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地玩着我的发丝。临睡前,他把他的贴身腰牌送给了我:“阿姐,以后有了这腰牌,你想做何事都无人敢阻拦,也无任何人敢欺负你,就连我都不行。”看着他稚嫩的和阿弟五分像的脸,我忍不住捏了捏:“有阿瑾在,任何人都不敢欺负我。”“阿姐会一直陪在阿瑾身边吗?”他朝我撒娇。“会,只要阿瑾不嫌烦。”“才不会烦!”他得意地枕着我的手,满意地闭上了眼。第二天,我的腰上还是多了那个腰牌。也正是有那个腰牌,我毒杀赵
既然不愿再遇见我,又对我失望至极,那我就不该再打搅他了。
想清楚后我把不该有的心思硬生生憋了回去:“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和凌姑娘郎才女貌,日后若是成亲了必是一段佳话。”
“你就这么希望我和她成亲?”赵渊的脸色更难看了。
上一世,凌月如意外身故,赵渊悔恨终身。
这一世,他们若能修成正果,我该替他们高兴。
我轻嗯了一声,赵渊抱着我的手更紧了,嘴角也抿成了一条线。
我不敢再看他,一路无言。太医院内。
太医给我检查伤口的时候言辞闪烁。
我终于反应过来,太医该是看出了我的女儿身。
我拼命给他使眼色,他给了我一个放心的表情,我稍稍放了心。
“赵将军,伤者并无大碍,只是胸口的伤怕是会留疤了。”
“没法痊愈吗?她一个……留疤多难看啊!”
“将军,伤口被雨水浸泡了太久,不引发其他炎症已是万幸,至于胸口的疤,只盼她日后能觅得良人,不介意她……”
太医的话越说越不对劲,我连忙假装咳嗽打断了他。
“没事的将军,男子汉有疤才更有男子气概。”
太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公子好生静养吧!”
太医走后,赵渊来到我的床前,一脸自责:“还疼吗?”
他抬手想摸我的脸,却无从下手。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不疼,嘶~”
“还逞强,我去外面取点雪来。”
“将军!”
赵渊脸色柔和了不少,站在原地等我接下来的话。
“谢谢你。对不起。”
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对不起我对你做的一切。
“那就好好的,以后别做傻事,好好珍重自己的身体。”
赵渊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头,极度温柔:“嗯?”
“太医怎么说?”
慕容瑾火急火燎地走了进来,我赶忙擦了脸上的泪。
“回皇上,太医说并无大碍。”
慕容瑾无视赵渊径自坐到了我的身边。
“皇上,大美如何了?”
“你快躺下,大美无事。”
慕容瑾扶我重新躺下,熟练地接过太监优颂手里的冰块,轻轻地放到了我的脸上,冰块的寒凉瞬间让我脸上火辣辣地疼缓解了不少。
“皇上,卑职自己来吧。”
“别乱动,看这脸都肿成什么样了。”
看着慕容瑾,我想起了上一世,他对我也是这般体贴,万事他都亲力亲为。
7
“你愿意做朕的贴身护卫吗?”慕容瑾拿出了他的腰牌:“有了它,以后就没人敢伤害你了。”
看着他手中的腰牌,我不由得回忆起和他成亲那一晚。
上一世新婚夜,他躺在我的旁边,漫不经心地玩着我的发丝。
临睡前,他把他的贴身腰牌送给了我:“阿姐,以后有了这腰牌,你想做何事都无人敢阻拦,也无任何人敢欺负你,就连我都不行。”
看着他稚嫩的和阿弟五分像的脸,我忍不住捏了捏:“有阿瑾在,任何人都不敢欺负我。”
“阿姐会一直陪在阿瑾身边吗?”他朝我撒娇。
“会,只要阿瑾不嫌烦。”
“才不会烦!”他得意地枕着我的手,满意地闭上了眼。
第二天,我的腰上还是多了那个腰牌。
也正是有那个腰牌,我毒杀赵渊才会轻易成功。
不过这一世,我只想以男儿身陪在赵渊身边赎罪,该是用不上这个腰牌了。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赵渊,他面无表情,身体笔直地站在不远处。
我想拒绝,慕容瑾却话锋一转,看向了赵渊。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赵将军今年就该和凌家姑娘成亲了,可要朕替你们选个吉日赐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