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少住酒店,更没住过外边的酒店。婚前住酒店她就住叶氏企业名下的高端酒店,婚后有需要就住在周氏名下的晟鼎国际。今天特殊才挑选的这儿,住叶家产业,她爸妈知道又该问有家不回住酒店干什么,顺便唠叨她一顿;住周氏更不行,一定会被周时宴抓包,她是为了躲他才出来的,酒店费用都没敢刷他的卡。不过今天一看这酒店设计得挺贴心,万一住得是一家三口,小孩子个子不高用低得盥洗台最合适不过了,一人一个不争不抢。她回头也给自家便宜老公提提意见,改善改善酒店设施。...
里斯卡顿国际酒店总统套房。
“哈哈哈哈,我真想现场看下周时宴那狗东西的表情......”
原本该被搓磨的女人此刻惬意的泡在布满红色花瓣的浴缸里,旁边小巧褐色的檀木桌上摆放着盛有红酒的高脚杯。
叶亦笙失去往日的精致优雅,握着手机笑得合不拢嘴。
“笙笙,你这么挑衅你老公真的好吗?周总那种男人看起来就不好惹,我看到他那气场到现在想起来都悚。”安诺抚着自己的胸口问道。
她和叶亦笙是大学室友,俗称狐朋狗友,一起看过片逃过课蹦过迪,偶尔挑逗挑逗纯情小学弟,大学四年沆瀣一气。
毕业后,她出国留学深造,叶亦笙嫁人。
叶亦笙结婚时她身为伴娘见到周时宴,一张脸是帅的人神共愤,斯文寡淡像高岭之花,但是就是周身气场又让她感觉说不出的邪肆阴冷。
像极了一边禁锢着你的自由,又一边在你耳畔低喃着说爱你的衣冠禽兽。
叶亦笙端起酒杯,轻抿了口,随意道:“我不怕!好不好惹都已经挑衅过了,我也溜了,他能怎么样?”
她不仅在被子下埋了两个枕头,她还嚣张跋扈地留了纸条——你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给你买两个橘子。
“可你不早晚都要回去的吗?”
“到时候再说,我定了明天下午飞往意大利的航班。躲周时宴是一,刚好也能在你那边多待几天散散心。他总不能不回伦敦一直待在海城等我吧。”
“好啊,你把航班信息发给我,后天我刚好没课,到时候我去机场接你。”
在浴缸中泡得久了,叶亦笙有些晕眩乏力,“诺诺,不说了,我收拾一下准备睡觉了。”
“嗯,拜拜。”
挂断电话,截图将航班信息发给安诺后,叶亦笙起身拿过置物架上的白色浴袍来到盥洗池前。
怪异的设计令叶亦笙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一高一矮一高的盥洗台相连,高的及腰,矮的刚过膝,前方都嵌着擦得透亮一尘不染的镜子,矮的盥洗台前的镜子和两个高的延伸在同一水平线上。
她很少住酒店,更没住过外边的酒店。婚前住酒店她就住叶氏企业名下的高端酒店,婚后有需要就住在周氏名下的晟鼎国际。
今天特殊才挑选的这儿,住叶家产业,她爸妈知道又该问有家不回住酒店干什么,顺便唠叨她一顿;住周氏更不行,一定会被周时宴抓包,她是为了躲他才出来的,酒店费用都没敢刷他的卡。
不过今天一看这酒店设计得挺贴心,万一住得是一家三口,小孩子个子不高用低得盥洗台最合适不过了,一人一个不争不抢。
她回头也给自家便宜老公提提意见,改善改善酒店设施。
毕竟他赚得越多,她才能肆意挥霍。
浴袍舒展开贴在白皙玲珑有致的曲线上,叶亦笙系好腰带,走出浴室往床上一倒。
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睡着,结果她好像失眠了。
她跟安诺谈话时,嘴上说的不怕,其实心里也没底。
此刻仿佛有个小人一直在她耳边重复循环刘总助转达的话,多操心操心你自己。
从她和周时宴认识到现在差不多一年365天,结婚半年182.5天,面对面相处10天的经验来看:周时宴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那狗男人老是阴着张脸,仿佛下一秒就要寄了挂祠堂了。
她还以为他没长嘴就会靠板着臭脸威胁人。
咚-咚-
胡思乱想间,敲门声响起,叶亦笙瞬间警惕起来。
装饰豪华的房间内,所及之处皆铺着薄薄的地毯,叶亦笙赤脚移动到门前,“谁?”
“周夫人,您好,我是里斯卡顿总统套房的专属服务生,来为您提供本酒店的赠品。”
透过猫眼,年轻的男子穿着白衬衫和印着里斯卡顿的黑马甲,脖间系黑色蝴蝶结,恭敬地端着品相精致的水果盘。
确认是酒店的服务生,叶亦笙送了口气,“谢谢,我不需要。”
“周夫人,这是我们酒店必须送的,您开下门接下就好。”
门外的服务生语气有些焦急,叶亦笙仿佛想到了什么,刚放下的心瞬间提起。
她厉声问道:“谁告诉你我是周夫人的?”
登记需要用身份证,她身份证上大写着叶,一个酒店服务生来送东西也应该是叫叶小姐,怎么会叫她周夫人?
门外的服务生被叶亦笙的问题问到,不知如何回答。
四周沉寂了下来,叶亦笙精致昳丽的眼睛闪过一丝防备与胆怯。
不会吧,这都能找上门来?
下一刻,就印证了她的猜想。
“你是准备自己出来?还是让我逮你出来?”
周时宴嗓音低冷缓慢,大夏天的无端让她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卧槽?!还真是周时宴!这厮是属狗的吧!还是带编制的警犬,尽职尽责,闻着味都能追来?
叶亦笙倒抽了口冷气。
不行,这门坚决不能开,他刚才语气过于阴森,开了门她能有好果子吃?
更何况这里又不是他周氏的地盘,她不开门,他也进不来。
想到这叶亦笙稳住了心神,胆子大了起来,朝着门口叫嚣:“我不出去!不都让你在家等我了,我去给你买橘子!”
周时宴没有理会叶亦笙的叫嚣,单手放入西装裤口袋里,转身对服务生淡淡地说了声:“去吧。”
闻言,服务生转身离去。
门外始终没有动静,人走了吗?
叶亦笙狐疑的晃了眼猫眼。
一双修长劲瘦的腿包裹在黑色西装裤下,方才隐匿在一旁的男人已经挪到门口。
“你怎么还不....”走,叶亦笙话未说完,便被男人打断。
周时宴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阴冷瘆人,慢条斯理地说道:“你主动开门,我考虑心狠一点。”
“不主动呢?”叶亦笙脑子比嘴快,脱口而出一句话。
“更狠。”
??这他妈有什么区别!威胁谁呢?当她是吓大的?
叶亦笙精致的小脸满是不爽,冷笑了声:“不开,请滚。”
周时宴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暗流涌动,“给你五分钟考虑。”
男人话里危险意味极重。
周时宴静静的站在门前,身姿像优雅从容像盯紧了猎物的美洲豹一般。猎食者喜欢看到手的猎物做着无知无畏的挣扎,再被他亲手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