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两端,都是沉默。最后,还是江母缓和了语气,语重心长:“亦拾,妈妈知道你放不下远归。但你们已经结束了。依远归的性子,你们永远也不可能了。‘不可能’三个字盘旋在江亦拾脑中,让她无法思考。良久,她才回应:“妈,我还想再试试。江母那边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耳边只剩冰冷的忙音,江亦拾知道自己又惹母亲生气了,但她还是不想放弃。她点开微博。果然如江母所说,微博上全部都是骂自己的词条。居然所有人都不看好她与晏远归吗?江亦拾鼻尖一酸,抬眼看着摆在床头的手工陶瓷娃娃。这个...
他眼神微黯,但转瞬就都掩藏了起来。
“看什么呢?”边堇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假意猜测,“是不是腿又疼了?”
说着,他蹲下身,伸手就去检查她的脚踝。
江亦拾想躲,还没动,就感觉周遭气氛一冷。
她倏地抬头,就见晏远归站在两步外,目光盯着边堇年握着自己脚踝的手。
江亦拾瞬间便像被烫了一般,将脚从边堇年手里缩回来。
她下意识解释:“阿远,我们只是……”
“你们在干什么都与我无关。”
晏远归眼神冰冷,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势:“伯母打电话给我,叫你回个电话。”
说完,他转身就走。
江亦拾起身想追,脚踩地板的那刻,尖锐的刺痛迸发,疼的她差点摔出去!
边堇年连忙将人扶住,劝道:“还是先去给伯母回个电话吧。”
江亦拾听着,却仍看向晏远归离去的方向,可视线所以,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追也追不上了,她只能白着脸点头,回到了房间。
关掉摄像头,江亦拾找到自己的手机。
上面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部来自母亲。
她回国就来参加了节目,连家还没回过,母亲生气是应该的。
做好被骂的心理准备,江亦拾才拨了回去:“妈,怎么……”
话没说完,就被母亲厉声打断:“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回国了连家都不回,科研所也不去,去参加这种掉价的节目,你自己看看有多少人在骂你!”
“公司都被你连累,你赶紧退出解约,给我回家!”
很多人骂她,还影响到了公司?
江亦拾抓着手机,一瞬间不知作何反应。
电话两端,都是沉默。
最后,还是江母缓和了语气,语重心长:“亦拾,妈妈知道你放不下远归。但你们已经结束了。依远归的性子,你们永远也不可能了。”
‘不可能’三个字盘旋在江亦拾脑中,让她无法思考。
良久,她才回应:“妈,我还想再试试。”
江母那边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耳边只剩冰冷的忙音,江亦拾知道自己又惹母亲生气了,但她还是不想放弃。
她点开微博。
果然如江母所说,微博上全部都是骂自己的词条。
居然所有人都不看好她与晏远归吗?
江亦拾鼻尖一酸,抬眼看着摆在床头的手工陶瓷娃娃。
这个娃娃是曾经她与晏远归确定关系时一起做的。
当时她说:“这个娃娃可是我们之间的见证,我一定要好好收藏!”
这么多年,江亦拾也一直带在身边……
“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就传来边堇年的声音:“亦拾,是我。”
江亦拾打开门,就听他说:“我有个通告要赶,马上得走,你送送我?”
她知道边堇年来这个节目,就是担心自己。
江亦拾没有理由拒绝。
两人一起来到停车场,却见晏远归的车子疾驰离开。
黑夜里,猩红的车尾灯无端让人不安
江亦拾转头看向边堇年:“阿远这是要去哪儿?”
边堇年眼神有些复杂:“回晏家。你没听说吗?他要订婚了。”
江亦拾大脑一片空白:“你说什么?”
“晏远归要订婚了,你们没有可能了,亦拾,放弃吧。”边堇年劝说着。
江亦拾望着车消失的方向,片刻后开口却说:“堇年,麻烦你带我去趟晏家。”
边堇年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宾利在路上疾驰,半小时后,停在了晏家门口。
江亦拾告别了边堇年,麻烦晏家的管家将晏远归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