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相思搜索了一下自己脑袋里的记忆,得知了两人的身份。一个是陆沉的兄弟陆景洲,一个是部队的军医,叫宋雪宁。他们俩和陆沉关系都不错!而这个宋雪宁还是陆沉前对象聂倩倩的好朋友。这也导致宋雪宁看她的眼神非常厌恶。季相思也不在乎,反正她与陆沉迟早是要离婚的。她在厌恶也厌恶不了多久了。“你们有事吗?”难得的礼貌,让陆景洲和宋雪宁皆是一愣,这季相思之前可从不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他
“你能不能等你腿好以后,在和我离?”
等他腿好了,她差不多也能赚点一点钱离开这里了。
而到时候离了,她也不至于没钱流浪街头饿肚子。
陆沉在听完季相思所说的话后,冷冷一笑,什么也没说。
他这副模样,也不知道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反正季相思就当他答应了。
“你慢慢吃吧,我去吃我的,你有事叫我。”
话落,季相思离开了陆沉的眼前,去到厨房拿着自己的面条吃了起来。
大概是饿了,哪怕只是一碗白面,她也觉得好吃。
饭后。
季相思给陆沉倒了一杯水给他喝下,让他休息了一会儿,就准备替他洗澡了,
她先搬了一根板凳去了厕所,因为陆沉双腿不方便的关系,没办法站着,只能让他坐着洗了。
季相思做好准备,来到床边对他说:“洗澡水我准备好了,我现在背你去洗澡。”
“你背我?”
陆沉语气中带着嫌弃,就她这个小身板,怎么可能背的起自己?
季相思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来吧。”
陆沉没动,季相思主动抓住他的手,然后艰难的将他背起来去了厕所。
还别说,陆沉真的有点重。
她有点背不动。
不过好在卧房距离厕所不远,十几步的距离她还是能背的。
等将陆沉放在板凳上后,季相思开始替他脱衣服。
陆沉不喜的将其抓住:“我自己脱,自己洗,你出去!”
虽然他与季相思已经坦诚相待过了,但也就一次,而且还在他醉酒被下药的时候。
后面带她回家属院后,他一次都没有碰过她,因为他对算计自己的她,很是厌tຊ恶。
不愿意碰。
所以结婚三个月,他与季相思基本上都是分房睡,她睡主卧,自己睡客房。
现在也是如此。
看出陆沉的不自在,季相思蹲在他的眼前说:“你衣服可以自己脱,裤子肯定没办法,所以还是让我帮你脱了,你在自己洗吧。”
话落,不给陆沉拒绝的机会,季相思直接解开他的裤腰带,接着往下这么一拉。
陆沉耳尖忍不住红了起来。
不过因为厕所里灯光昏暗的关系,季相思也看不出来。
她替陆沉脱完裤子后,脸也红了:“我拿衣服裤子去外面洗,你在这里面坐着洗,有事叫我。”
说完,季相思离开,独留陆沉在厕所里洗着澡。
不久后,“哗啦啦”的水声从厕所里传了出来。
季相思拿着陆沉的衣服,在门外刷了起来。
“扣扣扣。”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季相思放下手中的衣服,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去到门口将门打开。
陆景洲出现在了门口,他穿着军装,神情冷漠,身旁带着一个女人。
季相思搜索了一下自己脑袋里的记忆,得知了两人的身份。
一个是陆沉的兄弟陆景洲,一个是部队的军医,叫宋雪宁。
他们俩和陆沉关系都不错!而这个宋雪宁还是陆沉前对象聂倩倩的好朋友。
这也导致宋雪宁看她的眼神非常厌恶。
季相思也不在乎,反正她与陆沉迟早是要离婚的。
她在厌恶也厌恶不了多久了。
“你们有事吗?”
难得的礼貌,让陆景洲和宋雪宁皆是一愣,这季相思之前可从不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他们说话。
基本上都是凶巴巴的,就跟悍妇一样。
陆景洲以为自己爱而不得已经够惨了,但是在看见他兄弟这种情况后,他发现自己比他要好一些。
至少他的妻子不会家暴她。
陆景洲回过神来说道:“今天是陆沉做检查的日子,他腿脚不方便,我特意带宋军医过来替他检查腿,他人呢?”
季相思面无表情的回答:“在厕所。”
话音刚落,陆景洲瞬间误会了季相思:“你居然把陆沉关厕所去了?季相思,你能不能在恶毒一点?他是你的丈夫!
他现在腿受了伤,你不但不照顾他,你还因为嫌弃他而把他关厕所?你在这样做,你信不信我报警虐待军人,送你去牢里待着?”
虐待军人向来犯法,部队要真管不了季相思了,那他就只能报警了!
季相思站在一旁,还没来得及解释,陆景洲就闯进了房间,直奔厕所。
在宋雪宁准备跟上去时,季相思直接抬起手拦住了她:“陆沉在洗澡,裤子衣服都没有穿,你确定你要进去看?”
宋雪宁一听,红着脸转身。
“你居然这么好心的替陆沉洗澡?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哼。
有没有可能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而是原主的身体里换了一个人?
……
厕所中。
陆沉刚准备穿衣服,陆景洲就闯了进来,在看见没有穿衣服的他时,他瞬间自我脑补了一出大戏。
“季相思这个毒妇,她把你关厕所还不够?还把你衣服给扒了?这幸好这是夏天,这要是冬天,你不得被活活冻死?”
陆沉:“……”
“你在说什么?”
“说季相思有多恶毒!”
陆景洲抱起陆沉,直接将他从厕所带了出来。
季相思看见这样的场景,把宋雪宁留在外面,追上陆景洲说道:“把他放主卧,客房一会儿我还得收拾。”
陆景洲瞪了季相思一眼,将陆沉放进了主卧。
这还是穿越后,季相思第一次进原主的房间,里面随处可见的垃圾,发臭发酸的脏衣服堆了一地。
床上的床单黑的起块。
苍蝇围着一个夜壶,在那里嗡嗡叫!
看见这样的场景,陆景洲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恶心。
“季相思!你住的地方,竟然和猪圈没有什么两样。”
季相思:“……”
“我也是这么想的。”
太恶心了!这实在是太恶心了!!原主怎么可以邋遢成这副鬼样子?
季相思在陆景洲的注视下,先把夜壶提了出去,然后开始把脏衣服抱了出去。
“你先把陆沉放下,一会儿我在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