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眼漏寒光:“你这是不情愿?难道这四年,还没教会你规矩?”提起天牢的四年!裴书兰磕头:“奴婢不敢。”皇后见此,这才面露喜色让她和贺洛荷退下。行至皇宫门口。贺洛荷却突然停下来,一巴掌狠狠扇到了裴书兰的脸上。“长姐真是瞎了眼,你这副鬼样子,也配进宫伺候皇上!”裴书兰被她扇得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贺洛荷坐上相府的马车后,又对她说。“滚!你不配和我同乘马车!”
裴书兰身形一怔。
当今天子年过半百,是和她父亲一样年纪之人。
再者,她早已是不洁之人!
如果进宫,必然会被发现。
裴书兰急忙跪下:“奴婢实在上不得台面,恐怕会冲撞皇上和宫里的贵人……”
皇后闻言,眼漏寒光:“你这是不情愿?难道这四年,还没教会你规矩?”
提起天牢的四年!
裴书兰磕头:“奴婢不敢。”
皇后见此,这才面露喜色让她和贺洛荷退下。
行至皇宫门口。
贺洛荷却突然停下来,一巴掌狠狠扇到了裴书兰的脸上。
“长姐真是瞎了眼,你这副鬼样子,也配进宫伺候皇上!”
裴书兰被她扇得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贺洛荷坐上相府的马车后,又对她说。
“滚!你不配和我同乘马车!”
话落,她直接让马夫驾车扬长而去。
裴书兰还没回过神来,一只大手将她拉到了城墙边的隐僻处。
男人语气暧昧:“几日不见,你倒是越发诱人了。”
裴书兰看清来人熟悉的脸,正是骁骑小将军祁玄越。
她脸色一白,因为惧怕一动不敢动。
祁玄越很喜欢她的乖巧,手不安分地扯散她的衣带。
在天牢被凌辱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裴书兰根本不敢反抗。
“你们在做什么?”不远处一道声音响起。
祁玄越急忙松开了裴书兰,回头就看到镇北侯陆兆衡一身玄色云纹锦缎,骑着高头大马朝着这边而来。
他压低声音警告一旁的裴书兰:“你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话落,他朝着陆兆衡祁玄越抱拳行礼。
“侯爷,末将有军务在身,先行告退。”
说着,他快步离去。
陆兆衡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狭眸微眯,随后目光又停在裴书兰的身上。
裴书兰的衣衫略显凌乱。
“你为何在此?”
裴书兰攥着衣摆,怯懦回:“回侯爷,是皇后娘娘召见奴婢。”
“你和萧小将军很熟稔?”陆兆衡语气里说不出的闷。
裴书兰低下的头埋的更深:“只在牢中见过几面。”
陆兆衡显然不信,眼神戏谑的俯视着她。
“可不像只见过几面的样子,莫不是你在牢里私定终身的良人?”
裴书兰面无血色:“奴婢不敢。”
“你会不敢?一个大家闺秀,都敢绣本侯的名字,和别人私定终身,不无可能。”陆兆衡望着她一字一句。
裴书兰听到这话,不知该怎么解释。
陆兆衡靠近她,她急忙后退数步。
“侯爷,时候不早了,奴婢先回去了。”
话落,她快步朝着相府而去。
陆兆衡看着她的背影,神色莫测。
天色渐晚,暮色迟迟。
裴书兰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回相府,鞋上渐渐渗出血渍。
相府内。
见她回来,主母李沐烟紧蹙眉头。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去哪厮混了!?今日有人撞见你与小侯爷在宫门口相会,举止亲密!”
“洛荷和小侯爷婚期在近,你怎还敢肖想自己姐姐的夫君?”
“你现在既然是相府嫡三小姐,就应该谨小慎微。不要行事不端,落人口舌,让他人笑话相府教女无方……”
裴书兰着急忙慌地解释道:“夫人,我只是在宫门偶然撞见侯爷……”
听到她回话,李沐烟面有韫色,一步步朝她走近。
“还敢撒谎!”
说着她反手一把掌落在了裴书兰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