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他自然是要走的。…隔了几天,沈岁刚进咖啡厅。就收到了林暖咬牙切齿发来的短信:“草,周宴前天带着温迩去沈听肆的滑雪场度假了。”“那不要脸的贱人还在朋友圈晒了照片,真恶心。”“我说岁岁,你千万不能离婚,不能人财两空!她再得意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人人喊打的小三。”这年头,小三其实也没那么人人喊打。沈岁看见林暖发的信息,还是有些诧异的。沈听肆是周宴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家世很好的京圈太子爷之
那套房子坐落在商圈的黄金地段。
大平层公寓,几百平米。
沈岁夸了一句:“周总真大方,那个地段位置好,将来转手也能翻倍卖个高价。”
而她先前因为无法忍受被背叛的痛苦和他提出离婚时。
周宴不仅用刻薄的字眼逼迫她认清现实,还将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离婚就要她净身出户。
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周宴淡道:“是还不错。”
沈岁抿了抿唇:“我记得好像也挺抢手。”
她记得这么清楚,也是因为上个月她的表弟也想买一套那里的房子送给自己的未婚妻。
只不过刚开盘就售空了,他没买到,还想让她问问周宴有没有多出来的名额。
周宴嗯了声,接着扫了她一眼:“你也喜欢?”
沈岁还没说话。
周宴探出指尖,轻轻碰了下她的脸颊:“我们岁岁也可以找个好男人给你买。”
顿了下,他忽然对她笑了笑,只是笑意冷淡,随口轻描淡写般吐字:“梁珈玉也不是小气的人。”
沈岁胸口堵着一口气,无处抒发。
周宴从好几年前就一直怀疑她对他不忠,和梁珈玉暧.昧不清。
倒也没有别的原因。
只是因为她高中的时候暗恋过梁珈玉。
可在昨天晚上之前,她这几年见到梁珈玉的次数,屈指可数。
周宴似乎用尽了耐心,懒懒道:“我今晚还有事,先走了。”
沈岁一点儿都不意外周宴不在这里过夜。
她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他自然是要走的。…
隔了几天,沈岁刚进咖啡厅。
就收到了林暖咬牙切齿发来的短信:
“草,周宴前天带着温迩去沈听肆的滑雪场度假了。”
“那不要脸的贱人还在朋友圈晒了照片,真恶心。”
“我说岁岁,你千万不能离婚,不能人财两空!她再得意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人人喊打的小三。”
这年头,小三其实也没那么人人喊打。
沈岁看见林暖发的信息,还是有些诧异的。
沈听肆是周宴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家世很好的京圈太子爷之一。
周宴把人带进他的圈子,也很疼她了。
林暖还给她截图了温迩前几天发的那条朋友圈——“他带来我度假啦。”
沈岁的目光停在照片的一角。
那双细瘦削白又很漂亮的手,手指修长,干净利落。
无名指上的婚戒,她再熟悉不过。
沈岁的咖啡顿时喝得索然无味,望着窗外的街景,内心有些麻木。
临近傍晚,她起身去结账。
推开玻璃门,迎面同要进来的人撞上。
她连忙说了声抱歉,再抬头,对上一张熟悉又清绝的脸。
梁珈玉就在附近的大学任教,他是学校最年轻的正职教授,这会儿应该是刚下课。
那天晚上的回忆,挥之不去。
她有些尴尬:“梁教授,好巧。”
梁珈玉随手关了门:“周太太,好久不见。”
梁珈玉在外面,一般和别人一样,叫她周太太。
有时候沈岁觉得他叫她嫂子,都是故意的。
带着几分恶劣的玩弄。
沈岁迫不及待的想离开这里:“我先走了。”
她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却忽然被他拽住了手腕:“周太太。”
听着这声音,她的背脊好似过电般麻了一下。
梁珈玉温声提醒:“上次你有东西落在我家里了。”
那晚记忆混乱,沈岁不太记得:“有、有吗?”
梁珈玉点头,淡淡道:“贴身衣物都在我家。”
稍作停顿,他补充:“我帮你洗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