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琬实在不想和他们继续说什么勾引纠缠的废话,平静赶人:“说够了就出去,我要穿衣服。”屋子里没有衣服,温琬等到人走后,裹着被子回自己的房间。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又一言不发收拾自己的行李。许柔想要做贺家唯一的女儿,她成全。反正她累死累活解释这解释那,也没有许柔的话管用。她这辈子不想去做什么对照组了。拎着包袱出门,没想到戴睿明就站在门外。温琬以为他是来赶人,想了想才说:“贺队长,多谢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
许柔冲进来的那一刻,温琬就明白了,一切都是许柔搞的鬼。
什么真善美?
许柔才是最奸猾的那个人。
“温琬!贺伯父和贺伯母好心收养我们,你却一而再勾引贺大哥,你让大家怎么放心得下你继续待在贺家?”
“你还是赶紧跟顾大哥认个错吧。”
许柔的身后,一如既往地站着戴睿明。
他虽然没有说话,但冷冽的姿态摆明了和许柔是一个想法。
温琬实在不想和他们继续说什么勾引纠缠的废话,平静赶人:“说够了就出去,我要穿衣服。”
屋子里没有衣服,温琬等到人走后,裹着被子回自己的房间。
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之后,又一言不发收拾自己的行李。
许柔想要做贺家唯一的女儿,她成全。
反正她累死累活解释这解释那,也没有许柔的话管用。
她这辈子不想去做什么对照组了。
拎着包袱出门,没想到戴睿明就站在门外。
温琬以为他是来赶人,想了想才说:“贺队长,多谢这段时间以来的照顾,你给我和我妈花的钱,我以后会赚钱还给你,我这样的人确实不适合待在贺家。”
“您放心,我是真心要走,绝对不是什么耍心机,不是什么欲擒故纵,我离开之后绝对不会再回来,也绝不会再缠着您。”
一连几个绝对,听得戴睿明双拳下意识握紧:“我什么都没问,你这算什么?”
他有些生气:“不打自招?”
温琬笑了:“您听听您自己说的话,不打自招?您自己都先入为主了,我要是辩解说是许柔害我,你信吗?”
戴睿明蹙眉:“小柔从早上起就在书房看书,她不可能下楼害你。你不能因为小柔几句合理的猜测就胡乱扯谎。”
温琬似笑非笑望着他。
瞧,她就知道就算解释了,他也只会姓许柔。
“您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温琬抬脚就走,不顾身后男人灼灼的视线。
匆匆赶到医院,刚过转角,就看见继父王强提着一杆旱烟,骂骂咧咧地从徐慧兰病房里走出来。
“奶奶的,三天就花了一千块!真他娘的是个赔钱货!老子下午就给这个死婆娘办出院,我就不信了,人都不在这儿了他还能不给我退tຊ钱!”
他说着,随地啐了一口。
温琬心里一紧,这个老混蛋!
仗着没人看见他打人,公安奈何他不得,竟然还敢来祸害他们母女。
可光脚不怕穿鞋的,她没法和王强那个无赖硬碰硬。
惹不起,只能躲了。
要是妈被他带走,那就真的只能跟上辈子一样死路一条了!不能继续留在这儿,现在就得走!
温琬打定主意,当场就去找医生咨询了出院转院的事。
医生知道他是烈士的家属,还主动给她联系了其他城市的医院,还帮忙买了车票。
医院的效率很高,一个小时之后,温琬就带着徐慧兰上了火车。
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温琬搂紧了身边昏迷不醒的徐慧兰。
她眼睛通红,目光却愈发坚定:“妈,对不起,我现在要带你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能要跟着我吃苦了……但活着总还有希望的,对吗?”
“你放心,这辈子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好好地孝敬您。”
“首都……我们就再也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