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她都该去的,她就起身去往了祀堂。她赶到祀堂的时候,诸弦牵着阿芙跪在一众灵位面前,烛火燃香,父女二人的神情肃穆又淡然。男人眼眸深邃,容颜俊逸平静,仿若一副赏心悦目的画作。华年决定无视他,就要抬步上前。却听阿芙忽然稚嫩却冷静的问询:“爹爹,您认为月楹瑶仙子如何?”华年动作微顿,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紧接着,里面传来诸弦的反问:“你想说什么?”下一秒,阿芙平静说出了心意:“爹爹,我认为月楹瑶仙子更适合做您的妻子、我的娘亲。...
“什么?”华年一顿,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诸弦后靠在椅背上,冷淡看她:“你一事无成,毫无长处,嫁给我就是为了继续做莬丝花,荣华富贵地过完这一生。”
“我成全了你,也请你别打扰我。”
华年瞬间全身冰冷,仿佛血液冻凝。
不是她的错觉,诸弦就是讨厌她。
在他眼里,她毫无优点,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肯,更何况是喜欢她?
“成全我?”她攥紧手站直身体,声音发哑,“那你又能得到什么?”
在华年怀着最后一丝希冀的目光中,诸弦淡漠出声:“华年,我娶你是因为天命。”
华年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诸弦的婚约竟然是这样的。
她有五百年来的记忆,但不完全,有很多空失的地方。
就比如她和诸弦是怎么结的婚。
现在得到答案,华年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
如果天命要诸弦娶另外一个人,他也会娶。
她对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华年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这几百年来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在你看来都是没必要的,是吗?”
诸弦不置可否:“天外天的仙侍众多,阿芙也有帝师教导,你的确什么都不用做。”
华年攥紧手:“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不如一个花瓶?”
诸弦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看着她。
但华年却清楚的得到了答案——是不如。
再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华年看着那代表着自己一片心意的补汤,觉得自己已经在自取其辱了。
她抬手将汤盅直接掀翻在地,转身就走。
溅起的汤汁落在了诸弦的衣角上,他皱眉抬眼,却只看见她的背影。
回到寝宫。
华年抱着自己坐在床榻上,想起和诸弦的初次见面。
那时她贪玩,背着父帝偷偷溜到了昆仑山境内,却不想被妖魔重伤,无人来救她。
唯有诸弦像从天而降一样救了她。
被雨水模糊的视线里,男人镌刻般的容貌和他身上混杂雨水的檀木香,成了那天之后华年无法忘怀的执念。
她期待能和他再次相遇,却不想再见面会是这样。
华年将头深深埋进臂弯,只觉自己当初真是阅历少,看错了人。
接连几日,诸弦还是没有回来过。
而华年也没有再主动打听过诸弦的消息。
直到天族祭祀那天,她听见有仙侍说,诸弦带着阿芙去了祀堂。
华年愣了愣,祭奠天族百万战死的神君和将士这样的大事,诸弦却从未同她说起过。
不管怎么样她都该去的,她就起身去往了祀堂。
她赶到祀堂的时候,诸弦牵着阿芙跪在一众灵位面前,烛火燃香,父女二人的神情肃穆又淡然。
男人眼眸深邃,容颜俊逸平静,仿若一副赏心悦目的画作。
华年决定无视他,就要抬步上前。
却听阿芙忽然稚嫩却冷静的问询:“爹爹,您认为月楹瑶仙子如何?”
华年动作微顿,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紧接着,里面传来诸弦的反问:“你想说什么?”
下一秒,阿芙平静说出了心意:“爹爹,我认为月楹瑶仙子更适合做您的妻子、我的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