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真根本不在乎他发不发火,一心只想逗弄明行。她正拉他衣摆,这人平时酷爱锻炼,腹肌颇为漂亮。令她爱不释手。她正要碰,明行忽然低头制止,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泠真抬头,对上他严肃的脸。他很少露出疾言厉色,但这会儿,他眉眼都散发出冷意,按着她的手,清晰地拒绝。门外商贺尧还在吵,泠真恼火地朝外面骂了声,“你有病?我大姨妈沾到裤子上了,我把门打开,你要给我洗裤子还是给我换卫生巾?
听了泠真的话,商贺尧突然凶狠地一锤门,“你敢!我他妈弄死你们!”
听见商贺尧突然激动,泠真只觉得好笑。
什么狗男人,他自己在外面的私生子都要出生了,却要求她为他守身如玉。
泠真趴在明行怀中,嗅着年轻男人身上清新的味道,没有酒色财气沾染,闻起来令人舒服。
不像商贺尧,他根本意识不到他早就臭了。
泠真根本不在乎他发不发火,一心只想逗弄明行。
她正拉他衣摆,这人平时酷爱锻炼,腹肌颇为漂亮。
令她爱不释手。
她正要碰,明行忽然低头制止,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泠真抬头,对上他严肃的脸。
他很少露出疾言厉色,但这会儿,他眉眼都散发出冷意,按着她的手,清晰地拒绝。
门外商贺尧还在吵,泠真恼火地朝外面骂了声,“你有病?我大姨妈沾到裤子上了,我把门打开,你要给我洗裤子还是给我换卫生巾?”
商贺尧拍门的手停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唬我呢。”
泠真弯腰将短裤脱下来,往门上面一甩扔了出去,外面的人顿时不吭声了。
泠真没好气,“你把衬衫脱下来给我挡一挡。”
门外没动静了,商贺尧顿了顿,说,“我叫人去给你买一条。”
说着转头走了。
泠真听见关门声,从明行身上起来,打开隔间,从外面把短裤捡了起来。
明行看见了,裤子上真的弄脏了。
泠真正要把短裤穿起来,明行飞快地将自己身上的大衬衣脱下来,递给了她。
泠真瞥了他一眼,“不问我跟刚才那个人的关系?”
明行怎会看不出她跟那个男人之间的暧昧,但是他不想问,也觉得自己没有问的必要。
他冷淡地看着她,“我能先走了吗?”
泠真当他面将衬衣换上了,他马上转开脸不敢看。
泠真觉得这人有时候挺没劲,像木头,她还没来得及感动一下,他就来扫兴。
他的衬衣正好盖住了她大腿根,露出一双长腿,看起来完全是流行的男友风穿着。
“随你的便。”
泠真推门走了,没理会他。
暑假开始后,泠睿的补课频繁许多。
不过明行那天之后没再见到泠真了,她没找他,也没有来看泠睿。
上完课,明行正给泠睿留作业,听见泠睿拿着手机说,“晦气,怎么到哪都能看到那个死人。”
明行看了眼他丢在桌上的手机,新闻页面上是一则富商和女星的花边新闻,主角叫商贺尧。
看着照片,明行认出来了他是谁。
见明行一直盯着屏幕,泠睿不屑道,“我姐什么都好,唯一的瑕疵就是找了这么个恶心的男的。”
明行正要拿水杯,突然差点从手里滑脱,他脱口,“他是你姐的男朋友?”
泠睿没注意他紧绷的脸色,随口说,“谁没经历过几个人渣,算了不提他了,我姐早把他忘脑后去了。”
明行给他补完课,去了趟医院。
父亲正做康复,明行陪着,医生说恢复得不错,能达到现在这样,已经是奇迹了。
一年前他父亲从工地高处坠落,所有医生都说治不好了,注定瘫痪一生。
医生在旁边说,“不光是你,连我们医院都要感谢泠女士和她的基金会,她给我们医院捐钱,我们才有能力采购这么先进的机器。你父亲才能做这么有效的康复治疗。”
明行嗯了一声,这一点他知道的,没有泠真,他父亲的伤治不好。
医生说来又叹了叹,“本来后天有个捐赠仪式的,不过据说泠女士生病了,没法来参加活动,真可惜,不然的话,你可以跟她当面道谢的——你是不是还没见过她本人?”
明行微怔,她生病了吗?
傍晚,明行提着保温壶,到了泠真所在的小区。
泠睿说那天闯入洗手间的男人是她前任……
其实他对泠真的私生活也不太了解,但她条件那么优秀,他恐怕只是她诸多玩物的其中之一。
他没在网上搜索过她的背景,也许是刻意回避和那个世界的差距吧,他对她其实知之甚少。
明行到了她家,他是录入过指纹的,不知道她身体不舒服睡了没有。
明行打开了门。
刚走进去,他正要拿拖鞋,屋里突然走出来一个陌生男人。
年轻,又帅,打扮得十分潮流。
看到他,戒备又敌意地问,“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