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我要你撬开她的嘴,问出她怎么知道我跟我老婆说过的那些话的。”孟曦宁看着林致瞬间认真起来的神色,寒意从脚底腾起。从前,她隐约从商牧辞嘴里听过一些林致的事情。阴狠残忍,是她对林致的全部印象。现在,商牧辞要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人来处理?没等孟曦宁说话,包间外面走进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将孟曦宁死死控制在原地。孟曦宁猛然抬头:“商牧辞,我没有骗你!”商牧辞厌恶的看了她
走廊里,孟曦宁紧张的喉咙发干,却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她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眼下,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商牧辞定定看着她,好似过了一个世纪般漫长,他唇瓣突然扬起一抹笑。
孟曦宁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极端的不安。
因为她没从商牧辞眼里看出丝毫惊喜。
商牧辞将目光落在孟曦宁身后的张导身上,吐出两个字:“放手。”
他凛然的气势里满是不容拒绝。
张导莫名的松了手,反应过来之后就要发怒。
这时,一直站在商牧辞旁边的赵渔上前一步:“我是商氏集团的秘书长,先生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交涉。”
商氏集团,这个盘踞在淮安市的庞然大物让张导不禁变了脸色。
郑总更是从包间的沙发吓得站了起来。
可商牧辞半个眼神都没给他们,拉过孟曦宁的手腕就往前走。
一路上,孟曦宁感受着男人隐约的怒意,只觉得他力度大的像是要捏碎自己的腕骨。
她不由出声:“商牧辞……”
商牧辞回头扫了她一眼,声音里仿佛含着冰渣。
“谁允许你这样叫我的?”
孟曦宁张了张嘴,却被心酸和无措堵住了喉咙。
但此时,商牧辞也到了目的地。
孟曦宁看着坐在包间里的人,不由心惊。
林致,商牧辞最信任的兄弟,十年前她刚跟商牧辞在一起时,就听说过他。
只是当年的林致因为一些事情进去了。
直到她死前,也只是见过林致照片,没有见过真人。
商牧辞把自己带过来,是想要干什么?
林致撩起眼皮,阴郁的脸上闪出一丝笑意:“牧辞,你这是又找了个新替身?”
孟曦宁只觉得手腕一空,随即商牧辞冰冷的声音入耳。
“三天时间,我要你撬开她的嘴,问出她怎么知道我跟我老婆说过的那些话的。”
孟曦宁看着林致瞬间认真起来的神色,寒意从脚底腾起。
从前,她隐约从商牧辞嘴里听过一些林致的事情。
阴狠残忍,是她对林致的全部印象。
现在,商牧辞要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人来处理?
没等孟曦宁说话,包间外面走进来两个高大的男人,将孟曦宁死死控制在原地。
孟曦宁猛然抬头:“商牧辞,我没有骗你!”
商牧辞厌恶的看了她一眼,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
孟曦宁就这样一点点看着那扇门在眼前缓缓关闭,隔绝了包间外的一切光亮。
昏暗的灯光下,林致缓步站定在孟曦宁面前,嘴角上扬。
“你说你骗他什么不好,偏要用他亡妻来动手脚,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孟曦宁看着他带着寒气的眼,不由瑟缩。
“我没有骗他。”林致顿了顿,俯身细细打量她。
“十年前,那个女人就死在商牧辞怀里,后来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已经在家里烧了炭……”
“你现在说你是一个死人,谁会信你?”
撕心的剧痛瞬间包裹住孟曦宁。
自己死后,商牧辞竟然想过自杀吗?
林致垂眸看着女人,扯了下唇,冷声道:“带下去!”
孟曦宁就这样被控制在了魅色会所。
无休止的折磨,拷问,让她如同身陷地狱。
直到商牧辞再次踏足会所。
他随意扫过孟曦宁伤痕遍布的身体,淡淡吩咐:“赵渔,给她换上衣服,带她走。”
再次见到商牧辞,孟曦宁不由想起这半个月来的折磨。
她瑟缩了一下,有些不敢看他。
商牧辞眼神扫过她,心里突然有些不舒服。
他淡淡开口:“收起你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等下跟我去见个人。”
“如果你能让他有求生意志,我就放过你。”
孟曦宁一怔,下意识问道:“谁?”
“我亡妻的弟弟,孟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