位挑不出错的门当户对的女子结了婚,有了顾思危。
所有人都知道,顾承泽无意于让谢居安接手集团。
无他,只是为了让自己真正宠爱的儿子能够一生轻松快乐,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活在长久的安逸中。
反正就算他什么都不做,手上的股份也足够他挥霍几辈子了。
反而是顾思危,看上去深受器重,却始终是在父亲的严苛管教下长大的。
不用说,看似早熟的背后,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但我一点也不同情他,因为我所受的苦不比任何人少。
当年他侮辱我的神情历历在目,而我,就要看看他从神坛跌落下来的样子。
……
航班凌晨四点起飞,所以我们提前住进了机场旁边的行政酒店。
他们三人在酒廊小酌,沈嘉诺像往常一样,明明有保镖随行照顾,却非要让我为他们端茶递酒。
这正好方便了我给沈氏兄妹下安眠药。
无色无味,剂量适中,保管他们睡个好觉。
果然,到了十一点,沈嘉诺就开始呵欠连天。
“我们睡会儿吧。”沈嘉铭提议结束了小酌,三人纷纷回到各自的房间。
两家都是规矩森严的家庭,未正式结婚之前,沈嘉诺不能和顾思危同房的。
我又亲自服侍沈嘉诺洗完澡,躺下,看着她呼吸变得均匀沉重。便关灯离开了房间。
认识她这么多年,唯一的好处就是对她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为我的复仇做好了准备。
然后,我带着一杯酒,敲开了顾思危的门。
6
“嘉禾?怎么是你?”开门的顾思危刚洗完澡,身上裹着浴袍,正在擦拭头发。
浴袍的上半部分半敞着,胸肌依稀可见,线条像雕琢出来的一般好看。
发梢的水滴在胸肌的沟壑间流淌着,他的喉结微微一动。
我知道他紧张。
因为我此刻全然不似刚才的卑微羸弱,眼神中充满母狮子见到猎物的光彩。
“上次你问我,为什么放弃去哈佛商学院访学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你。”
上一次,被沈嘉诺看见并让我饱受皮肉之苦的,就是那场短暂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