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陈默的房间。房门被陈默暴力踹开。床上一片凌乱,还坐着两个衣服凌乱,手脚慌忙的一对男女。男的名叫何荣,彭城二流豪门何家的少爷,撬陈默墙脚,撬得最厉害的一个。严舒婷神色慌乱了一会儿,然后很快恼羞成怒,指着站在门口,满是失望、悲愤、悲凉的陈默,呵斥道:“陈默,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陈默没有言语,箭步冲过去,把何荣拉下床,拳头使劲往起脸上招呼。动手过程中一声不吭,只有何荣
充盈檀香香味的房间里,旖旎气氛在此间游荡。
唯美少女容貌绝美,弯曲细长的睫毛一抖一跳,眼眸合闭,琼鼻泌出一层层细汗,不规则潮红在脸颊浮现。
她平躺床上,露出平坦的小腹,鼓囊的丘山用毛毯覆盖,本该白皙如玉的小腹皮肤,却有一块块漆黑如墨的斑块。
陈默伸手轻轻揉搓,少女轻咬嘴唇,娇躯一颤,被陌生人揉搓肚子,还是第一次。
房间内还站着一名老者,一名中年妇女。
两人都紧张的直攥拳,老者忍不住说道:“活阎王爷,能治好吗?”
陈默颔首,“小儿科。”
在揉搓少女小腹时,一丝丝灵气从手指输送入内。
区区五脏毒而已,不需要用别的手段。
少女小腹处的墨色斑块,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消减。
直到恢复至原本色泽。
陈默轻轻一拍。
少女肚子翻滚,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涌上嗓子眼,无法控制的撤过身躯,趴在床边,大吐一口黏稠的黑血。
过程中,毛毯滑落,暴露一大片春光。
陈默跟老者有先见之明,已然转过身,没有看到香艳的一幕。
妇女连忙上前,“若雪,你怎么样了?”
王若雪只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服,挤出一丝笑容道:“妈,好了,我好了......”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妇女泣不成声。
老者感激的拱手作揖,“谢活阎王爷的救命之恩,王家感激不尽!”
老者名叫王江河,是彭城一流世家的家主,在彭城极具话语权,有很高的地位。
被救少女王若雪,是王家下一任家主的接班人。
得到王家的恩情,今后,可以说在彭城里可以横着走!
陈默却不以为然,“我是看在二狗的面子上才出手,不用谢我。”
“要的要的,今后活阎王但凡有任何吩咐,尽管吩咐老朽,
只要活阎王一声令下,哪怕赴汤蹈火,我王家子弟亦在所不惜!”
王江河连忙说好话,表情严肃,攀上活阎王,对王家有益无害。
陈默知道王江河的心思,对此只是淡笑一声,“如果非要谢,那就与严家多多合作吧。”
“严家是?”
“我老婆的娘家。”
王江河立即回应道:“明白明白,从今往后,王家定会与严家紧密合作!”
送陈默离开后。
王江河立即让人拟定合同,“快快快,赶紧准备,我们要马上带上合同去严家!”
同时语重心长的对已经能下床的王若雪语重心长道:“若雪啊,你可要努力,爷爷不要求你做正妻,做个外室也好啊......”
王若雪回想刚刚陈默治疗的那一幕,脸颊红润,羞涩道:“爷爷,他真有这么神吗?”
王江河郑重道:“有!”
......
陈默骑着小电驴,在马路上风驰电掣。
清风拂面。
陈默长叹一声,心想,还有最后半年的性命......
他身患“天绝命”,这是命,不是病,难以治愈,活不过二十八岁。
陈默在孤儿院里长大,八岁那年被人贩子拐走,凭借机智和勇敢,他从人贩子手里脱困,跑到一个人数不多小村子。
村子里卧虎藏龙,陈默是有缘人,便拜了一整个村子的人为师。
医术只是其中之一。
十五岁那年下山历练,国内外都留下了活阎王的传说;二十二岁那年“天绝命”发作,才回村,知道了自己身患“天绝命”。
天绝命,顾名思义,天要绝他。
二十四岁那年下山,回到彭城,这个小时候生活的城市。
除了平静渡过生命里最后的时间,也有找寻续命之法的原因。
师父们说过,从哪来回哪去,或许能有解决“天绝命”的法子。
期间,偶然遇上严舒婷,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爱上对方,从此喜结连理。
并且扶持严家,挤入彭城的豪门之列。
陈默一直没放弃寻找续命之法,只可惜,续命之法虚无缥缈,难以寻找。
......
陈默回到别墅。
严家的嫡系全都在场。
见到陈默的一瞬间,他们脸色古怪,有几个严家小辈,更是有意无意的看向二楼。
陈默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爷爷奶奶,爸妈,你们这是......”
“快点,我要憋不住了。”
“别急嘛,煮夫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呢,我们慢慢来,要说你也是,为什么非要在他房间里,去我房间不好吗。”
“呵呵,这你就不懂了,在煮夫的房间,会让我更刺激!”
声音是严舒婷的,还有一个,听得很熟悉的男人声音。
陈默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松开手里的菜,快步往二楼走去。
“你要干嘛!”
“给我站住!”
“给我站那,别乱走乱动!”
严家人脸色大变,赶紧拦着陈默,不让他破坏好事。
可这些人,根本拦不住陈默。
嘭!
二楼陈默的房间。
房门被陈默暴力踹开。
床上一片凌乱,还坐着两个衣服凌乱,手脚慌忙的一对男女。
男的名叫何荣,彭城二流豪门何家的少爷,撬陈默墙脚,撬得最厉害的一个。
严舒婷神色慌乱了一会儿,然后很快恼羞成怒,指着站在门口,满是失望、悲愤、悲凉的陈默,呵斥道:“陈默,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陈默没有言语,箭步冲过去,把何荣拉下床,拳头使劲往起脸上招呼。
动手过程中一声不吭,只有何荣的惨叫。
愤怒的尽头不是大吼大叫,而是平静。
“别打了别打了,哎呀!”
“救我,快救我啊!”
严舒婷连衣服的纽扣都没扣好,暴露大片旖旎春光,主动挡在何荣面前,“住手!”
上楼的严家人同时把陈默拉开,不让他有行凶的机会。
何荣被打得鼻青脸肿,鼻子流血,十分狼狈。
严舒婷看得很是心疼,朝陈默愤怒大吼,“陈默,你疯了?!”
身份对调,仿佛何荣才是受害者一样。
“松开!”陈默面无表情,抖开拉住身体手脚的那些严家人,冷眼扫了眼这对狗男女,“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你配吗?陈默,我严舒婷跟谁上床,还需要得到你的指示是吗?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孤儿,你有权有钱有势吗,你比得过何少吗,你什么都不是,
我嫁给你三年,是你的福气,养了你三年,你应该感恩戴德!”
歇斯底里的不是陈默,反而是严舒婷,刻薄的嘴脸一下子表露在陈默眼前。
陈默笑了,笑容中带着悲凉,“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
然后指了指外面,情绪归于平静,“出去说。”
结婚三年,扶持严家,从一个普通家庭,打造成三流豪门,在他大限前,会尽可能的帮助严家,结交更多的大人物,这都是一笔隐藏的财富,隐藏的底蕴。
他不表明身份,是担心严家会遭到国内外仇人的报复;不一步登天,把严家打造成彭城第一豪门,是担心他死后,严家没有底蕴,守不住产业,得让严家一步步爬起来。
没想到此时此刻,却遭到了背叛。
......
此刻,王家已经将合同准备就绪,正在往严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