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语薇点点头,眼中的震惊褪去,笑着说了句真巧,就要低头和小凛打招呼。“你好小凛,我是……”话没说完,宁从闻就插嘴打断了:“搬家师傅把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该上去看看了。”我知道,他这是害怕我和小凛再说出什么,才想带谢语薇先离开。看着小凛懵懂的神情,我心中一阵悲凉,却只能压下那股难受,攥紧了他的手。“那你们忙吧,我不打扰了。”说完,我带着小凛直接转身离开。晚上,小凛已经睡下,我还在等宁从闻回来。我看着
宁从闻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转眼恢复如常。
我却没有错过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晦暗,心里不由得发堵。
宁从闻就这么害怕让谢语薇知道他已经结婚生子了吗?
以前,我或许还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宁从闻的关系。
可现在,我已经决定离开了,这层关系,也就再没了戳破的必要。
于是看着谢语薇诧异的眼眸,我又补了一句:“小凛的父亲在外省工作,很少回来。”
谢语薇点点头,眼中的震惊褪去,笑着说了句真巧,就要低头和小凛打招呼。
“你好小凛,我是……”
话没说完,宁从闻就插嘴打断了:“搬家师傅把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该上去看看了。”
我知道,他这是害怕我和小凛再说出什么,才想带谢语薇先离开。
看着小凛懵懂的神情,我心中一阵悲凉,却只能压下那股难受,攥紧了他的手。
“那你们忙吧,我不打扰了。”
说完,我带着小凛直接转身离开。
晚上,小凛已经睡下,我还在等宁从闻回来。
我看着桌面上的离婚报告,心里滋味十分复杂,却没一丝不舍。
这段婚姻本就是一夜意乱情迷的错误,现在离婚,也算及时止损。
正想着,门口就传来了响动,宁从闻走进客厅。
他俊秀的脸庞被手机屏幕的光照亮,眉目中萦绕淡淡的笑意。
甚至都没看我一眼,只专注着低头打字。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像是浸入了凉水中。
宁从闻很少看手机,更不会跟人聊得这么投入。
现在这样,我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在和谁聊天。
我见他马上要进卧室,连忙出声叫住他:“宁从闻,我有话跟你说。”
宁从闻这才停下脚步,看向我的眼里又恢复了一片淡漠:“什么事?”
我没在意他的冷脸,直接看着他认真地开口:“我们离婚吧。”
宁从闻却眉都没皱一下,毫不犹豫地拒绝:“不可能。”
我没料到他会这样回,愣了一下,还想说什么。
他却干脆地转身进了卧室,一句话终结了我们的谈话:“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口像是塞了团湿水的棉花,沉闷而苦涩。
小凛在人前都不被允许叫他爸爸,跟在单亲家庭有什么区别呢?
离婚的事情不欢而散,我只能将离婚报告收好,找个机会让他签字。
第二天一早,我送了小凛上幼儿园之后,就去了医院。
就算距离我离开只剩不到一月,我也要站好最后一班岗。
刚到医院,我正想去查房,却被护士拦下。
“沈医生,等会再去吧。你的患者老李头正跟儿子吵架呢,小心误伤了你。”
我愣了下,想到之前听人说老李的儿子好赌,败光了家产,现在还想要老人的治病钱。
每次儿子来,老李头都要被气得缓上半天。
可他本就年纪大了,有高血压和冠心病,不能动怒。
我有些担忧,打算去阻止一下。
刚到病房门口,我就听见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赶紧推开门,却只见宁从闻把谢语薇护在怀里,脚边散落一地碎玻璃片。
他正轻声安慰着谢语薇,却不顾自己胳膊上被玻璃片划开一个口子,正在往外溢血。
我耳边嗡的一声,看着那鲜红的血心神都乱了。
我勉强压下颤抖的心,叫来保安赶走了老李儿子,又确认了一下老李的身体没什么问题。
就拿了酒精和纱布去找宁从闻。
可刚转过弯,就看到谢语薇已经在给他伤口上药。
她的动作轻柔极了,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心疼:“很痛吧?其实你不用护着我,我自己能躲开的。”
宁从闻却摇了摇头,温柔地开口:“没关系,只要你没受伤就好。”
我脚步一顿,看着两人温馨的模样,心脏好像被人捏住,酸涩溢满了胸膛。
我……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