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知意刚想叮嘱抽烟对身体不好。就听见江栩淮低哑的声音传来:“舒知意,好聚好散吧。”舒知意顿了顿,艰难开口:“……是因为苏月吗?”江栩淮皱了皱眉,否认道:“我们的事,与她无关。”“现在同意,我可以考虑让出乐乐的抚养权。”一瞬,如坠深渊。舒知意攥紧手心,强行压下涩意:“那为什么你早不提晚不提,非要在苏月出现之后才提?”她既心痛又不解:“既然你这么放不下她,当初又为什么要和我结婚?”男人冷眼睨来,字字如
舒知意顿时如遭雷击,心底里的那一点点希冀被砸的粉碎。
她双腿像灌满了铅,驻在原地,一动都不能动。
为什么不等她走了再说?一定要让她这么难堪吗?
眼泪蓄满了眼眶,舒知意咬着牙不肯泪水掉落。
她攥紧了手,回身看向站在一起的两人:“江栩淮,过来。”
舒知意没有主动过去,只等着江栩淮的选择。
只要他朝自己走来,只要他最后站在自己身边……
她近乎卑微的希冀着。
可江栩淮一动没动:“你先进去,我还有些话想和月月说。”
说什么?说这些年他有多放不下苏月,说他有多爱她吗?
舒知意心里翻涌起浓厚的嫉妒,可更折磨她的,是其中的苦涩与疼痛!
也终于承认,原来不爱一个人,是连基本的尊重都不会给的。
“孩子快回来了,我不想让他看见。”
扔下这句话,舒知意快步进了别墅。
关上门的一瞬间,她一直强撑的那口气泄了下去。
舒知意背靠着门滑坐在冰凉的地砖上,整个人无力又无助。
或许江栩淮真的从没爱过她。
五年暗恋,五年的婚姻,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
突然,电话响起。
舒知意木然接起,就听见婆婆的声音传来:“知意啊,我们能把乐乐接过来住两天吗?半个月没见到我的乖孙,怪想他的。”
公公婆婆对她向来不错,舒知意没有理由拒绝,何况她也怕孩子回来发现自己情绪不好,只能同意。
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
墙上的婚纱照越发讽刺,衬的她像只家庭破碎的可怜虫。
直到夜幕降临,舒知意才缓过神,她刚要回卧室,手机却再次响起。
接起后,就听电话里传来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
电话那头,婆婆的声音带着无奈:“孩子吵着要你,你看你……”
“我马上就过去!”
匆忙挂断电话,大半夜,舒知意火急火燎起身赶去江家。
结果刚进门,就看见江栩淮一脸冷淡的站在床边。
床上的小家伙憋着嘴,眼眶通红。
舒知意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她快速放下包,走到床边,轻轻抱起儿子:“没事,妈妈在这。”
小家伙这才委屈巴巴的靠在舒知意肩膀上抽泣。
一声接着一声,哭的她心脏骤然缩紧,没忍住也掉下泪来。
江栩淮难掩烦躁,直接抬腿走出房间。
望着他冷漠的背影,舒知意的委屈再也按捺不住,把头埋进孩子的颈窝无声痛哭。
哄到凌晨,孩子才睡。
身形俱疲的她来到江栩淮的房间,就看见他靠在床边,指间烟火猩红,明明暗暗。
舒知意刚想叮嘱抽烟对身体不好。
就听见江栩淮低哑的声音传来:“舒知意,好聚好散吧。”
舒知意顿了顿,艰难开口:“……是因为苏月吗?”
江栩淮皱了皱眉,否认道:“我们的事,与她无关。”
“现在同意,我可以考虑让出乐乐的抚养权。”
一瞬,如坠深渊。
舒知意攥紧手心,强行压下涩意:“那为什么你早不提晚不提,非要在苏月出现之后才提?”
她既心痛又不解:“既然你这么放不下她,当初又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男人冷眼睨来,字字如刀:“我当初会娶你,只是为了不让狗仔们扒到月月身上。”
舒知意呆愣在原地,不敢置信:“什么?”
江栩淮直接开口,斩断了她最后一丝念想:“月月比你单纯,我不想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