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下属怔住。但他不好多问上级的家事,点了下头就转身走了。周因因沉默地看着床头柜上的饭盒,直到太阳西斜,她也没有动一口。就这样捱过半个月,周因因一个人出了院。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几步歇一步地慢慢挪回了军属大院。可刚到门口,一道身影就拦住了她的去路。“小因,是你吧小因?”周因因皱眉抬眼,在看清对方时狠狠打了个战栗:“程睿仁?你怎么在这儿?”程睿仁是她年少无知时在一起过的渣滓前男友,这人劈腿成性,不务
闻言,下属怔住。
但他不好多问上级的家事,点了下头就转身走了。
周因因沉默地看着床头柜上的饭盒,直到太阳西斜,她也没有动一口。
就这样捱过半个月,周因因一个人出了院。
她拖着虚弱的身体,几步歇一步地慢慢挪回了军属大院。
可刚到门口,一道身影就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因,是你吧小因?”
周因因皱眉抬眼,在看清对方时狠狠打了个战栗:“程睿仁?你怎么在这儿?”
程睿仁是她年少无知时在一起过的渣滓前男友,这人劈腿成性,不务正业,直到她和陆沉礼结婚前还对她死缠烂打。
他怎么会从老家来到北原?
程睿仁没给她问的机会,上前一把将她抱住!
“小因,我后悔了,我们重归于好吧!”
周因因吓得浑身发凉,想挣开他,可孱弱的身子却使不上力。
就在这时,程宁宁不知从哪窜出来,指着两人大叫道:“小因姐姐带陌生男人回家啦!”
这一喊把满军属大院的人都给引了出来。
周因因更慌更急,咬紧牙铆足了劲要用力将人推开。
这时,身后传来了军靴的笃笃声。
周因因心下一惊,转头看见刚下吉普车的陆沉礼。
他面色阴沉:“你们在干什么?”
程睿仁看到一身军装的陆沉礼,吓得手一缩,松开周因因就脚底抹油地往反方向逃。
“骚扰军属正常生活,把他带回军区拘留!”
陆沉礼一声令下,身边的士兵就三两步追上去钳住了程睿仁,把他押进了吉普车。
程睿仁被带走了,但大院里的人还没散。
周因因身子乏力靠在墙边,对上陆沉礼阴郁威压的注视,呼吸一窒。
下一秒,陆沉礼攥住她的手腕,带着她走回家里。
“砰——”
屋门被陆沉礼带关,声响不是很大,但周因因还是心一颤。
陆沉礼松开手,深邃的眼眸看着她:“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寒冬腊月,周因因本来肚子就疼,此刻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
她撑着站稳,把过去和程睿仁的事简单告诉了陆沉礼。
讲完,她特意强调:“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陆沉礼的脸色却愈加难看:“你跟他好过的事,为什么没和我说过?”
周因因哑然,她压根没想过程睿仁会找到这里来,所以才没打算再提起。
没想到程睿仁今天会出现。
她张了张嘴刚想解释,却忽然记起,她和陆沉礼是要离婚的人了,说那么多又有什么用。
于是她没回答,转而问:“给我送饭的那个兵,我让他给你带的话,你收到了吗?”
陆沉礼怔了下:“没有,我结束任务就直接回来了,还没回军区。”
“你要他给我带什么话?”
周因因别开头,深吸了口气:“也没什么,就是让你去打一张离婚报告……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了。”
话音落下,屋子里倏然静得怖人。
陆沉礼一直没说话,周因因等了好久,奇怪地转过头去看他。
下一秒,陆沉礼大力抓住她手臂:“你要离婚?为什么?”
“你还念着那个程睿仁,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