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确实躺平了。他们却说:“沈奈,你怎么能这么不求上进?你看看人家乔乔,多懂事!”但我不明白,我上海户口,名下存款千万,房产不下十套,为什么不能躺平?!……听我说出这句话时,陆泽钊表情没什么变化。倒是我哥和贺游郅彻底黑了脸,话都不想和我多说,转头就回了房间。乔乔站在一旁,有些尴尬:“奈奈小姐,我……我……”她结巴了好半天,也没把想说的话说明白。乔乔是我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女孩儿。却没想到她只在
我有三个哥哥。
一个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哥沈渝川,一个是邻居家的竹马哥哥贺游郅。
第三个,是我从高中就喜欢,到现在十年的‘梦中情哥’陆泽钊。
一开始,他们三个都对我说:“奈奈,不想上班就待在家,我养你。”
后来,我确实躺平了。
他们却说:“沈奈,你怎么能这么不求上进?你看看人家乔乔,多懂事!”
但我不明白,我上海户口,名下存款千万,房产不下十套,为什么不能躺平?!
……
听我说出这句话时,陆泽钊表情没什么变化。
倒是我哥和贺游郅彻底黑了脸,话都不想和我多说,转头就回了房间。
乔乔站在一旁,有些尴尬:“奈奈小姐,我……我……”
她结巴了好半天,也没把想说的话说明白。
乔乔是我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女孩儿。
却没想到她只在沈家待了一年,就成功的取代了我在这个家里的位置。
我心脏有些发堵,转头看向翻看财报的陆泽钊:“你也觉得我该像她一样,日复一日007,累死累活吗?”
陆泽钊眼都没抬:“要怎么活,那是你的事。”
他平静的态度让我心中的郁气消散了几分。
幸好陆泽钊不像我哥和贺游郅,被乔乔迷昏了头。
我刚想再说点儿什么,乔乔突然哭腔开了口:“奈奈小姐,我知道我不配和你比,但我有什么错?我只是想努力的活着……”
她红着眼一直望着陆泽钊,像是我欺负了她的样子。
我心里也憋着气:“带你回来的第一天,我就说过我会养你,可你非要折腾,现在又做出这副委屈模样,是想让谁可怜你?陆泽钊吗?”
我的话刚落下,“啪!”的一声,陆泽钊重重合上手中的财报。
“沈奈。”
他很少叫我的大名,一时间,我竟有些发慌。
就听陆泽钊说:“你们的事不要带上我,毕竟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想掺和。”
他眼中的凛冽,如冰锥刺进心脏,疼的我连话都说出来。
陆泽钊却像没看到一样,起身向门外走去。
乔乔也跟在他身后。
见状,我连忙发问:“你去哪?”
陆泽钊头都没回,只回了一个地址:“礼绘画廊拍卖会。”
听到‘画廊’二字,我眼眸一亮,整个家里只有我对画最为热爱。
我顾不上刚刚的事,连忙跟了上去。
礼绘画廊拍卖会。
我透过包厢的透明玻璃窗,看着台上的拍卖画品,目光热切。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画师廖潜的作品。
当初我四处寻找无果,没想到如今竟在这看到了。
“这可是廖大师的作品,要是能近距离看看就好了。”
乔乔的声音突然响起,我心中跟着生出了几分烦躁。
从把她带回沈家的第一天起,她就一直模仿着我的喜好和习惯。
现在更可笑。
她明明连绘画中最基本的调色也不会,如今却表现出很懂的模样,是想吸引谁的注意?
包厢里只有我们三个人。
除了陆泽钊,我甚至都想不出别的人选!
我转头想去看陆泽钊的反应,竞拍却已经开始了。
此起彼伏的叫价声中,我也想举牌报价。
这时,一道清冷的嗓音却先在包厢内响起:“三百万。”
我惊讶的看向喊价的陆泽钊。
他是陆家独子,商业新贵,年仅二十岁就能进入全球富豪榜。
这三百万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可他对画作从来不感兴趣,今天怎么会突然要拍画?
疑惑间,竞拍结束。
不多时,拍卖场的员工带着画推门而入。
“泽先生,这是您拍下的商品,请收好。”
陆泽钊接过,便抬脚朝我走来。
他……是拍给我的吗?
我心头一喜,抬手便要去接。
谁料,陆泽钊却与我擦肩而过,径直将画作递给了我身后的乔乔。
“你不是想看吗?现在它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