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下床了?”司南看到苏清瑶愣了。苏清瑶直接无视掉司南,拿着棍子,敲着地面来到君无宴面前。“公子,我要出门给我点银两。”君无宴看着眼前这丑到爆的女人,以及朝他伸出来要钱的那只手。他拧了拧眉毛:“你在向我要钱?”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的行为,忍不住反问。“当然,我不是要替你治病吗?我先收点治疗费,你别说不给我,那费用不低的,你有寒毒,还有腿伤我都可以治。”若说之
既然别人拒绝,她也不好意思强求。
“好的,我便多谢嬷嬷。”
张嬷嬷收拾好碗筷离开,重新替苏清瑶关上门。
屋里一瞬间安静下来。
“哈哈哈,苏芯会医术?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苏芯本人倒是对医术有很大的兴趣一直想学医,因为在南国来说大夫很受人尊重,只要你是大夫便会受到与众不同的待遇。
在原主的记忆里苏芯不会医术就连字也不识。
她虽被苏将军收为义女,但这件事并未向外面公开。
有意思的事情又多了一件。
苏清瑶收回脑海里面的思绪,抬手打开喜帖看着上面两个熟悉的两个名字,唇角一扬扯出一抹邪恶的微笑:“七王爷,苏芯七日后,你们成亲那日便等着我送你们的大礼吧!”
女人脸上的笑容有些瘆人,宛如地狱里面跑出来的恶鬼一般。
现在她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先把自己的伤养好。
刚才双脚落地时,脚上已经没有痛疼感。
只是这药片还需要吃,但这药箱不见后要去哪找?
苏清瑶正想着药箱的事,下一秒,如意圆桌上她那不久前消失的医药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难道是我想要的时候你就会自动出现?”
她抬手摸了摸药箱上面的材质。
一股树木的味道,令她十分放松。
苏清瑶和上次一样,把指纹摁在木锁上再次将药箱打开。
里面的东西完完整整,一个也没丢。
她取出药片又吃了一片。
预计明早再吃一片,脚上的肿痛便可完全消掉。
吃完药的一瞬间,那木箱再次消失。
苏清瑶这下倒觉得省心。
在这个朝代这种东西一定不能让人发现。
好在要它的时候便会出现,不要的时候便会消失,这样即便有心人要也偷不到。
“看样子我的手脚,再有个一两天估计就能下地走动。”
别人伤筋动骨最少需要几个月,她不一样仅需要几日便能痊愈。
以往在组织里苏清瑶的身体以及恢复力都是最棒的,加上有这药物的加成,大大提高伤口的愈合程度。
一转眼三天已过。
苏清瑶一大早,便把手上脚上的夹板给拆掉。
如今,她几乎痊愈,可以自由出入这院子。
这会,正在太阳底下躺在一张椅子上晒着太阳。
张嬷嬷还是与往常一样,送饭过来。
她前脚刚进院子里,便看到不远处假山亭子边上躺着个人。
“姑娘?你怎么出来了?”
待她看清那人影后,急匆匆地走进屋内将手中的东西放至桌上。
“哎哟,你怎么就把手上脚上的药给洗掉夹板也一声不响拆了?”
随着这三日与苏清瑶的相处,张嬷嬷算是清楚眼前这姑娘的性子了。
神秘,胆大,且不考虑后果,给人一种永远看不透的感觉。
“嬷嬷,我手脚已经痊愈了,整天憋在这屋中反而会耽误我这病情的愈合,还不如出来晒晒太阳。”
她摇着摇椅,那张满是血痂的脸还没洗,却潇洒得像个神仙,在院中享受着太阳。
张嬷嬷见她这样休闲,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也安了下来。
“那我替你将饭端出来,你在这里用饭吧。”
“OK!”
苏清瑶说了个OK,只可惜嬷嬷没听懂。
饭菜比之前丰盛,今日还有骨头汤,有肉,有青菜。
“哇,今天怎么那么丰盛?不会是断头饭吧?”
“不是,公子要回来,厨房提前准备的菜备多了。”
这话一说,苏清瑶便懂了。
原来她是沾那男人的福气才吃到那么丰盛的饭菜。
不过,她也没在意,毕竟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她不用交房租也不用交伙食费,她倒是挺感谢那男人的。
“姑娘一会你吃完饭后,把碗筷摆在这儿就行,老奴下午有事得出去一趟。”
“去吧,你不用管我,忙你自己的事情重要。”
苏清瑶嘴里叼着一块大肉。
往日那高冷的形象,在吃面前早就丢光了。
告别苏清瑶,张嬷嬷来到房间收拾好东西,随即抱起昏迷不醒的孙子便出了府。
本来她的银两还未凑够,孙子却意外晕倒,好在遇见司南,和他说了这话后,便大方借了她三百银两。
如今加上她自己原来凑的两百,恰好五百两。
张嬷嬷离开,苏清瑶也吃饱了。
她拍着肚子,从怀里再次掏出那张喜帖。
还有四日,看样子我一会也得出门一趟呀。
只是我没银两呀。
苏清瑶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她身无分文!!
恰好隔壁传来轮子压在地上咕噜咕噜的响声。
君无宴回来了。
苏清瑶拿起桌旁的一根棍子,故意撑着身子出了院子。
她得做做样子。
毕竟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若是几天不到便痊愈,指不定那男人要把她当成怪物。
“哒哒,哒哒。”
君无宴刚从皇宫里回来,心情正郁闷得紧。
向来喜静的他此时却听到一阵很不规律的棍子,敲击在地上,一声一声,一下一下,让人十分心烦。
“去,看看是谁。”
君无宴还是同往常一样,戴着斗笠帽,披着红衣,坐着轮椅。
“公子。”
司南正要离开,迎面却差点撞上苏清瑶。
“你怎么下床了?”
司南看到苏清瑶愣了。
苏清瑶直接无视掉司南,拿着棍子,敲着地面来到君无宴面前。
“公子,我要出门给我点银两。”
君无宴看着眼前这丑到爆的女人,以及朝他伸出来要钱的那只手。
他拧了拧眉毛:“你在向我要钱?”
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的行为,忍不住反问。
“当然,我不是要替你治病吗?我先收点治疗费,你别说不给我,那费用不低的,你有寒毒,还有腿伤我都可以治。”
若说之前君无宴在一开始遇见眼前这女人时,他还有几分期待与相信。
可现在,就凭她这一副自负的模样,他是半点也不相信,估计又是一个骗吃骗喝骗他帮助的人。
“既然你痊愈了那便离开吧,给她三十两。”
男人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疏离。
之前本就说好,让她住到痊愈,如今刚好她痊愈,离开也正是好事。
要不然在同一个屋檐下住着,他的身份若被发现便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