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沈砚尘抱起柳溪月大步离去。很快,溪风苑恢复了往日的冷清。秦方好躺在榻上,心口上的那处伤又开始疼起来。疼到极致的时候,她竟也觉得习惯了。桃花苑内。医馆大夫过来后,给柳溪月开了些安胎药和安神汤。沈砚尘魂不守舍地来回踱步。柳溪月紧咬朱唇,眼里满是盈盈泪光,不断抽泣着。“幸好孩子没事。”沈砚尘听闻,这才回过神,倏地想起此前南风的话,疑惑道。“溪月,你好端端
沈砚尘将柳溪月护在怀中,满脸冷峻之色。
“你这个毒妇!真以为我不敢动秦家?”
秦方好的脸被打得偏向一旁,鲜血从她嘴角流出,滴落在锦被之上。
他甚至不愿听她一句解释。
脸上火辣辣的疼,比不上心尖的万分之一。
沈砚尘见她毫无反抗之意,嘴角噙着一丝讥笑:“怎么,你装这般模样给谁看?”
她不是装,只是知道,再多的解释,在柳溪月面前都苍白无力……
秦方好将喉咙中的苦涩尽数咽下,眼神中满是悲凉。
六年前的冰窟,秦方好拼尽性命救下沈砚尘,却也因此彻底损毁了身体。
如今沈砚尘却站在她面前,搂着别的女人,以秦家生死相要挟羞辱她。
这或许就是她的命,犹如窗外枯黄残败的榆树,只能苟延残喘。
“秦方好,别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说完,沈砚尘抱起柳溪月大步离去。
很快,溪风苑恢复了往日的冷清。
秦方好躺在榻上,心口上的那处伤又开始疼起来。
疼到极致的时候,她竟也觉得习惯了。
桃花苑内。
医馆大夫过来后,给柳溪月开了些安胎药和安神汤。
沈砚尘魂不守舍地来回踱步。
柳溪月紧咬朱唇,眼里满是盈盈泪光,不断抽泣着。
“幸好孩子没事。”
沈砚尘听闻,这才回过神,倏地想起此前南风的话,疑惑道。
“溪月,你好端端跑去找溪风苑做什么……”
柳溪月捂着腹部,佯装委屈:“夫君,我只是想看望一下姐姐,所以才……”
这时,门外的下人快步走来,贴耳禀告。
“大人,秦夫人昏倒了,看起来不太对劲……”
“死不了。”沈砚尘浓眉蹙起,想了想,他吩咐道。
“把她送回秦府,省得看着心烦,晦气。”
……
秦夫人见女儿回来,并无喜色,而是斥责。
“你在闹什么?男人不都这样三妻四妾,就你矫情,争风吃醋!”
秦方好要是自己回来的,秦夫人马上就给送回去。
可她是沈府的下人送回来的,那就是沈砚尘的意思。
秦方好刚醒,就见秦夫人满脸不耐,横挑鼻子竖挑眼。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废物!不会讨好男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早知如此,当初不如把你掐死在襁褓,也比现在丢人现眼强!”
秦方好眼睫一颤,低下头不再言语。
转瞬到了寒冬腊月,夙雪悠悠从天空飘落,鲜红的血迹被掩盖下去。
秦方好的身子一天比一天虚弱,愈发难熬。
她望着府门,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时至今日,她居然还抱有奢望,沈砚尘会来接她。
……
翌日。
秦府的大门在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中轰然倒下,露出了一群面无表情的锦衣卫。
“奉圣上旨意,秦家满门抄斩!”
刺耳的声音传至秦府每个角落,震得人耳膜穿裂。
秦夫人一耳光落在秦方好脸上,撕心裂肺哭喊着。
“你这没用的东西,还不滚去找沈砚尘求情?”
说着朝向锦衣卫,慌乱拽着秦方好。
“我女儿是沈夫人!你们这么做,指挥使大人不会饶了你们的……”
她被扇得眼前阵阵发黑,身躯不住地颤抖。
望着满地的鲜血和秦府上下,肝肠寸断。
“沈砚尘在哪,我要见他……”
锦衣卫迅速而有序地向两侧分开,齐齐向右侧看去。
在锦衣卫的簇拥下,沈砚尘的身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脸上晦暗不明。
“我奉命行事,将秦家上下尽数拘捕!”