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嬷嬷亲自查验过处子之身,陆霁安都要怀疑容家买了个扬州瘦马替嫁。容央娇笑,一脸天真无邪,“您不是让我叫么,那人走了么,要是少叫几声,明儿传出去,说我什么不要紧,要是说您也就那么几下子就消停了……”掐着腰的手一用力,容央差点疼得飙出乳汁来。“哎呀呀疼得要死了!”这回可是真心的!这女人……算了,眼不见为净。陆霁安闭上眼睛,不去看她那妖娆的身段,可闭上眼,那股香甜的女人香混合着奶味不断涌入鼻息,反倒
陆霁安闻言侧过头,狭长的眼眸看向了容央。
红帐内,少女咬着唇,眼波含情,嗓音绵软。
他的视线顺着那鼓胀的乳沟到细软的腰肢。
“您别看了,越看……”
流地越多了。
上下都在流,压根控制不住!
尤其对上男人的视线,她根本抑制不住她的身体,怎么有那么多的水要流?
陆霁安蹙眉,没想到这买来的女人竟如此急不可待,还没怎么她呢就来劲了。
容央恼火,自己说完,他还越看越久了!
真是鲜嫩可口,不知道那小嘴亲起来,是不是也跟主人一样甜。
容央想着,这身子也是不争气的,乳汁已经彻底晕开,随着她的呼吸,几乎将那一层红色透开,顶出。
急需男人的指尖挑拨玩弄才愿意消停。
陆霁安眯起眼,那地方……竟然能出这么多的乳汁么?
外头敲了更鼓,传来嬷嬷木讷的声音,“郎君,殿下的话您可别忘了。”
男人掀起眼眸,“不想死,你就好好听话。”
容央被猛地被他推倒在床铺上,男人单手拉下床帐,翻身直接钳住她的下颚,“会叫么?”
容央吓了一跳,随后乖巧点点头。
陆霁安打量了她一眼,“要是给我耍花样,小心你的狗命。”
他一把将她的外衫扯下,甩出床帐外头,压了容央一日的凤冠也被丢出,满头青丝倾泻而下。
男人随后上了床,却并不碰她,只是单手撑着下巴张嘴吩咐。
“应该有人教过你怎么伺候男人了,自己动两下。”
“郎君,这样外头的人,还是会看出来的。”容央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陆霁安眯起眼,容央立刻找补,“嬷嬷都是过来人,哪能看不出咱们得小把戏呢。”
容央怕他生气,翻身起来,被乳汁浸润的布料早已湿透,她一翻身,两团乳波疯狂跳跃在男人眼前。
“您得配合我。”
容央突然一挺腰身,将硕大的乳儿凑到了男人嘴边,“我一个人,哪能摇得动这张床啊。”
她说罢,伸出葱白的指尖,直接抵着男人坚硬的胸口戳了戳,结果发现压根戳不动,她嗔道:“您躺下呀。”
不知道下面那货,是不是也这么邦邦硬。
陆霁安见她放肆,猛地扣住她的下巴,一把将容央扯了过来,凑近警告道:“你最好别给我玩什么花样。”
就玩,怎么了!
只准你们买奶娘媳妇冲喜,不准姐玩点花的?
容央眯起眼,一个用力,直接翻身坐到了陆霁安身上。
身下碰到大团囊肉的时候,容央心里一惊。
小少爷这分量可不小呢,这下算是捡着宝了。
容家那鬼地方她可不打算回去了,能在这做大少奶奶,她就得拿下这厮,容央是打定主意要让这小子为她欲仙欲死了。
心里这么想,女人却是开始前后磨蹭了起来,一边嘴里浪|叫着,“爷,您慢点,哎呦,可疼死人家了~”
容央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在男人结实坚硬的胯上蠕动,不多时,陆霁安就觉得红色喜袍好像被浸湿了。
容央见这男人跟个木头似得一动不动,不耐得动着小屁股,一巴掌拍在他胸口道:“您不是怕人看出来么,倒是动呀。”
陆霁安喉结一滚,满眼看到的都是她那两团硕大的乳儿裹在红色的布料里跳跃,好像下一瞬就要从里头跳出来,直接射出乳汁喂给他吃,那腰肢狂扭,蜜臀软肉在他要紧处不停地磨啊磨。
他仿佛被什么柔软给裹住了,差点深深陷进肉里去。
陆霁安一把扣住了她正在狂扭的腰肢,然后开始用脚踹床帐,这张做工精良的拔步床果然开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容央才不管呢,别以为扣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她碰不到下面的小匕首就会放过他了。
那生机勃勃的大东西可馋她了,一跳一跳地比它主子的嘴巴老实。
她双手直接捧住了两团乳肉,继续叫得欢实。
“您,您轻点啊~人家受不了了~~”
陆霁安看着这女人,好像他入进去了似得。
不是说容家书香门第,又是嫡出大小姐?
他是让她叫,可她熟练成这样?
尤其是坐在他身上,两只手不停地揉搓乳肉,可怜的两团硕乳挤在狭小的指缝之间,将那地方挤得满满当当。
这样大的乳儿,若没衣料挡着,刚才捏得若是这,恐怕那乳汁都能迸溅出来。
“不知廉耻。”男人不悦的嗓音响起。
容央动作一顿,继续发了狠的揉啊扭啊,狗男人,一边叫她发浪,一边嫌她骚?
我呸!
“您入得人家好舒畅啊~”
陆霁安蹙眉,“悠着点。”
秦楼楚馆的红牌都叫不出这种词来,也不知道嬷嬷是怎么调教的。
要不是嬷嬷亲自查验过处子之身,陆霁安都要怀疑容家买了个扬州瘦马替嫁。
容央娇笑,一脸天真无邪,“您不是让我叫么,那人走了么,要是少叫几声,明儿传出去,说我什么不要紧,要是说您也就那么几下子就消停了……”
掐着腰的手一用力,容央差点疼得飙出乳汁来。
“哎呀呀疼得要死了!”
这回可是真心的!
这女人……算了,眼不见为净。
陆霁安闭上眼睛,不去看她那妖娆的身段,可闭上眼,那股香甜的女人香混合着奶味不断涌入鼻息,反倒更刺激了。
容央被他掐得透不过气,叫得都快劈了嗓子,嬷嬷听着都心惊。
也是,这里头那绝色尤物,哪个男人看了能坐得住?
“人走了。”男人突然开口,一把将容央甩到了一旁。
嘶啦一声,布帛碎裂的动静响起,原来是那可怜的牡丹抹胸终于承受不住,直接裂开了。
陆霁安余光里,只看到两团白到发光的乳球跳了出来,混合着乳汁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直接喷到了他的下巴上。
“找死么?!”
陆霁安忍无可忍,这女人的花样真是比自己想得还要多!
容央捂着乱跳的乳儿,可那汁液捂不住,顺着她的指缝流淌,“这涨奶哪是能憋的住么,您吸了不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