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温润通透,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我也一眼就认出,这玉牌是三年前我老公出车祸时,我为了保他平安,用我五年的寿命换来的。后来他转危为安,还温情脉脉抱着我,信誓旦旦说玉在人在……女人看着我骤然苍白的脸色,得意洋洋的挑衅:“老板,这玉是真货吗,能值多少钱?”“当然是真的,但不属于你的东西……硬留克你。”——早上7:00,温书梨做好了早餐,陆瑾川没来吃。早上7:30,温书梨去给祖师爷上香,陆瑾川没有像往常
努力鉴宝养家的第二年,有个女人拿着枚玉牌来找我鉴定。
玉牌温润通透,一看就是上好的料子。
我也一眼就认出,这玉牌是三年前我老公出车祸时,我为了保他平安,用我五年的寿命换来的。
后来他转危为安,还温情脉脉抱着我,信誓旦旦说玉在人在……
女人看着我骤然苍白的脸色,得意洋洋的挑衅:“老板,这玉是真货吗,能值多少钱?”
“当然是真的,但不属于你的东西……硬留克你。”
——
早上7:00,温书梨做好了早餐,陆瑾川没来吃。
早上7:30,温书梨去给祖师爷上香,陆瑾川没有像往常一样来陪她。
早上8:00,温书梨像往常一样送陆瑾川去上班。
还没到家门口,陆瑾川随口丢下一句:“不用了。”
从起床到出门,他甚至看都没看温书梨一眼。
温书梨站在玄关处,强扯出一个笑:“……瑾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陆瑾川微愣,皱着眉思缩了一瞬。
才走回来轻轻拥住温书梨:“老婆,我先走了,爱你。”
他低下头,正准备像往常一千五百多个日夜那样,向温书梨吻别。
“叮铃——”消息提示音突然响起。
陆瑾川松了口气,立刻推开温书梨去看手机。
不知道是谁发来的消息。
温书梨看见陆瑾川紧抿的唇微微勾起,眼神中是能溺死人的宠爱。
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一下,她脱口而出:“怎么了?”
“没什么,公司上的事。”陆瑾川神色自然将手机收起,准备出门。
“那……我给你求的玉牌怎么不见你带着?”温书梨佯装平静,双手却紧紧相握到颤抖。
陆瑾川身形微僵,眼里掠过一抹心虚:“那个啊……落公司了。”
话落,门砰的一声关上。
温书梨想说的话,也随着关门声咽回到肚子里……
随之吞入肚中的,还有陆瑾川如尖锐石子般咯人的疏远冷淡。
从有记忆开始,她就认识陆瑾川。
结婚五年,陆瑾川更是事事体贴入微。
她从太平观下山入世,有些不适应,是陆瑾川在家里供奉了祖师爷像,日日陪她上香。
她喜欢古玩鉴宝,陆瑾川便花费上亿给她开了鉴宝行,檀木书架上都是她喜欢的文玩。
陆瑾川曾抱着她,眼里深情如浩瀚大海:“贤妻扶我青云志,我还贤妻万两金。”
“书梨,我会永远爱你!”
是了。
陆瑾川爱她入骨,怎么会背叛她?
温书梨收起心里的胡思乱想,看了眼日期。
7月26日。
再过两天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了,陆瑾川肯定是在准备纪念日礼物呢。
温书梨舒了口气,也出门前往鉴宝行。
刚焚好一炉香时,门口便穿来珠帘撞击的脆响。
温书梨抬头,就看见一个长相英气眉眼妩媚的女人走进来,得意往桌上丢了枚玉牌!
温书梨沏茶的手一抖。
滚烫的水伤手腕,她却好似浑然不觉。
“这个东西你从哪来的?”温书梨握着玉牌的指尖发白。
三年前,陆瑾川被生意上的人恶意报复出了车祸,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通知书。
温书梨日夜煎熬,求到祖师爷面前用五年寿命换了这个玉牌,用来保陆瑾川平安。
玉牌上的神兽玄武是她亲手刻的,食指上的疤也那时留的。
陆瑾川转危为安后,也曾信誓旦旦的说过:“玉在人在。”
可现在……
不等她深想,那女人伸手将玉牌拿了回去,嘴角挑过一抹讥嘲的笑:“你背离师门要嫁的男人也不过如此。”
温书梨神色晦暗,指尖一片冰凉。
五年前陆瑾川遭遇变故,诺大陆氏集团轰然倒塌,陆父更是因为经济犯罪进了监狱。
温书梨无法坐视不理,毅然决然要去帮他。
下山时,她的师弟安云染将她拦观门口:“师兄你疯了吗?为了一个男人你就要抛下观里的一切!?”
观中规矩,无论男女皆以师兄弟相称。
“等你遇见心爱的男子,便会理解我今日的抉择。”
温书梨丢下这句话,头也没回下了山。
至此,温书梨与安云染彻底决裂……
温书梨强忍手腕上被烫伤的痛,嘴唇轻阖:“所以……师弟和瑾川是什么关系?”
安云染将玉牌随意扔在包里,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睨着温书梨。
“自是,如你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