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好,我去的晚点,让那个女人好好疼一疼。”“活该!让她欺负三爷。”言平无奈扶额。“你快点来吧,那祖宗似乎转变的性子。”“等着吧,马上就去了。”言平挂完电话又立即去了厨房,给他们小夫人准备晚餐。这辈子都是劳累的命,一刻也歇不着。。“三爷,饭做好了。”“先去吃饭。”许软被夜瀚枭单手托了起来,不到1米6的她,在男人怀里格外娇小。“我……我可以自己走。”
“言平,让沈延卿滚过来。”
夜瀚枭冷清的声音响起。
“(⊙o⊙)啥?”
这么晚了!
叫他来做什么?
许软被吓的一抖,两只小手松开夜瀚枭。
夜瀚枭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凶,吓到了小姑娘。
不过,他从来不会哄女人。
迈着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走进许软的房间。
暗色的房间有些压抑,桌子上空荡荡,只有几个白色茶杯。
夜瀚枭把许软放在柔软的床上,许软像一只小玩偶,十分乖巧。
“沈延卿马上就来了,还疼不疼?”
他答应过爷爷要好好照顾她。
只是以前她从不肯和自己好好说一句话。
许软摇摇头,跪在床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夜瀚枭。
夜瀚枭被人看的喉结微微滚动,墨瞳微暗,俯身而下,把许软的身体抵在角落里。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一个男人。”
许软吓得两只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不知所措。
夜瀚枭抬手擦掉许软眼角的泪水,直起腰。
他还没那么禽兽,对一个比自己小九岁的小姑娘下手。
又弱又娇,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
以后若是离开他,这小东西还怎么活?
许软第一次接触男人,还是喜怒无常,脾气暴戾的男人,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自己杀了。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哭。
就在这时,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许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已经一天没有吃饭了。
“饿了?”
夜瀚枭坐在一侧,突然觉得这个小东西不骂他的时候挺可爱。
许软点点头,脸色微红,被橘黄色的灯光遮盖。
另一边,言平正在打电话。
“什么?受伤了!”
“是不是三爷打的!”
“打的好,我去的晚点,让那个女人好好疼一疼。”
“活该!让她欺负三爷。”
言平无奈扶额。
“你快点来吧,那祖宗似乎转变的性子。”
“等着吧,马上就去了。”
言平挂完电话又立即去了厨房,给他们小夫人准备晚餐。
这辈子都是劳累的命,一刻也歇不着。
。
“三爷,饭做好了。”
“先去吃饭。”
许软被夜瀚枭单手托了起来,不到1米6的她,在男人怀里格外娇小。
“我……我可以自己走。”
许软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和男人讲道理。
“腿不疼了?”
许软只能乖乖抱着男人的脖子,趴在他怀里。
众人都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三爷竟然抱着许软!
“怎么回事!是我眼瞎了吗?三爷抱着那个女人出来了?”
“三爷不是最讨厌她!怎么可能会抱着她!”
“狐狸精,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
女佣人偷偷在下面嚼舌根,气的眼睛都红了。
许软看这种人杀人的目光,吓得往夜瀚枭怀里躲,两只小手紧张的抓着他的衣领。
“怎么了?”
许软不敢说话,黑蝶般的睫毛垂下来,如同一排小扇子。
夜瀚枭抱着人坐下,“吃饭吧。”
水晶桌子上摆满了好吃的,各种各样,满目琳琅。
许软看到这么多吃的,眼睛里泛着光彩。
“会用筷子吗?”
许软摇摇头,拿起旁边的叉子。
夜瀚枭轻笑一声,果然是个小笨蛋,连筷子都不会用。
以前吃饭,许软从来都是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吃这个。”
夜瀚枭特意给许软夹了些肉。
又矮又小,不知道还能不能长高。
许软拿叉子吃的津津有味,一会儿功夫,就把夜瀚枭给她碗里夹的饭菜吃的精光。
抬起头,巴巴的看着男人。
“还要。”
夜瀚枭喉咙一紧,轻咳一声,又给她夹了一碗。
“吃吧。”
许软像是一只小仓鼠,吃了两个腮帮子鼓鼓的,非常可爱。
夜瀚枭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妻子竟然这么漂亮。
就是有点小。
一只手就能轻轻松松的把她抱起来。
。
“ 呦,小夫人怎么舍得出来和三爷一起吃饭?”
男人一身墨绿色西装,头发微卷,披着一件风衣,缓缓走来。
许软看到陌生人,往夜瀚枭身边靠,一双紫色的瞳孔迷茫无措。
“他是医生,一会儿给你看看腿。”
“三爷,你……是不是忘了,前些天她是怎么骂你的?”
沈延卿对许软很有意见,非常有意见。
这个女人的脑子不太正常。
“没有……”
软软的声音再次响起,沈延卿被气笑了。
“没有?你当我们都是瞎子聋子吗?”
夜瀚枭大手轻轻拍着许软。
“废话少说,快滚过来看病。”
“三爷……她一定是装的,不知道又有什么手段等着你,你可别被她骗了。”
许软害怕沈延卿,坐在夜瀚枭怀里一动不动,一双怯生生的大眼睛看着沈延卿。
“嗯。”
“嗯?”
这就是三爷的态度?
沈延卿烦躁的脱了风衣,极其不情愿的问道。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夜瀚枭把许软裙摆轻轻掀开,露出了白皙的双腿。
沈延卿看着眼前的一道红痕,嘴角一阵抽搐。
特么这叫受伤了??
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红痕??
大半夜把他从温暖的被窝里薅出来!!
“三爷,您是不是对受伤有什么误解?”
“别废话,快看。”
沈延卿伸出手,还没碰上许软,被夜瀚枭一把打落。
沈延卿被打的嗷嗷叫。
“三爷,您打我手干嘛!”
“让你看,不是让你摸。”
“三爷,我不摸怎么知道严重不严重。”
许软伸出小手,拿裙摆默默的把伤口盖住。
好吧,他被这小疯子嫌弃了……
沈延卿从白色的箱子里拿出了一瓶药,放在桌子上。
“把这个擦在她的伤口上,明天就好了。”
看把三爷宝贝的,就那种女人,倒贴他都不要。
夜瀚枭把桌子上的瓶子拿在手里。
轻声问道,“先上点药?”
男人的声音性感悦耳,带着一丝低沉。
许软犹豫了片刻,没有拒绝。
“三爷,您要亲自给她上药??”
沈延卿惊的下巴都掉了。
三爷今天晚上很有可能是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