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后退了半步,却正好撞上刚下朝回来的沈蒲容。沈蒲容看着那堆火光,眉头一蹙:“你这是在做什么?”叶浅舒站直了身子,并没隐瞒:“处理一些旧物。”可沈蒲容却死死盯着那火堆里的东西,突然看到什么,他瞳孔一震,快速冲过去,伸手将烧毁一半的面具拿了出来。他手紧握着这面具,眼眸凝着叶浅舒:“这是你所说的旧物?这是你我初见时我戴的面具,你一直都很珍藏,别人你都不给碰。”叶浅舒看了一眼那面
再踏回屋内。
此刻,那些贵女已然在追问起柳清莹心上人之事。
“柳小姐竟然有心上人了,那是好事将近,是哪家公子呀?”
柳清莹露出害羞之意:“他马上就会来提亲,到时候大家就知道了……”
顿时,祝福之声此起彼伏响起来。
叶浅舒神色平静,只寻了一处安静之地坐下了。
她无心掺和,柳清莹却主动朝她走过来:“真不知道小女是否有福,日后也能跟王爷王妃这般伉俪情深……”
旁人看不出,叶浅舒却清清楚楚看清了她眼底的炫耀。
叶浅舒轻轻勾唇:“只要是两情相悦,自然情深。”
闻言,柳清莹神色闪过深意,朝她悠悠行礼:“那小女,便多谢王妃吉言了。”
宴席结束。
叶浅舒和沈蒲容回府的马车上,沈蒲容揽着她问:“今日宴席上,我听闻你跟……丞相府的柳小姐似乎说了几句话,你们相处如何?”
细听之下,他语气中带着微不可察的试探。
叶浅舒不动声色往马车旁边靠着,望着面前的男人:“只是在祝福柳小姐马上能与心上人成亲罢了,我与她并不相熟。”
沈蒲容身体僵了一下,若无其事:“是嘛,那祝福柳小姐了。”
叶浅舒不再说话,闭上眼假寐。
回到摄政王府。
沈蒲容还有公事要去书房处理,叶浅舒便独自回到屋子。
推开门,只见窗户角落正落下一封南疆密信。
叶浅舒遣退婢女,独自拾起。
信上告诉她,来接她回家的人,将提前抵京。
叶浅舒眼底一喜,熟稔将信烧尽。
很快,她就彻底解脱了。
次日。
叶浅舒醒来,身边被褥未动。
沈蒲容昨夜看来是睡在了书房,她反倒是松了口气。
自从决定离开,她连多碰他一下都觉得不适。
独自用过早膳后,叶浅舒命人将屋里角落的两大木箱抬到了空旷的院子里。
这里面,都是她和沈蒲容这十年的‘回忆’。
“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整理。”
一整日,叶浅舒都独自坐在院子里,一点点整理箱内物品。
有价值昂贵的胭脂美玉,也有手工制作的小玩意。
这些东西的来历,有些她还记得,有些,如今已经不记得了。
最终,她将其归拢在一处,扔下了火折子,点燃。
火光一瞬而起,灼热着叶浅舒的双目。
她往后退了半步,却正好撞上刚下朝回来的沈蒲容。
沈蒲容看着那堆火光,眉头一蹙:“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浅舒站直了身子,并没隐瞒:“处理一些旧物。”
可沈蒲容却死死盯着那火堆里的东西,突然看到什么,他瞳孔一震,快速冲过去,伸手将烧毁一半的面具拿了出来。
他手紧握着这面具,眼眸凝着叶浅舒:“这是你所说的旧物?这是你我初见时我戴的面具,你一直都很珍藏,别人你都不给碰。”
叶浅舒看了一眼那面具,却已经想不起来:“是吗?”
这态度让沈蒲容仿若意识到什么:“难道这里面都是……来人!灭火!”
他当即命人端来水,扑灭了火堆。
可已经晚了,里面所有东西都已经烧成灰烬,看不出原本样貌。
沈蒲容一把就将叶浅舒抱入怀中,声音都有些发颤:“浅舒,你怎么了?是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要这样惩罚我。”
叶浅舒拧着眉沉默片刻,回答:“没有,我只是忘了。”
沈蒲容身体僵了一下。
他盯着她的眼睛,试图想要从里面找出撒谎的痕迹。
但叶浅舒的神情却没有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