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一字一顿,“你和她同吃同住,别告诉我你不知情。”她见瞒不住,于是就招了,“孩子总是哭,夫人嫌吵,有时候急了,就……就……”她低着头,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其实姜且早有预感,再猖狂的育儿师,也不敢对周家的孩子下手,她只是不想把人心想的那么坏而已,“你敢当着大家的面,把这话再说一遍吗?”育婴师以为她误会自己撒谎,急于表忠心,信誓旦旦点头,“就是和夫人当面对质,我也不怕。”姜
刘姐来周家伺候这么多年,算是真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食不言寝不语。
每个人脸色都不好,吓得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姜且是第一个吃完的,马不停蹄去了婴儿房。
小开心吃了点奶粉,已经睡下了,育婴师立在一边笑的谄媚,“少夫人,小小姐生病,我一个人熬了好几个大夜,这才出了纰漏,我跟您保证,以后不会再犯了,您把我一起带回去吧。”
姜且盯着孩子的睡颜,声音很轻,态度却坚决,“开心是早产,体弱多病,以后肯定少不了折腾,你还是找个轻松的雇主吧。”
“赚钱哪有不辛苦的,我年轻扛得住,再说小小姐怕生,这一年我们已经培养出感情了,老是换来换去的,反倒会不适应。”
她考虑的倒是周到,只是姜且话锋一转,“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她腿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这可不干我的事,”育婴师惊吓脸,连忙摆手,“就是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虐待小小姐啊。”
姜且一字一顿,“你和她同吃同住,别告诉我你不知情。”
她见瞒不住,于是就招了,“孩子总是哭,夫人嫌吵,有时候急了,就……就……”
她低着头,后面的话有些说不出口。
其实姜且早有预感,再猖狂的育儿师,也不敢对周家的孩子下手,她只是不想把人心想的那么坏而已,“你敢当着大家的面,把这话再说一遍吗?”
育婴师以为她误会自己撒谎,急于表忠心,信誓旦旦点头,“就是和夫人当面对质,我也不怕。”
姜且看着她,忽然就笑了。
周衍上来的时候,姜且已经把开心的东西收拾好了,还是那些东西,带过来多少是多少,周家连个奶嘴都没给添置。
“明天有客人来,住一晚再走。”
“这是商量还是通知?周家的客人,我在场方便吗?”
男人倚在门板上,有些不悦,“你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老婆,怎么就见不了人?”
姜且轻笑,周母那番话已经不能用暗示来形容了。
周家的血脉大于一切,她怎么敢不给舒宁腾位置。
开心忽然哭起来,似乎是哪里不舒服,姜且拿了水壶放在她嘴边,小家伙立马吮吸起来。
“我知道你恨我,但当初给你的那杯酒,我是真的不知道里面被加了东西。”
“陈年旧事,提它还有意义吗?”
他摆明了不想回想那个不堪的夜晚。
站在他的角度,姜且也理解他的心情,好好的陪朋友来参加生日宴,竟然就和对方的未婚妻上了床。
换成谁,谁能接受的了?
可是,被算计的又岂止他一个。
只是,娘家的要挟让她不得不挺着肚子一起上门讨要名分,所以看起来就不觉得无辜,而是一样的面目可憎罢了。
这么多年,她又何尝有一天是过的快乐的。
“没意义,所以我们——”
好聚好散没等说出口,他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像有预兆似的,先一步响了起来。
他倒是没避讳,当着她的面就接了起来。
“怎么回事?”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衍眉头一下子拧起来。
姜且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油然而生,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周衍就握着手机转身朝外走,边走边对着听筒说,“我马上过来。”
姜且不知道那头是谁,但是隐约能听见,有女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