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楚洐考虑不周,还请公主恕罪。”楚洐生了一双桃花眼,眼神流转惯会勾人。长宁久居深宫,身边接触的男子除了圣上便只有太子,其余便只剩下宫女婆子和太监们,哪里见过楚洐这种衣冠楚楚的男人。她面带羞涩,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只说了句:“没事,你有心了。”我担心长宁就此对楚洐上心,忙找了个借口:“公主,该回殿吃药休息了。”楚洐听出了我的意思,深深看了一眼长宁:“等公主身体好些,楚洐
思及至此,我一把夺过长宁手中的白瓷药瓶。
长宁一脸诧异:“雪姐姐,怎么了?”
我脸上带着牵强的笑:“这几日公主吃的补药太多,与这血参相冲,若是直接服用容易遭反噬,雪枝先帮您收着,日后再用。”
长宁一向不疑我所言。
倒是楚洐眼里的暗芒一闪而逝,再躬身行了一礼,向长宁赔罪。
“是楚洐考虑不周,还请公主恕罪。”
楚洐生了一双桃花眼,眼神流转惯会勾人。
长宁久居深宫,身边接触的男子除了圣上便只有太子,其余便只剩下宫女婆子和太监们,哪里见过楚洐这种衣冠楚楚的男人。
她面带羞涩,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只说了句:“没事,你有心了。”
我担心长宁就此对楚洐上心,忙找了个借口:“公主,该回殿吃药休息了。”
楚洐听出了我的意思,深深看了一眼长宁:“等公主身体好些,楚洐再来拜访。”
说罢,他便鞠躬离开。
长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看到这般模样的公主,我心中一阵担忧。
世间男子千千万,她的心上人,唯独不能是楚洐。
这份春心,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
腊月十八,宫中设宴,朝中大臣携家眷入席。
我陪公主入座,一身锦衣的楚洐正坐对座。
他举杯传情,一双桃花眼带着未曾遮掩的暧昧。
长宁抬袖半掩面,小脸一阵绯红。
我忍着未曾阻拦,而是静等这场宴席最后的好戏——
上一世,楚洐在这场宫宴和宫女私会,传得沸沸扬扬。
但他一句清者自清,让公主对他没有一丝怀疑。
这一世,我定会剖开他的狼子野心,让公主亲自看看,这个男人的面具!
宴会过半,楚洐带着微醺的醉意起身。
旁边的宫女搀扶着他从屏风后离开。
我估摸着时间,再对心不在焉的长宁低声问询:“公主,殿内太闷,要不出去走走?”
长宁早就想离席,但又怕被看穿心思才一直端坐着。
听到我的提议,她连连点头。
走到门外,她四处搜寻着楚洐的身影,但找了一圈都没见到人影。
瞧着她那略显失落的神色,我提议道:“御花园的腊梅开得红艳,我们也去看看吧。”
但刚走进御花园,长宁便尴尬的顿住脚步。
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男喘女吟声此起彼伏,假山后的梅树都被震颤得落了几瓣梅花。
长宁羞红了脸,拉着我要往外走。
我驻足未动,低声问向她:“公主难道不好奇,是谁竟敢在陛下的御花园做野鸳鸯?”
听得我所言,长宁有些踌躇地往假山后探头一看。
只一眼,她的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假山后,两个衣衫不整的宫女正和一玄袍男子颠鸾倒凤。
那个男人,正是长宁的心上人——楚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