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能活动的最大范围了。此时我的眼里,那不是一条河,那是一条粉色的脐带。一端连着我,一端是我死去多年的母亲。“娘亲。我喊了一声,噗通掉进了河里。“夫人!”我身后传来流朱的声音,好像还有其他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
我的嗓子干哑了,只能发出像鸭子一样的叫声。
没两下我就被剥个精光。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着,我何时受过如此大辱。
哪怕是顾屿辞,他再怎么恼我,也不对我用强。
如今,我赤条条比野狗还不如。
韩许水沅一鞭一鞭落在我的身上,我的身上伤上加伤,鲜血顺着低洼流去,汇聚成血流。
韩许水沅打累了,她把鞭子交给刘雪儿。
“你来打!”
刘雪儿接过鞭子,手倒是没动,但是她更加歹毒。
“这身子还真是好看,白里透红,但是没人欣赏就可惜了。”
她转头冲着一旁的丫鬟说道,“去,把我的千虫毒拿来!”
丫鬟立马递上一瓶药。
“这千虫毒可以摄人心魄,让人精神失常。”
“你说你是将军夫人?哈哈,如果外面的人看到你自个精神失常,赤身裸体走在外面,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已经动也动不了,一只耳朵也已经失聪了。
我只看到她们狂妄地耻笑。
刘雪儿一鞭子落下,我竟然觉得不那么疼了。
痒痒麻麻的感觉从我的伤口侵入我的皮肤,好像有无数的虫子在吸吮我的皮肉。
不知道被打了多久,我感觉我的头很晕很晕,周围开始天旋地转起来。
接着,我和流朱被拖出了别院。
“把这里给我烧了!”
韩许水沅一声令下,几个丫鬟纷纷点火,别院的花草和房屋都无一幸免。
火光冲天,灰烟冒起。
流朱爬着靠近我,用她的身体遮住我裸露的肌肉。
“夫人,你怎么样了?”
她想脱下她的外衣给我遮盖,但是她手指都在颤抖,根本没有精力了。
我抬眼看她,觉得她的脸好模糊,左右摇晃得让人发晕。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推开了她。
我摇摇晃晃想要站起来,但是终究还是摔倒了。
别院虽然位置清净,但是门口还是有行人。
尤其走水更加吸引了不少人过来。
大家瞧着我赤身裸体,纷纷指指点点。
“这是疯子吧!”
“应该是,这身上都是伤呢。”
“瞧着真是可怜。”
一个老妇人要上前给我遮丑,但是立刻被韩许水沅抽了一鞭。
“关你什么事!”
众人不敢再上前了,各自纷纷后退。
刘雪儿指着我大笑,好像在欣赏她的杰作。
“疯了,开始疯了!”
“快喊人来看好戏!”
别院旁边就是一条小河,平时我和流朱还会沿河而下,去远处湖边的桃林游玩赏花。
这是我们能活动的最大范围了。
此时我的眼里,那不是一条河,那是一条粉色的脐带。
一端连着我,一端是我死去多年的母亲。
“娘亲。”
我喊了一声,噗通掉进了河里。
“夫人!”
我身后传来流朱的声音,好像还有其他人的声音,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