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便是指责。我有些心累,垂眸不再看他。“我不舒服,去了反而晦气。看着他和别的女人郎情妾意更是晦气。风澈面色一凝。看见我神色全是疲惫,他沉沉叹了口气。“阿雪进了琅琊山,往后就是我们赤狼部落的狼,穗儿你莫要叫我为难。说完,他转身离去,不再多留。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身体一个趔趄,连带着心口绞痛。紫雪毒丸一点点侵蚀我的脏腑,我的生命也在一点点流逝。疼也好,痛也罢。终归是回去的必经之路,不怕……...
暨白愣愣看着我,眸底涌现复杂的情绪。
“希望你,得偿所愿。”
他我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正值深秋。
隐雾洞外的风吹得我心底一阵难受。
我正要让阿桃去关好石门,风尘仆仆的风澈大步走了进来。
他冷冷睨着我,似要兴师问罪。
“大半夜的,刚才洞穴里那只公狼是谁?”
我心头一滞,顿了半响才有气无力地解释。
“他是暨白,一个狼医。”
风澈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皱起眉头来。
“你要看病,找族里的老狼医不是更好,为何要找一只那么年轻的公狼?”
听着他咄咄逼人的谴责,我以为自己会很难受。
可失望早已浸满我的整个心脏,再疼也疼不起来了。
“你放心,以后都不会了。”
再过几日,我便可以真正回家了。
风澈神色一黑。
他很清楚,女人的口吻,很明显不开心。
他叹了口气,神色软了几分。
“穗儿,阿雪不过是个狼妃,怎么样都威胁不到你狼后的位置——”
我打断他:“但你曾经说过,狼王和狼后亘古一对,是一定要一夫一妻的。”
风澈神情一愣,面露愧疚之色。
“阿雪她只担个虚名,我此生依旧只有你一个狼后,你无需介怀。”
我看着他,只觉可笑。
雪怜说她身家单薄,风澈便将宝藏库的黄金、储备粮如流水般送到她的手里。
雪怜说她命运多舛,风澈便将我去人族祭司处三跪九叩求来的灵牌送给她,祈求神灵佑她平安。
我一时间分不清,我和雪怜,谁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趁我愣神之际,风澈坐在床边抱住了我。
“只要你愿意接纳阿雪,我们还是和从前一样。”
我无声将他推开。
风澈,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你不过是因为明日要迎娶新欢进门,今晚才陪在我身边的。
那以后呢?难道我要做一个夜夜倚在巢穴口等待伴侣临幸的女人吗?
我做不到。
第二天。
鸾凤和鸣,五颜六色的鲜花挂满整个狼族地界,在这萧索的秋日里显得格外喜庆。
我没去参加风澈纳狼妃的喜宴,一个人留在隐雾洞。
晚上,外面的宾客喧闹声依旧,我的洞穴却是冷冷清清。
我站在洞口看着天际的璀璨星空,神色有些恍惚。
也不知道此刻,属于21世纪的星空也这般明亮吗?
我想回家,想外婆,也想院子里的那条流浪狗。
不知多了多久,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风澈还穿着囍服,身上萦绕着一股酒气。
“穗儿,你今日未出席,实在是太有失身份了。”他开口便是指责。
我有些心累,垂眸不再看他。
“我不舒服,去了反而晦气。”
看着他和别的女人郎情妾意更是晦气。
风澈面色一凝。
看见我神色全是疲惫,他沉沉叹了口气。
“阿雪进了琅琊山,往后就是我们赤狼部落的狼,穗儿你莫要叫我为难。”
说完,他转身离去,不再多留。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身体一个趔趄,连带着心口绞痛。
紫雪毒丸一点点侵蚀我的脏腑,我的生命也在一点点流逝。
疼也好,痛也罢。
终归是回去的必经之路,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