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天好不容易在医院打听到程远洲回来的消息。结果一到程远洲的病房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孟婉的声音:“远洲,我帮你擦擦背吧……”贺毓怜顿在门口,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程远洲的妻子。她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又不想。这时,病房里的孟婉却发现了她:“嫂子。”贺毓怜深吸一口气进屋。就看见程远洲手臂吊着,动作似乎很不方便。贺毓怜咬牙,干脆从孟婉手里接过毛巾:“还是我来帮你擦吧
那钱砸在贺毓怜身上,就像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她臊得慌,心也疼的厉害。
周围还有工人的窃窃私语和异样的眼光,更是像针一样扎在她的身上。
而孟婉还在哭诉:“远洲,我知道嫂子看我不顺眼,怀疑我偷工减料,投机倒把,自从我父亲被打成敌特,其实这种事情我都习惯了。”
这真是好大一盆子脏水。
偏偏贺毓怜还没法辩解。
她失控只会如了孟婉的意,坐实自己的罪名。
贺毓怜强压情绪看向程远洲:“这件事,我们回去说。”
程远洲沉沉看了她一眼。
大约也是知道这件事继续闹下去不好看,当即安排人疏散了工人。
接着上了车。
贺毓怜赶忙跟上他的步伐上了车。
回去的路上,贺毓怜一直想找机会跟程远洲解释,可看着他冷硬的面容,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直到回到家,贺毓怜才找机会拦住他:“你就听信了孟婉的一面之词,不想听听我的解释吗?”
程远洲黑白分明的眼盯着她:“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解释?”
贺毓怜一阵哑然,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因为我确实是给了那个工人钱。”
“但我只是拜托她帮忙查一下孟婉,之前我告诉你孟婉并不缺钱你不信,我想拿出真凭实据让你相信!”
话一出口,男人的目光变得厌恶:“贺毓怜,你本身这种行为就是错的。”
贺毓怜触及他的目光,目光一点点灰暗下去。
她这种行为怎么就错了?
她只是想证明孟婉并不像他心中想象的那样,并不值得他喜欢,记挂。
可在他眼里,反倒是自己的错了。
不等她说话,又听程远洲一脸正义地说:“这件事情,我会严肃处理。”
接着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贺毓怜看着他的背影和关上的门,独自在屋里坐了一夜。
可等到第二天,也没等到程远洲所说的处理。
她心中担忧,就去部队找他,随口问了一个哨兵:“你们成团长呢?”
“成团长出任务去了。”
等贺毓怜想问一句出什么任务,却被哨兵一句“机密任务,不得外泄”给搪塞回来。
贺毓怜心底被失望填满,又隐约想起上辈子这个时候。
程远洲也出了一趟任务,三两天,但是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伤,又在医院躺了好久。
贺毓怜又担忧又心烦,天天忙完工地就往军区医院跑,想凭借着上辈子的记忆,看看能不能遇见程远洲。
谁知,这天好不容易在医院打听到程远洲回来的消息。
结果一到程远洲的病房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孟婉的声音:“远洲,我帮你擦擦背吧……”
贺毓怜顿在门口,一时之间不知道到底谁才是程远洲的妻子。
她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又不想。
这时,病房里的孟婉却发现了她:“嫂子。”
贺毓怜深吸一口气进屋。
就看见程远洲手臂吊着,动作似乎很不方便。
贺毓怜咬牙,干脆从孟婉手里接过毛巾:“还是我来帮你擦吧!”
罕见地,程远洲没有反对,而是轻应一声:“辛苦了。”
贺毓怜看见孟婉在一旁咬牙切齿,心里那股气终于畅快了。
她有心想要和程远洲缓和关系,主动说起之前那件事。
“之前那件事我反思过了,我不应该打探孟婉同志的隐私。”
“嗯。”男人轻应一声。
贺毓怜看程远洲面色平常,以为这件事就到这这里了。
她松了口气,正要说些什么。
门口却忽然传来敲门声,两个处级以上的干部直接奔着贺毓怜走过来。
“贺毓怜同志,我们是军区思想部的,有人举报你思想有问题,冤枉别的同志,请跟我们走一趟。”
贺毓怜怔愣在原地,脑袋当头一棒:“……什么,谁举报的?”
下一秒,就听身后响起程远洲正义凌然的声音:“我举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