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不!”权少承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他这样的深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她浑身上下都有着异样的滚烫,这种滚烫让她的神智越发的不清晰。凝欢微微睁着美眸,眼神却是那样的迷离,“不……”她的小嘴轻喃着,吐出来的气息也是滚烫的。“shit,谁给你下的药!”即使药量很少,也让权少承的眉头瞬间紧蹙,言语冷的像是冰。这充斥着寒意的话语让道出,让凝欢整个人保持了暂时的清醒……下药?是……养父给
“砰!”富丽堂皇的总统套房门被重重合上。
凝欢只觉得浑身上下滚烫不已,那双美眸渐渐迷离,因为害怕,她蜷缩着身子坐在角落里。
只听见外面的交谈声……
“干净么?我们少主有洁癖。”
“干净干净,我知道权少有洁癖,我养了二十年的女儿,绝对干净!”
权少?洁癖?干净?
就在凝欢困惑不已的时候,忽然一股外力将她从角落里狠狠的拽起,让她的头脑保持暂时的清醒。
而后,凝欢跌入了铺满天鹅绒的king size大床。
一张妖冶的俊美脸庞映入眼帘,男人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唇与唇之间的密切贴合,让凝欢惊呼出声,“唔……不要!不要乱来!”
“还没有女人敢对我说不!”权少承低头直接吻住了她的唇,他这样的深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她浑身上下都有着异样的滚烫,这种滚烫让她的神智越发的不清晰。
凝欢微微睁着美眸,眼神却是那样的迷离,“不……”她的小嘴轻喃着,吐出来的气息也是滚烫的。
“shit,谁给你下的药!”即使药量很少,也让权少承的眉头瞬间紧蹙,言语冷的像是冰。
这充斥着寒意的话语让道出,让凝欢整个人保持了暂时的清醒……
下药?
是……养父给她下的药?
权少承狂躁的怒咒一声:“该死!我从不要神志不清的女人,给我滚!”
滚?他放过她了吗?
凝欢只感觉自己被一把拽了起来,她双腿无力,“砰”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正是这一摔,让凝欢渐渐保持了清醒,理智重回,她望着那张带着薄怒的俊颜。
“怎么?想留下来伺候我?”
伺候他?她死也不要!
凝欢用尽全身力气,跌跌撞撞的朝着总统套房的门口冲去,她拼命转动着门把手,朝着门外跑去。
可就在她刚跑没几步的时候,却被一个熟悉的人拦住了去路。
“叶凝欢,你怎么出来了?”养父叶荣敬正用一种极为惶恐、错愕的眼神望着她。
“为什么,爸,为什么要把我送到这里来?”凝欢想不明白,她用着仅存的理智询问着叶荣敬。
“慕飞打了市长的儿子,现在被捕入狱!你难道想让你弟弟吃一辈子的牢饭吗?我们叶家待你不薄,收养你这二十年来,对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特别是你弟弟,对你这个姐姐怎么样,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现在为他牺牲一点、为我们叶家牺牲一点,算得了什么?”
想到自己的弟弟叶慕飞,凝欢沉默了。
“你只要伺候权少一个月,你弟弟就能顺利从牢里出来,他的人生也不会有这个污点存在!”叶荣敬几乎是用吼的,他的吼声让凝欢的理智越发的清晰起来……
凝欢垂眸,“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那是市长的儿子!除了权少,还有谁有只手遮天的能力?”
权少……
原来刚才那个男人就是不可一世、权势滔天的权少承!
“我知道了。”凝欢伸手紧攥成拳,身子却也忍不住的发颤,“我去,可这不是为了叶家,是为了慕飞!”
叶家,对她最好的人就是叶慕飞。
“知道知道,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快去吧!万一权少生气,咱们全家人都吃不了兜着走。”叶荣敬听到凝欢答应了,方才的盛气凌人顿时全然不见了,他现在卑微的恳求着凝欢,甚至赔上了笑容。
她的这个养父,就是这样的现实。
凝欢朝着总统套房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脚步都显得格外的沉,她虚软无力的腿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朝着总统套房的方向走去。
“砰……”她打开了套房的门,一步接着一步朝着权少承的方向走去。
权少承在看到凝欢的那一刻,嘴角微扬,他就知道她会回来。
“权少。”凝欢撑着随时可能摇摇欲坠的身子,站在了权少承面前,“一个月,我陪你,求你救我弟弟。”
“神志清楚了?”权少承好整以暇的望着他,那张俊颜上噙着似有若无的笑。
凝欢咬牙,点头,“希望权少能救我弟弟。”
她被养父下的药量并没有很多,即便此时此刻她浑身滚烫,可是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也尽可能的告诉自己要保持头脑清楚。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权少承嘴角扬起戏谑的笑,就像是在逗一只小宠物似的看着她。
望着狂妄到不可一世的男人,凝欢的拳头狠狠的攥紧,可为了慕飞,却又不得不隐忍。
这个恶魔!
“求权少救救我弟弟,求你了。”凝欢的语气瞬间放软,和这个男人硬碰硬,输家一定是她!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不是说要伺候我?”权少承冷冷的反问。
“是,是的。”凝欢立即点点头,生怕会惹恼了这个恶魔。
可是伺候,她该怎么伺候他?凝欢显得有些无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