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我一个字都不会信!”而徐景之只是冷着一张脸,眼神阴翳的看着她,仿佛审视着一个猎物。很久之后,他神色掐住她的脖子,每一个字,都带着渗人的寒意。“不管你怎么说,孤都不会信的,你想代替宁儿,决不可能!”话音落下,他直接拂袖而去。苏长宁无力的瘫倒在地,而疼爱她的爹爹和阿娘,如今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房,如今她住的房间在偏殿,和下人们挨在一起。...
看到她这副模样,众人的眼神没有担心,反倒是充满欣喜。
他们冲到她的面前,死死拉住她的手臂,不停的质问。
“宁儿,回来了吗?是不是你回来了?”
苏长宁依在门边,费力的咳嗽起来。
片刻后,她才慢慢抬起头,满眼是泪的看向众人。
“爹爹,阿娘,兄长,太子哥哥,她不会回来了……”
“她只是一个攻略者,她对你们好,都是有目的的,如今她目的达成,已经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的话让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愤怒起来,苏长安直接一把掀翻了整张桌子。
“胡言!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而徐景之只是冷着一张脸,眼神阴翳的看着她,仿佛审视着一个猎物。
很久之后,他神色掐住她的脖子,每一个字,都带着渗人的寒意。
“不管你怎么说,孤都不会信的,你想代替宁儿,决不可能!”
话音落下,他直接拂袖而去。
苏长宁无力的瘫倒在地,而疼爱她的爹爹和阿娘,如今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房,如今她住的房间在偏殿,和下人们挨在一起。
自从知道她不是他们要的那个宁儿后,她就被赶到这儿,凡是那个宁儿用的东西,她都不准碰。
她永远无法忘记,她醒来看到阿娘亲自给她绣的裙子时,心中有多么的欢喜。
可是下一刻,阿娘便将所有东西都收了起来。
她对她怒吼,歇斯底里。
“不要碰我女儿的东西!这些都是宁儿的!”
他们不知道,她在被困在黑暗的囚笼里时,是多么的想他们。
她叫,她喊,可无论如何也夺不回自己的身体。
于是,苏长宁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太子哥哥带着她坐在屋顶看星星,看着爹爹教她骑马,阿娘教她绣花。
尽管她绣得烂七八糟,她也只是宠溺的摸着她的脑袋笑笑。
“我们宁儿的手,可是要作诗的,绣不好也没关系。”
可是她怎么就忘记了,苏长宁从小便遗传了她精湛的绣工,不过十岁,就绣出了名动京城的百鸟朝凤。
苏长宁累了,回到这个身体里的每一天,都让她疲倦至极。
翌日,太子要取消和丞相府千金婚约的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京城!
她如遭雷击,连忙欲进宫问个明白,可刚一出门,便看到无数人同情而又嘲讽的看着她。
“哎,真可怜,当众被太子拒婚,以后还有哪家的公子敢娶她过门呀。”
“有什么可怜的,太子殿下向来宽厚,如今如此不留情面,还不知道是不是她做了什么不守妇道的事呢!”
“就是,她以前可是出尽风头,对女子不屑一顾,却总对男子抛媚眼,那时候我就知道了,她定然是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坯子!”
不是她,她们说的人,不是她!
苏长宁想要冲上去辩解,可忽然又觉得无能为力。
她该如何说呢,说自己的身体里,曾经出现过一个不属于她苏长宁的灵魂吗?
她苦涩的扯了扯唇,随后快步上了马车。
入了东宫,她直奔徐景之的书房。
刚至长廊,便听到里面传来他和苏长安两人的声音。
“太子殿下,这样做,当真有用?”
“宁儿最厌恶马的味道,更无法容忍自己为妾,若孤下旨将她赐给马夫为妾,她定然接受不了,届时一定回来!”
苏长安沉默一瞬,“若是这样,她还是不回来呢?难不成,真要让苏长宁给马夫做妾?”
徐景之冷冷开口,一字一句淡薄无情:
“那又如何?若是宁儿不回,苏长宁,不过就是废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